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哇——要出书了吔!
老实说,不是看不起自己,但听到可爱的湘苹姊姊传递这个讯息时,还真张着一张血盆……更正,是张着我素来优雅的樱桃小口(别吐得那么用力嘛!),以一副极好笑的呆样傻了三秒后才消化了这个消息。
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实在是在我开始致力于创作时,就贯彻了我的偶像——孙先生的人生理念……嗄,不懂?
好吧!顺应民情,说白话一点好了,就是咱们可敬的中山先生嘛!原以为,我还真得革命十位数以上的次数才能成功呢!谁知,偶像的路终究要较常人坎坷,我既然当不成偶像,那也就不用命苦的一次次惨遭退稿的命运了。是哪位智者说:「有失必有得」的呢?真说的一点也不错吔!
说说我的书吧!或者有人会认为很奇怪[翠樱姊姊提醒我的),为什么彤琤笔下的孪生姊妹却有着南辕北辙的名字?说穿了,就是……我喜欢!!
哎呀,不要介意这小小的反传统嘛!我知道一般的取名方式就是手足间只差一个字,但我就不爱那一套,既然耿兄弟都不能免俗了,就让我保有创作聂家双姝名字的乐趣嘛!或者该说是我对她们的偏爱,大概是第一次出书的女主角吧!总要特别一些,是不?
当然,一定也有人会反应我对玉观音及玉如意的「轻描淡写」,但……实在没办法,我总得预留伏笔,否则,巧葳的故事何时才能粉墨登场呢?所以,只得请颇有微言的诸位大哥、大姊……咦,应当没有大哥级人物会这么赏脸,看彤琤「呕心沥血」的大作吧?!
总之,这是彤净的第一次,只得「厶ㄨ厶 厶ㄨㄥ」的套用一句千古名言:敬请大家包容,多多指教了!!
若还有机会与大家再次见面,我再偷偷告诉大家一个恐怖女老板的真人史实,这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切肤之痛呐!期待我第二本「巨著」的诞生吧!奇特小蛮女--
楔子
最最亲爱的虎儿:
师父们这次又黄牛了,这个不容辩驳的事实着实让人失望不是吗?由于你常常告诉我: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决定自己出去玩去了。勿念
你最最亲爱的巧葳留
附注:由于师父常说外头世界人心险恶,所以才决定独自去探险,请弥千万千万不要生
气,我不是故意要留下弥一个人的。
最最亲爱的巧葳岩:
师父们这次又黄午了,这个不容辩驳的事实着实让人失望不是吗?由于你常常告诉我: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决定自己出去玩去了。勿念
你最最亲爱的虎儿留
附注:由于师父常说外头世界人心险恶,所以才决定独自去探险,请弥千万千万不要生
气,我不是故意要留下你一个人的。
最后一次检查手中的留书,聂虎儿的唇边忍不住漾起满意的微笑,真是太完美了,不是吗?连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崇拜自己的天才了。
拎起小包袱,聂虎儿恋恋不舍的走向床榻,想在临行前再看一眼这十七年来形影不离的孪生姊姊。
看着蒙头呼呼大睡的人影,聂虎儿心中涌满了离愁与不舍。毕竟她们姊妹俩过着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口子也长达十七年了,这下子要分开了……
咦?!
伤感中的聂虎儿眼尖的看见枕边有一张很眼熟的东西。
忍不住看向自己手上折好的留书,还在嘛!那这是……
一种不好的预感促使聂虎儿飞快的拿起那张折好的纸。
孪生子的默契在一封留书上完全展露无遗!不过这时候的聂虎儿没时间再去注意那两封写得—模一样的留书,她气急败坏的掀开被子——两个无辜的枕头霍然出现在她面前,哪还有什么人呢?
聂虎儿忍不住低声咒骂,内容不外乎是怪巧葳摆她一道、独自走了的话——她似乎忘了她原本也是要做这种事,只不过让人抢先一步而已!
不管了!聂虎儿下了结论。要走大家一起走,有好玩的当然少不了她聂虎儿的份……搞不好现在赶紧出发,运气好的话还能追上巧葳……
聂家双妹联袂闯天下!呵,多美丽的远照啊!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更何况是平时行动力特强的聂虎儿?只见一条小小的身影在月色中飞奔而去……
第一章
淳王府内——
原本人声沸腾的议堂,在淳亲王耿君威的出现后,很神奇的自动提升到鸦雀无声的境界。即使是面无表情,但不怒而威的面容却有让人噤声的效果。
冷冷的环顾众人一圈后,耿君威让自己耐着性子再一次聆听众人的报告。这已经是这个月来,地方官们第三次以紧急事件请求会晤了。
第一次,地方官们惊慌失措的报告:淳王辖区内有怪盗杀生佛出没的踪迹;第二次,地方官们面色土灰的列举各地大户们的损失。
而这一次,想来除了更多大户遭窃外,也没什么其他重大的事了。
耿君威会这么想,其实不能说他不爱护他的子民;而是早在怪盗杀生佛的名号出现时,他已派人去探查过了。
这个怪盗虽然名叫杀生佛,但据耿君威的了解,他除了盗取财物外,并没有实质伤害过任何人;他在犯案后都会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劫富济贫者为谁,求不杀生杀生佛」这几个大字。
而根据耿君扬的回报,民间的贫户确实接受到天外飞来的意外之财。基于这一点,耿君威并不觉得这号杀生佛人物的出现有什么不好。搞不好还能够让天下间的贫富差距相近些——耿君扬说笑时曾这么打趣过。
当然,这些话是他们兄弟俩私下谈话时才能这么说的,否则只怕这些遭窃的大户人家真会群起公愤。
一种很细微的声音引起耿君威的注意。耿君威原本面无表情的俊颜上泛起一抹极淡的微笑——有人找上门了?!
将视线看向耿君扬,见他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两兄弟微微的颔首,就见耿君扬起身先行告退,而沈闷的会报仍持续进行中。
没有人能在淳亲王府里撒野,即使是那位怪盗杀生佛;冷酷的俊颜再度泛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只要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种耿君威式的微笑代表着什么意思,那绝对是有人要糟殃了。
只是,这次要倒大楣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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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他就后悔了,这个奇怪的孩子在搞什么呀?!
小小的身子躲在梁上已经够让人担心会不会失足摔下去了,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拖着另一个少女——更正,昏迷中的少女——他在找死啊?
任何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干,但偏偏这个身穿虎皮衣的奇怪孩子就是能引起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情绪反应。不该是这样的,这种心绪早该在十三年前就灭绝了的……
就在思绪欲飘往十三年前的惨剧时,虎皮衣小孩吃力的挪出一只手向他招了招,然后趁他还没领会什么事时,就将那个昏迷的少女塞给了他。
幸好梁上的光度不够,更幸好他是蒙上了面,否则他一脸愕然的窘相若传了出去,只怕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看虎皮衣小子眼中笑意盎然,斥责的话全到了嘴边,但还没有来得及骂些什么,就看到那小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并要他侧耳倾听——有人来了。
探了探,陆续进来的全是些贪生怕死的地方官,正主儿还没来,所以他还有一点时间考虑该拿这奇怪的小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