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于——你。”袭人真坏,坏得彻底。他明知她心里只有他,为何每一次燕好时总要逼她说出这些承诺?仿佛无法确定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似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他轻啃着她的颈项,一双手不安分的掀起她的裙子,往她的私处探去。
“我……属于……”她根本无法思考,更无法说话。袭人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最隐密的地方,她只觉得又湿又热,浑身快要着火,哪还有力气说话。
“你要我吗。”r他加深他的挑逗,长长的手指几乎直捣她的核心。
钱雅蓉的眼神开始迷蒙,呼吸急促到无以复加。
“我要。”再不给她,就快疯了。
“说清楚点。”他要求道,扯下裤子,露出已然肿胀的下体。
“我要你,只要你一人。”钱雅蓉弓起身子,双手死缠着袭人宽厚的胸膛。
一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的心放了下来。他抱起钱雅蓉抵在柱子上,让她的双脚环在他的腰间,调整好姿势,往前用力冲刺。让两个人的身心都没距离,紧紧的给含在一起。
高潮过后,他整理好彼此的衣服,抱着累得快睡着的美人儿回到房间。他宠爱的抚摸着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钱雅蓉。
真是累坏她了。虽然尽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仍身不由己的想要她。他知道她的身子孱弱,自己若还有良心的话就不该碰她,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心中蠢动不己的欲望。他只要一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笑容,浑身上下就想去碰她。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更加确定,她和他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谁也别想改变这个事实。
“袭人……。”他的小宝贝八成是梦见他们燕好的情景,嘴角竟扬起一个娇媚惑人的微笑,看得袭人怔然不已,情不自禁的压下嘴唇,缠绵的吻她。
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仍习惯性的回吻他。她知道这嘴唇是属于袭人的,只有他才有这么温暖的热度。
热吻结束,他的小猫儿仍旧在睡眠中。也罢!他勾起一个宠爱的微笑,温柔的看着她的睡姿。
他该出发到京城去了。太平长老的快信要他不要忘了对丽清的承诺——帮忙查明灭门血案的真相。吾朝长老也来函说明祥叔的动态,他在京城中的活动愈来愈可疑,怕丽清会有生命危险,也催促他快赶去京城保护丽清。
他知道,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就是无法放弃目前的生活,不,是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美人儿,独自前往京城忍受离别之苦。
在初见她那一刹那他就知道,她将会开启他的心门。只是这道门开得太大也太急,大到让他感到脆弱,急到让他无所适从,甚至迷失了方向。
他要如何找回过去的自己?一个不懂得不安、脆弱为何物的男人?
略显迟疑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袭人不悦的起身开门,深怕吵醒了熟睡的人儿。
是秋飞。袭人挑起眉头,无声的问他:“什么事?”
“有访客。”秋飞也回给他一个蹙眉,表情凝重。
访客?这可奇了。除了山寨间偶尔的拜访之外,“清灵寨”向来访客稀少,因为老当家怕吵。
他轻轻的关上门,跟上径自走向大厅的秋飞。
“来人是谁?”秋飞不寻常的表现令袭人感到好奇。
“钱小姐的大哥。”
“谁?”袭人一时无法意会秋飞所指的“钱小姐”指的是谁。
“你房里女人的哥哥。”这样说明够清楚了吧?
“你是说……”袭人危险的半眯起他的豹眼。
“没错,他来要人。”简单又明了,只怕袭人承受不起。
“作梦!”袭人站住脚,眼中燃起一把熊熊火焰,照得秋飞一阵晕眩。
“这句话麻烦你亲自对他说,他在大厅中。”光对他吼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她哥哥。
“我会的。”任何想带走他女人的男人,都必须过他这一关,就算是她亲哥哥也一祥。
秋飞只得耸肩往视袭人气愤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想:恋爱中的男人真不可理喻。他自信有朝一日他若陷入情网,绝不会和袭人一祥。他是个君子,有着翩翩风度和良好的教养,完全符合每一位少女心中的期望。
但私底下,他却颇羡慕袭人那种霸气十足的个性,那使得他的恋情显得轰轰烈烈,迷弦了每一个旁观者的眼睛。
现在不是探讨的时候,他敲了敲自个儿的脑袋。他得赶快到大厅去,以免袭人宰了钱家那个不知死活、独自上山要人的大少爷。
“你来要人?”
一个寒意迫人的声音自钱卫然的身后响起,惊扰了来回踱步,心焦不己的他。.他转身,期待看见一个凶暴不仁、肮脏丑陋的土匪头子,没想到竟会看见一张英姿焕发、俊逸不凡的脸。
这人的长相非常好看;炯炯有神的眼眸透露着信心,高挺的鼻梁与削瘦的轮廓,组含成一张不可思议的俊脸。略嫌丰厚的嘴唇和整张脸契含,看起来表情坚决、霸气又不失性感。
这是张魔鬼的脸,会使女人难以自己的面孔。
“在下钱卫然,是钱雅蓉的大哥。”钱卫然迎视袭人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眸,没有丝毫畏惧。
“你胆子满大的嘛,竟敢独自上山。”袭人淡淡的看着钱卫然,审视意味浓厚。
原来长得好看的不只是女人,钱家的独子也长得一副俊俏模样。小野猫她大哥看起来温温吞吞的,却敢独闯‘清灵寨’,面对他也不畏惧,若非他上山来的目的是要跟自己抢女人,将会邀他住下,互相了解一番。
“好说。”钱卫然也跟着审视起袭人,两个大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
“你可以回去了,我无人可交。”要他交出小野猫,门都没有。
“那就怪了,种种迹象显示,蓉儿是被你劫了,你却说无人可交。”分明是睁眼悦瞎话。
“敢问是何种迹象?”袭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大当家椅上,晓起二郎腿,斜眼凝视站着的钱卫然。
钱卫然不慌不忙的从腰袋上拿出一张银票,表情淡然的将银票递给袭人看。
“一千两银票。”当他没见过吗?“这跟你来要人有何关系。”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蒜?钱卫然强忍着怒气,淡淡的开口:“这是蓉儿身上的银票,银票底下的小红点就是证据。”那是老爹为了掌握蓉儿的行踪所傲的记号,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
“那又如何。”该死!他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根据抢了这张银票土匪的说法,蓉儿最后是被你带走的。”他注视袭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隐约感到一股怒气。他可是因彼泄底而发怒?
他真该追上前去杀了那个小土匪,妈的!袭人抑郁的想。现在演变成百口莫辩,而他也懒得再争辩。承认就承认,抢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怪只怪他一时疏失,没杀了认得他的小土匪。
“就算是被我抢走好了。光凭你一人能带得走她。”未免太天真了。
“如果是为了赎金的事,我保证‘钱家庄’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码。”他可能不知道“钱家庄”的富裕情形,所以迟迟未曾开口要钱。
“哦!你打算出多少。”一股怒气慢慢自心底涌上。这浑小子当“清灵寨”是一般的土匪寨吗?他们表面上是土匪寨没错,私底下却投资了不少生意。举凡钱庄、布料、木材、酿酒都有涉猎,只不过用的是别人的名义罢了。干山贼是为了掩饰,也是为了消遣,否则凭他们偶尔兴起下山抢些“小羊”早就饿死了。这小子就算没大脑想,也该有眼睛看“清灵寨”的建筑格局、摆饰,就算他们“钱家庄”再有钱,恐怕也难及得上。连他过去的情敌——抡语剑他家的“抡庄”,顶多只能和“清灵寨”打成平手,他以为他家能有多少银两买得起他的欲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