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种问题?"她都不顾一切追来了,还要她明说?她的心意他当真不懂?
"回答我!"他要明确的答案!
"我……就是那样啊!你知道的啦!"突然要她表白,她哪说得出口啊?她的脸当场全红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让没有关系的人跟着冒险,你还是回去吧!"他以退为进逼她面对两人的感情。
"我…"…人家……"这混蛋!江柏如瞪着他,那三个字就是挤不出口。
"如?"贯云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他的手却在发汗,他好想听见她亲口说出那句话。
"我爱你啦!"因为生气,她多说了一个字,而且彼此还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第一次的表白一点浪漫意境都没有。
"我也是。"就算没有浪漫的气氛,贯云石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感动得拥她人怀,他终于亲耳听见她的心意了。
"你好讨厌!明明就知道还一定要人家说,很难为情耶!"她难得露出娇羞可爱的模样倚在他怀里。
"知道跟亲耳听见是不一样的,我想听你亲口说。"他闭着眼紧紧抱住她,此刻他已经得到全世界。
"我爱你,你突然消失的那天,我本来就要告诉你的,结果你却走了。"江柏如在失眠了一个星期后终于重回这个怀抱,她激动地抚着他的背,用全身去感受他的真实。
"我也爱你,离开是为了保护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贯云石头一回毫不保留的将心意全部诉出。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她决心知道一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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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王弘人出卖了你?"江柏如在听完他的解说后,终于知道他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的小手握着他的,脸上全是关怀与心疼,面对这种事,任何人都会很难受,他一定受到很大的打击吧!
"应该是他没错,自从我们放出假消息后,他就失踪了。"他从义父被杀的事说起,并没有提及以往混黑道的事,那些事他打算一辈子都不让她知道。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实在很难相信,那些天相处下来,那人明明很崇拜他的呀!每每她太大声骂他,那尊门神就会跳出来骂回去,难道都是在做戏?
"不知道。"他也很震惊,他一回台湾就遭到暗算,而他才打算反击,立刻又出事,不由得让他怀疑自家是否出了问题,所以他才会想清查内部,没想到最后所有矛头竟全指向王弘人。
至于演这出中计被暗杀的戏,目的是想引出里应外合的背叛者,而他也自动对号入座,现在终于确定叛徒是他!
"那现在怎么办?"
"等。"
对方目前还无法确定他是生是死,一定会有所行动,进而想并吞他的公司和下面对他死忠的黑道兄弟们,他若死了,对张川正而言是最大利多,除去了心头大患又得到无尽好处,只是这些对王弘人又有什么利益呢?
一想到信赖的人居然背叛他,贯云石的脸色又黯淡下来。
"然后呢?"她担心的是他要怎么对付他们,为父报仇是理所当然,只是……他该不会想私了吧?
"一网打尽,我不会留下另一个麻烦,让他将来又来找碴。"他冷冷地答道,这回他会跟往日恩怨断得干干净净,因为他想跟她重新开始全新的人生。
"是吗?"江柏如抬头望了他一眼,果然!他真的想私了,她该怎么办呢?
"所以,如,你不该来的,我原本想等事情了结后再去找你。"贯云石回到原来的担忧,这样一来全乱了,虽然如来了让他知道她爱他,他很高兴,但他仍不希望她暴露在危险之中。
"石,到时候会很危险吗?"她很严肃地望着他。
"当然!所以我才不要你在的嘛!"他答得理直气壮,可当对上她这么正经的表情后,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会有生命危险?"他愈危险她愈担心,目光就愈犀利。
"呃……这……"他困窘地嗫嚅着,她在生气吗?气他让她陷入危险之中?还是在气别的?
"你第一次受伤时就知道是谁下的手对吧?"江柏如的目光愈来愈危险了。
"嗯!"他突然打个寒颤,谁说他的目光恐怖的?也许她比他还可怕。
"你在回来时就打算报仇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嗯!"贯云石担心地望着她,她后悔了吗?后悔爱上他了吗?
"所以你打一开始就知道会有危险对不对?甚至会赔上性命?"她的声音愈来愈平板,让他愈来愈担心。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他心急地反握住她的小手,他绝不让她后悔,就算她后悔他也绝不放手!
"那你还来招惹我?"她突然大吼一声。
"我……我想爱你,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无法放手,你怪我自私好了,但我真的不想放手,如,也不准你放手。"他呐呐地答道,相隔十三年的重逢,他心中的激荡她不会懂的,而那种牵绊也无法让她知道,但爱她的心不需要任何理由,他相信她会懂的。
"所以在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身处危险之中了啊!现在才要我躲,来不及了啦!"她蓦地笑了,脸上没有一丝害怕退缩的表情。
"对喔!"瞧见她灿烂的笑容,他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因为王弘人的背叛,她和他的关系对方也是一目了然,她不可能身在暴风圈外的,唉!他的私欲害惨她了。
"石,我想和你在一起,就算要面对危险,我也要和你站在一起。"她倚进他的怀里,并不怕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难。
"如……"
"我很小器的,你说你是第一次爱上人,我要你保证这也是最后一次,这样我才能安心跟着你。"
"我的心胸也很狭小,只能装一个人,现在它已经满了。"贯云石笑了,他很高兴她的小器。
"真的?"江柏如低头瞧他仍缠着绷带的胸口,俯身细细吻着他受伤的胸膛。
"当然,我只属于你。"虽然隔着绷带,但她的温柔情意却无一漏失地传进他的心坎里,贯云石闭着眼回吻她的鬓角,密密吻了无数次。
"那我也属于你。"江柏如心满意足地和他定下一生的约定。
而后他们对彼此的吻都扩大了,贯云石一路细吻直到她的肩颈,为了方便探索她美丽白皙的肌肤,他转眼间已经除去了她的上衣,此刻正隔着胸衣揉弄她的浑圆。
江柏如顺着他的胸口吻过他的肩膀脖子下巴,用她生疏却充满感情的唇熨烫着他寸寸肌肤。
"如,你如果不停下来,我们现在就要用到床了,或者你不介意第一次是在客厅沙发上?"贯云石喑的嗓音在她颈项间传来。
"第一次?"倚在他的肩上,江柏如的意识仍有些迷茫。
"嗯!要吗?"他轻笑地捏捏她饱满富弹性的胸脯,提醒她两人快要袒裎相见了。
她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这才惊觉不知何时上半身只剩一件胸衣了,然而面对这样的窘境她一点也不生气,只是微微讶异地抬头看他。
"你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果然是训练有素。"她开始吃以前那些不知名,却有幸陪伴他的女性们的醋。
"你错了,天才是不需要训练的,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他笑着牵住她的手往房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