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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怎么不知道?”她抬起一双似水的大眼,委屈的盯着袭人看。“你要赶我走,我不要。”

  这一定是幻觉,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袭人想。

  “你不是一心想回京城吗?现在我要送你回去,你反而说不要?”天和地的位置大概交换了。

  “不要不要不要!”钱雅蓉发挥十七岁少女的耍赖本事,一个劲的摇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先放开我。”袭入哄道,立场完全调换过来。

  他又在赶她了。先是说要送她回京城,现在又不许她抱他,她不管,她就是要抱他。

  “你——”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近袭人惊讶的脸,温热的感觉几乎要冲垮他的决心。

  这只小野猫变化多端的心情,著实令他感到迷惑。他自然的接受她送上来的嘴唇,用舌头轻轻挑开她的嘴巴,就像初见面时那般的吻她,彻底挑动著她的感官。

  他愈吻愈深入,呼吸也愈来愈紊乱。钱雅蓉赤裸的身体就像是磁铁,紧紧的吸住他的心。他伸出双手覆盖住她浑圆的胸部,不停的搓弄著它们。钱雅蓉只觉得浑身著火,所有感觉沸腾不己。

  他的舌头随着手的动作一路往下,所到之处,都留给她一阵快感以及激起她更强烈的欲望。她觉得自己好像著火了,而带给她这份不可思议快感的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魔鬼。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得紧抓着袭人的衣襟苦苦哀求。

  “求求你……”又浓又烈的欲望几乎淹没她。

  “求我什么?”袭人绽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伸手向她的私处探去。

  她不禁倒吸一口气,为这股陌生的情欲蠢动不已。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了解。

  “让我告诉你,你要的是什么。”袭人中断了他的挑逗,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服。

  “说你要我,永远只要我一人。”袭人抱起她翻身,半躺半卧的撑着她的身体,两人的四肢交缠,袭人的大腿紧紧扣住她的,将她圈在他的半圆范围之内。

  “我要你,永远只要你。”

  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话,袭人激动万分的调整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你确定吗?一且我们有了关系,我就不可能再放你走。”对他们而言,这是一条不归路。

  “恩。”她点头。对她来说,从巴着他不放的那刻起,就已经有了丢弃钱二小姐身分的认知,与他共同过着山林生活的打算。大不了改行当个土匪婆子,偶尔吓吓人也不错。

  袭人看著她认真的眼神,心中一阵激动。他从未想过上天会回应他的请求,让这个刁蛮的大小姐自动要求留下来。

  他不知道永远是什么,如果这个字眼意味着“一辈子”,那就是了。他愿意与怀中的美人儿共度晨昏,直到彼此齿牙动摇。

  他温柔的降下身体,带给她一份超越身分、激惰,包含了更多的爱恋。

  “你为什么会来益州?”袭人一直对这个问题很好奇。过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没什么机会讨论这事。

  钱雅蓉躺在他的怀里像只满足的小猫。虽然刚刚他们做的事令她全身酸痛。下半身又不舒服得要命,但袭人的胸膛真的很温暖。只不过躺着躺着,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怎么也料不到他会提出这事问她。

  “因为……赌气。”她顿了一会儿才口答他的问话,毕竟心仅的对象要成亲新娘却不是她,这种窝囊事任谁都难以启齿。

  “赌气?跟谁赌气。”八成是跟家里不合。

  “跟……自己。”现在想起来真像个傻爪。

  “你跟你自己赌气。”袭人挑眉。这位千金小姐果然任性啊!竟能只因为跟自己生气就跑到这偏远的山区来。

  “没办法嘛!”她索性转身将脸埋入他的胸膛,就当是在埋葬她过去的愚蠢。

  “我……我猜我还没长大。”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幼椎。

  靠在他身上玲珑有数的身段,可能不会同意她的说法,但以她过去骄纵、任性的表现,她的确是还没长大。

  “你是没长大。”袭人同意。“不过是这里。”他轻敲她的脑袋,“不是这里。”

  “讨厌。”袭人在她背后游移的双手带给她一股不可言喻的酥麻感。

  “让你赌气的原因是什么。”袭人轻轻的抚着钱雅蓉光滑细腻的背部线条,享受由指尖传未的不可思议触感。

  “啊?”在他的抚慰下,她快睡著了。

  “就算是跟自己赌气,也总有原因吧!”他想了解她的一切,包括过去以及未来。

  “原因啊!”钱雅蓉努力赶走睡意,脑海中浮起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像——抡语剑。

  “因为……”唉,这真的很难开口。“因为我的意中人要娶别的女人,所以……”“所以你就避到益州来散心。”袭人霎时怒火中烧,他无法忍受在她的心中曾经存在过另一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一脸怒气。

  “你别生气嘛!”虽然对他突来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担从过去对村兄长、父亲的经验中她孛到,安抚一个正在生气的男人是很重要的事,这也是她受宠的原因。

  “我已经不再想他了。”这倒是实话。说穿了,她对抡语剑也没多深的印象。

  “他是谁?”曾经在他心爱的女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男人的名字,他一定要知道。

  “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不是她想要保护抡语剑,而是他现在这副祥子好吓人。

  “不见得。”他抑下怒气。关于京城内的风风雨雨,他知道的并不少。

  她实在对他会听过“抡语剑”这名字感到怀疑,但那狂霸的架式仿拂在告诉她“不说就准备领死。”让她不知不觉脱口而出。

  “他叫抡语剑。”她就不信他听过,虽然抡语剑在京城里赫赫有名,但这里可是益州山区,他有什么机会耳闻。

  一阵沉默。

  没想到她的意中人就是抡语剑,这天下还真小。五年前将丽清由“山乌寨”的人渣堆中救走她的就是抡语剑。

  这人仿佛是集天下侠又于一身的男人,更是每一位女性心中的标准好男人。过去袭人对他只觉得感激,感激他救了丽清一命,现在却只想揍他一拳,有了全京城女人的掌声还不够,竞然连小野猫都难逃其魔力,简直要呕死人。

  “你……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他现在这张脸比他生气时还吓人。

  “是吗?”他瞪着她。他知道自己这种吃醋的表现愚蠢,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这就是嫉妒吗?过去他从没机会领悟到的感觉就叫“嫉妒”?这种酸得直想杀人,啃噬着人心的感觉就是嫉妒?

  他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股莫名的冲动,让他恨不得立刻杀了抡语剑。

  “其实……其实我也不见得是喜欢他。”她终于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讲清楚。”他抬起又要往他胸膛埋去的下巴,凝视她的眼睛。

  “我一大概只想逃避吧,逃避十七年来牢宠似的生活。”

  “再说下去。”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背,鼓励她往下说。

  这感觉好舒服。她轻轻的叹息,再次将脸靠在袭人的胸膛上,开口剖祈她的过去。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好多大夫断定我一定活不过十五岁,爹只好四处找大夫帮我看病。”她回忆道。

  “自小我就被关在屋子里,甚至连大厅都难得踏进去几回,更别说是和兄姊们一起游戏。”那一段日子,她只能关在屋子里望着在外头玩耍的兄姊,大声哭著要奶妈带她出去和他们一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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