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来,他是真的伤害她很深了。正因为他的家庭背景和她一样特殊,所以他更能体会那种害怕朋友背叛的感觉,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看在她的眼里,恐怕与叛徒无异吧!
“对不起。”他第N次道歉。“我不该说你是男生,我能补偿你吗?”
秦啸文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刘宇焉立刻就知道他所谓的“补偿”是指什么。
不消说,她的脸又是红成一团,心跳得跟喷射机一样快。
“咳咳,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口干舌燥了半天,她才找回力气回话。
要他展现出诚意?那简单。
“如果我说,我有很大的诚意,你信不信?”为了展现他最大的诚意,秦啸文轻当她的耳根,右手飞快地拉开她洋装的拉链。
这坏蛋!
“我不……不信。’’
“好吧,我再接再厉。”
“啸文,这里是教室!”天啊,的地点袒胸露背,羞死人了。她居然在这么神圣
“那又如何,反正不会有人看见。”他实在爱极了她的滋味,好甜美。
“啸文!”
“害羞了吗?”他嘲笑她吃惊的眼神,并警告她“你如果不想现在就失身,最好赶快掉头,否则我……”
他的警告意味浓厚,刘宇焉二话不说立刻照办。不是她讨厌和他做爱,而是地点的问题。
她转正身体,安稳的面对着他坐回他的大腿上,没想到她并未真的逃过一劫,反而是两脚的膝盖被一个蛮横的力道用力的打开,分别挂在秦啸文双手的胳臂上。
“宇焉,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能不能……结束后再讲?”
“不行,我必须趁着还能思考前把这件事搞定,能我会很不安心。”显然他的理智也一样可怜,
"好吧,你说。"
“咳咳。”他突然难以启齿。“我在想,你愿不愿接受我的求婚?”
求婚?刘宇焉当场傻住,忘了她身在何处,只顾着发呆,他在向她求婚……他正在向她求婚!
“你、你怎么这时候跟我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能专心!”当然她的回答铁定是男,可他挑这种时间,以这种方式逼供,不免有卑鄙之嫌。
“我就是故意要趁你分心的时候提,因为我怕你又哭。”他可没办法应付她的泪水。
“怎么样,你到底接不接受我的求婚?”
别看秦啸文外表一派悠闲,其实内心很紧张,尤其对于她短暂的沉默,更是紧张不过。
“宇焉——”
“你小人、你卑鄙、你乘人之危!"刘宇焉受不住销魂的逼迫,没三两下就弃械投降。
“不过……我还是答应你的求婚!”虽然秦啸文的用心良苦,但她依旧哭了。
“我会给你幸福的,我保证。”秦啸文温柔的拭去刘宇焉眼角不断窜出的泪水,她点点头,相信她往后的日子一定可以过得很好。
黏腻的浊汗,和炽热的喘息声谱成一串串激情的音符,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
当天,他们真的是玩到快天黑,才走出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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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相当满足。
嘴里吹着口哨,双手忙碌地敲着电脑键盘,秦啸文从来没像此刻这么满足过,虽然他的爱人此刻不在身边,依然无损于他的好心情。
他看看刘宇焉空出来的位置,很难相信不久前他还想找人填补她的空缺,天晓得像她这么出色的秘书可不好找,尤其她三不五时便会锁上办公室的门,找他进行一对一的“公事研究”,敬业的态度,更是令人激赏。
想起时常上演的激情画面,秦啸文不免身一紧,好希望她此刻能在办公室,抚慰他“紧绷”的情绪、,
他无精打采的叹气,环看办公室内四周的摆设,从好几米长的沙发椅到只容得一人坐的小型座椅,几乎没有一处不留下他们激情的痕迹。也许他该考虑将她辞退,免得哪一天被他父亲撞见他们亲热的画而.骂他不务正业。
唉,思春的准新郎不好当呀!要知道结婚可不仅仅是小两口的事,像他们两人这种身份背景的人结起婚来简直是天大的麻烦,光列喜帖清单就足以教人发疯,他的准新娘就是回家搞定这件事,才会一出去就是好几个钟头不回来,弄得他心烦意乱。
他真的是恋爱了,他咧嘴一笑。以前他从没像此刻这样烦乱过,更没料到一日不见心爱的人竟是这么痛苦的经验,回想起过去那些日子,他算是白活了。
像尊木偶似的频点头,秦啸文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傻气,连忙正襟危坐,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上,不要再想他未来的新娘有多迷人。
他打开专门储存订单的资料夹,一笔一笔的过滤以及核算金额。过去几个月来的营收尚可,就目前极为低迷的景气来看,算是不错了。
心情愉快地审视满满的订单,秦啸文工作情况渐人佳境,心思不再老是兜到刘宇焉身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数字,随手拿起拦在电脑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没想到这时候他右手边的传真机突然嘎嘎作响,传来一份文件。
他抽出传真机上的文件,心不在焉地瞄了一眼。
汤普森公司?他们终于决定给“秦氏”订单啦!
秦啸文一边吹口哨,一边看传真上密密麻麻的英文黑字。等他看完传真的内容,
口哨立即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取消之前的订单?
他确定这份传真上头是这么写的,可是他却不记得汤普森公司曾跟他们下过单子要过货,发函的人是不是弄错了?
“副总,五线电话。”总机甜美的声音,适时透过播音系统灌入秦啸文呆滞的耳朵,秦啸文这才回过神拿起话筒,按下话键回话。
“我是秦啸文。”他仍旧拿着那份传真发呆,一头雾水。
“收到传真了吗?”对方一听见他的声音,劈头就来上这么一句。
秦啸文愣了一下,这家伙说英文,而且声音很熟。
“刚刚收到。”这人究竟是谁?“请问你是?”
“我是汤普森公司的执行总裁尼克·汤普森,你刚收到的传真就是我发的。”电话那头的声音相当轻快,秦啸文越听越迷惑。
“谢谢你的解释。”这家伙的声音简直轻快到惹人厌。“但是我想你可能弄错了,敝公司并没有接获过这么一张订单。”又何来取消之说。
对方听见他的回答,先是和秦啸文最初的反应——样沉寂了好一会儿,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笑说。
“洁西卡没告诉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比原先多了一分调侃。“太有趣了,这正是她的作风,游戏人间。”
轻快的声音笑得乱不正经,让秦啸文更加确定,他真的很讨厌这个人。
“我不明白你在乐些什么,可否请你把话讲明,我现在没什么打哑谜的心情。”秦啸文没好气的沉下声音,极想挂上电话。
“可以呀。”这正是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为了让你方便找回记忆,我看我就从头说起好了,我叫尼克,是洁西卡在美国时的高中同学.”
秦啸文当然知道他叫尼克,他一开始就说过了他叫尼克·汤普森,是该公司的执行总裁……
“等等,你就是那个和我打架的家伙?”秦啸文恍然大悟,难怪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