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去忙吧!”姜霖满意地笑了。
当他走回薇儿的身边肘,见她红了双眼,一脸的感动,他忍不住笑谚的问:“如何?”
“我只是……我又没做什么事,居然会被说得这么好,我……”薇儿真的要哭了。
“所以,我才说你有你自己的优点呀!你觉得一点也不特别的地方,却可以让周遭的人感受到你的善良和真诚,薇儿,人不需要靠外在的东西来强调自己有多高尚;你是世间少数难能可贵、纯真善良的好女子,我的眼光不会有错的。”
“真的?”薇儿受创的自信心正一点一点地恢复。
“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姜霖脸上挂着认真的神情。
“真的?”薇儿微张着嘴,可她脸上浮现幸福又明亮的笑容,璀璨的光芒再次回到她的身上,整个人耀眼夺目。
“当年我会喜欢温柔娴熟、端庄典雅的女子,是因为你就是那个样子。”
“我五岁就看得出来温柔娴熟、端庄典雅?”怎么可能?哪有五岁小女孩就长成那样的?
“呃……我想象的不可以呀!”姜霖困窘地红了脸庞,谁教她小时候的模样好可爱,硬是让他不自觉的作了这样的幻想。
“天呀!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异于常人耶!”她取笑他。
“薇儿,你有没有听过一见钟情这句话?”他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嗯!”她露出浅浅地笑容。
“当年你才五岁,可我已经十二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也许当时的感觉无关于爱情,可是,你却是我二十六年来惟一摆进心中的人儿,如今你长大了,虽然和我当初设想的模样不一样,但我依然喜欢你,而这回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份喜欢意味着什么,那绝不是单纯为了守住一份承诺那么简单的理由。”
“霖哥哥……”薇儿眼眶泛红,心中感动不已。
“我想我是爱上你这个多疑又爱吃醋,却又迷糊得可以的未婚妻了。”姜霖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深情地凝望着她。
“就算我粗枝大叶?”她噙着泪笑问。
“嗯!”
“不学无术?”
“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当状元郎。”他不以为意的啐道。
“生气就讲粗话?”她的眼儿愈来愈像半月形。
“这点……算了!只是……太难听的可别说出口喔!”他退让一步。
“嗯!既然这样,那我也爱你好了。”她高兴地回接着他。
“这么勉强?”这会儿换他不满的噘起嘴来。
“哪有?”
“那就表示点诚意吧!”姜霖努努嘴,暗示着。薇儿红着脸,扭捏不安地仰头轻轻啄了他的唇一下。
“太少了!”姜霖不满足地低下头,自个儿将薄唇送上前,诱哄着她献上热吻。
薇儿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期待的模样,于是大着胆子将红唇贴上他的,笨拙地吮住他的,她毫无技巧可言的碰触,竟撩拨起他难以言喻的欲念。
很快的他拿回主导权,将她吻得密密实实的,两人之间因为爱意的流动,吻得天旋地转、难分难解。
姜霖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探向她的胸口,而她下意识的压住他毛躁的色手,让姜霖捡回一丝理智,牵起她的手就往房里走。
“怎么了?”因为他突然停止亲吻她,让薇儿有些失落,也有些茫然。
“回房去。”他简单回她三个字。
“为什么?”她愣愣的反问。
“我可不想被瞧见了。”
“为什么?”难道他们在一起不能让人瞧见吗?她的心微微的揪在一起。
“你亲热时喜欢被人瞧见吗?”笨蛋,他忍得有多辛苦她知道吗?还一直问着笨问题。
“嘎?”
“我们回房里继续刚刚的事,我要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姜霖俯首在她的耳畔呢喃。
“嘎?你好坏,”好一会儿,薇儿才了解他的意思,脸蛋霎时变得又红又热,都快可以煮蛋了。
“快点,我快忍不住了。”
姜霖拉着她快跑进屋里,两人的脸上全挂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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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霖不想再这样毫无进展地耗下去,父母亲老是对薇儿冷嘲热讽的,而薇儿愈来愈像受虐儿,虽然她表示无所谓,可看在他的眼里却让他好难受,所以他决定了——软的不成就来硬的,早该有人出面整治这群忘了基本仁义道德的家人,而他自愿担任那个吃力不讨好的黑面恶客。
哼!他当了十年的幻影神偷可不是当假的!“爹,糟了!”姜震又惊又急地跑向姜老爷。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姜老爷不悦地睨着二儿子。
“大印不见了!”他小声地禀告,可额上却直冒冷汗。
“什么?!”姜老爷惊得站了起来。
“我刚刚开密室要在今年的行政命令上盖章,才发现大印不见了。”
“被偷了?”居然有这种事?这下姜老爷也急了。
这密室的钥匙只有一把,只有他和姜震才知道藏在哪里,这个月由姜震保管,就连大儿子都没资格碰这把钥匙,刚回来的姜霖恐怕连家里多了个密室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通天的本领,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大印?
“对,因为钥匙仍然在我身上。”姜震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这下子全毁了,姜四堡所有往来公文信件、交易单据全都要用到这枚大印才行,这下子怎么办?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姜老爷急急地吼道。
“怎么了?”姜霂和姜霖一块走进来,他好心情地问道。
“大印被偷了!”
“什么?”姜霂大吃一惊。
“大印?”姜霖的反应就气死人的散漫了,一副连大印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模样。
“别说你忘了,以前你也用过。”姜老爷真的会被他气死。
“不就是个印章嘛!不见了再刻一个不就得了,有什么好着急的?来,坐下来喝口茶顺顺气。”姜霖真的坐下来给每个人都倒了杯茶。
“你这个浑小子,家里都遭小偷了,还这么悠哉,你当这是儿戏吗?”姜老爷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他真的成了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了吗?
“关我什么事?早八百年前,我就说和姜四堡断绝关系的,我干什么要穷紧张呢?”姜霖彻头彻尾扮演败家子的痞子样,心里直念着:气吧!气吧!愈生气他的目的就愈快达到。
“姜霖,别闹了!事情真的很严重,这样一来,整个姜四堡等于是处于停摆的状态,你知道吗?”姜霂扯扯他的衣袖要他适可而止,别再胡说了。
“姜四堡是纸糊的吗?居然为了颗印章就手脚大乱?太可笑了吧!”姜霖眼里的耻笑让在场的三人全涨红了脸。
“你不懂就别乱说,正因为姜四堡事业极大,才会需要以印信为凭,你懂是不懂?”姜震怒瞪着他待,如今是他掌握大权,批评姜四堡便等于批评他,当然他的反应比其他人更为激烈。
“会因为一颗印章而倒闭的话,早点倒了还省事些呢!”姜霖仍不断耻笑着他们。难怪姜四堡要走下坡了,一点变通能力也没有,不倒才怪!
“你说什么?”姜老爷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这样也好,姜四堡倒了,爹就不必再催我回来继承大业;二哥就不会怀恨在心,老是找人来杀我,这样的结果很好埃。”姜霖不怕气死人,笑呵呵地将话说得更白、更直接。
“我会被你气死!”姜老爷气得当场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