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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宝儿想不着痕迹地把腰上那只手推开,却反而被他抱个满怀。

  “不!不行!”宝儿惊骇得心跳差点停止。

  望着愈来愈近的脸,她眼睛愈瞪愈大,突然想也没想地用力一踢,刚好踢到他会“绝子绝孙”的部位,他当场脸痛绿了一半。

  “回来……”痛得直不起腰的齐任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儿慌慌张张地跑出齐府……

  出门三个时辰,两个人不约而同喘着气惊魂未定地冲回家。

  宝儿的脸铁青了一半。

  贝儿的脸刷白了一半。

  两个人错愕地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竟有着同样的惊慌神色。

  “你……”姊妹两人同时开口。

  两人随即将泛舟、强吻的事互诉一遍。

  这下可好了!姊妹俩愁眉不展地坐在石阶前等着挨骂。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将他推下水!”脸上依旧毫无血色的贝儿,不敢想像等爹回来时她会怎么个死法。

  “我更糟!”宝儿也烦恼万分。“我踢中了不该踢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绝子绝孙?”

  自从上一次她揪住了一个猥琐男人的“那个地方”后,被她爹狠狠训了一顿,才知道原来男人的“那个地方”碰不得。

  气冲冲赶来的齐任驹与一肚子火杀过来的武浩天,在看到石阶前坐着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少女时,同时愣住了。

  惊愕地对看了几眼,他们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是……”

  两个男人的脑筋转不过来。

  “我是姊姊,她是妹妹。”宝儿率先开口道。

  “不,我是姊姊,她才是妹妹。”贝儿抬高了下巴,装出一脸的成熟稳重。

  “你们是……”

  两个男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错愕地又对看了几眼。

  “猜猜看我是谁,猜对了就跟你走!”贝儿拍拍手,一脸调皮地说。

  声音像、容貌像、身材一模一样、头上的翠花簪饰一模一样,连穿的鞋子也一模一样……她们到底是谁?

  “我是谁?”宝儿坏坏地瞅了武浩天一眼,一脸的骄傲。这个坏男人也有被整倒的时候。哼!

  当两个男人同时领悟到是怎么回事时,惊喊出声。

  “原来你有姊姊!”武浩天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原来她有姊姊!他的眼睛来回看着,不确定哪一个才是推他下水的贝儿。

  他还以为昨天的贝儿与今天的贝儿是同一个人,没想到她们联手捉弄了他两回合。

  “我知道你有个妹妹。”齐任驹的眼睛也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该跟哪一个说。“但我不知道竟是孪生妹妹!”

  姊妹俩得意的对望了一眼,再眨了眨眼睛,又同时让两个大男人傻住,眼睛与嘴巴同时张得老大。

  她们的表情如此的相似,令人无法分辨其中的差别。

  “猜不出来还是请回吧。”换宝儿说话了。

  连声音竟也该死的一样。两个男人又再度对望了眼。

  “等我们想清楚了,决定‘愿意’嫁给你们了,你们再来吧。”贝儿也趾高气扬地说。

  “嗄?”他们又诧异地对望了一眼,做梦也没想到竟这么被甩了。

  “我们可是有婚的在身的喔!”齐任驹一脸警告地瞅着刚刚说话的小丫头,要她罩子放亮点。

  贝儿才不怕他。“你分得出我是谁吗?”哼!

  “呃……”齐任驹骄傲的俊脸顿时出现了挫败,碰下一鼻子灰。

  “所以还是请回吧。”宝儿乐笑道。唤来仆人要他们立即送客。

  “这……”

  两个男人诧异地被人请出府。

  生平头一次,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被两个芳龄不过十六岁的女孩子耍了,却该死的没法当场断了心念,反而更坚定了要定她们的决心。

  被撵出沈府的齐任驹与武浩天站在大门口无言地打量着彼此。

  从来没有产生过交集的两人从互不相识到经历了这样的插曲,两个人的心中竟产牛了英雄互惜的激赏。

  “钦差大人,久仰!”

  “镇疆大将军,有礼了!”

  “该怎么办?”

  两个男人一筹莫展,竟异口同声地互问对方该怎么办。

  想下到他们竟也有被难倒的时候。

  “我的贝儿很怕狗!”他记得她曾抱着树干哇哇叫,只因为底下有只大狗。

  “我的宝儿很会吃!”而且很爱吃。“动不动就噎到。”这是齐任驹对她的印象。

  齐任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昨天的宝儿与今天的宝儿实际上是不同的人。

  “她们会不会……”齐任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他真的被捉弄了?

  而聪明绝顶的武浩天也在那一刹那有了了悟。

  “难不成……”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喊:“昨天跟今天的,不是同一个人?!”

  是不是没有人知道,这个答案得问两位女主角。

  猜题解答的游戏对两个聪明绝顶的男主角而言易如反掌,伤脑筋的是认人的问题。

  到底谁才是宝儿?

  谁又是贝儿?

  而更伤脑筋的是他们两个爱的……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第八章

  齐任驹发现自己弄不清楚未婚妻到底是哪一个,忙叫齐家的轿夫暂停每日到沈家接送宝儿的工作,等他搞清楚未婚妻到底是谁再说。

  而武浩天则是派人四处打听,想要知道宝儿和贝儿到底谁是谁?他爱的又是哪一个?

  除了她们的父母亲,没有人知道贝儿从不摺棉被,当然更不会有人知道贝儿写起字来错字连篇的事。

  姊妹两个联手起来瞒天过海,人人都以为宝儿、贝儿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吟诗作对样样精通,刺绣更是在行。

  “贝儿!”夜深人静,杨秀无奈地叫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起床后要摺棉被,你怎么老说不听。”

  贝儿耸了耸肩,“棉被干嘛要摺?早上起来,午睡会用到;午睡起来,晚上会用到,摺来摺去多麻烦哪!”拉了就盖,多方便!

  外头传来一声讶异的低喊声响,却被风吹散得无影无踪,没有引起房里人的注意。

  杨秀继续数落,“你还在怨你爹禁足的事?可见你反省得还不够,应该再多关几天。”

  “娘!”她已经够烦的了!贝儿生气的捶着棉被。“禁足半个月太离谱了!”她才被禁足第三天,就已经快疯掉了。“狠心的爹啊!您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外头突然又传出一声低笑声,随即停住。

  正在发泄怒气的贝儿,没听到外头有人偷笑的声音。

  “你们两个啊——”杨秀生气地戳着贝儿的小脑袋。“宝儿也跟你一样差劲!你们两个,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不是好东西。”

  “要不然怎么会叫双胞胎。”贝儿理所当然地顶了一句。

  杨秀白了女儿一眼,懒得理她,关上房门就走。

  外头静悄悄地,无聊的长夜不知如何打发?

  虽说是被禁足,外头却没人看守,她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来去自如。只是这回爹很生气,她把武浩天推下水的事,还有姊姊把齐任驹踢得差点绝后的事,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只差没亲手打她们两个一顿屁股。

  就连平常胆大包天,嚣张得很的姊姊,也跟她一样乖乖地待在房里,不敢擅出房门一步。

  “唉!”

  贝儿在房里哀声叹气,外头却有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往她房里探头探脑。

  “是你!”武浩天压低了声音说话。

  两个大男人藏在矮树丛里,还真委屈了他们高大的身躯。

  “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就是担心武浩天会捷足先登,所以先一步赶来,没想到却还是与他碰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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