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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唔,你很湿喔!热情的小东西。”

  弄月偷偷睁开眼,看到风君德的两指间似乎有某种黏滑的液体,那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她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她再度紧紧的闭上眼,侧过头去,决定咬牙忍耐到底。

  她察觉到他离开她的身体,一阵悉簌的声音传来,她猜他是在找玩那游戏用的棒子好拿来捅她,她何不趁这机会快逃?

  她才刚睁开眼,就看见他欺身压了下来。

  她赶紧闭上眼,这次清清楚楚的察觉到他身上带着一根棒子,只是不明白怎么会挂在他的腰际,是用绳子绑的吗?

  “第一次会痛,忍着点,下次就会舒服很多。”风君德的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响起。

  弄月压根儿不信,明明花慕蓉每次都很痛苦,之后的两三天还会挺不直腰。

  她感觉到比刚刚更巨大炙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咬紧牙忍住,屏住气息几乎不敢呼吸。

  “放松点。”风君德轻声劝诱她,声音也紧绷起来,却还克制着自己等她适应他。

  没有预期的痛苦,弄月稍稍松了口气,却马上感觉到他猛然一冲,撕裂的痛楚陡然自小腹炸开。

  她的眼睛倏然大睁,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宽肩,用力掐着,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天哪,她不要这样被捅啊!

  风君德停了一下,等待她的疼痛过去,岂料弄月硬是想起身自他身下逃走,此刻要他中途熄火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他硬扣住她,拉扯中,他瞥见她的背后浮现一幅血红的图。

  弄月再度被压倒在床上,她泪眼汪汪,无声的求饶,“别再玩我了,好痛。”

  他低下头来,声音低沉暗哑,“太迟了,我消不了火。”他开始律动着臀部,加速驰向激情的顶端。

  弄月咬牙忍受着,其实也没咬得太用力,因为在第一次的剧痛后,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她可以敏锐的感觉到那根棒子在她体内来来回回的移动着,除了有一些难受外,还有种莫名的畅快,或许……她有被虐狂。

  风君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极为享受、痛快,她真的不明白,莫非他要虐待人才有快感?

  终于,他低吼一声,猛烈的一记冲刺之后仆倒在她身上,看起来似乎筋疲力尽了。

  而她,竟觉得意犹未尽。

  ★ ★ ★

  风君德悠闲的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毫不避讳的在弄月面前捡起衣物穿戴起来。

  弄月呆望着他的举动,在他穿裤子时,不免注意到他双腿间挂着一个东西,双眼倏然变大,瞠目结舌的撑起上半身,手指着他的下半身,“那……那是什么?”

  她的声音恢复了。

  她突然领悟,就是他双腿间的东西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为何他会有那个东西?莫非是生来畸形?

  风君德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穿衣,打趣的回应,“那是决定你这辈子幸福的东西。”

  弄月听不明白,仔细观察他的身体,除了双腿间多了那根东西外,其他的跟她并没有什么不同,若硬要说有,也只有他的胸部比她的更平坦一点,三婶说她某些部分比其他男人大,指的应该就是胸部了。

  但他为何会多出那一根?

  “你……你是畸形吗?”她不得不问,因为她实在是不明白啊!

  “为何这么问?”他套上外袍,走向她。

  弄月拉拢被子遮住身体往后缩,手又指向他的双腿间,“你那里多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下换风君德纳闷了,他自认为对自己的身体相当了解,他什么时候长了奇怪的东西?

  “就是那根肥肥长长,像香肠一样的东西啊!”弄月的双颊竟不由自主的酡红起来。

  风君德立刻大笑,还以为她是故意说笑逗他开心的,“那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宝贝呀!”他愉快的坐在床缘。

  每个男人都有?弄月皱起眉。

  “那为何我没有?”弄月不明白,如果每个男人都有一根,那她也应该有才对啊!

  风君德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小东西,别再说话逗我笑了。”

  她可不认为好笑,一脸严肃的盯着他,“难道你是女人?”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但为何大家都以为他是男的呢?

  风君德微笑的摇着头,“不,你才是女人。”

  弄月的脸色刷地变白,摇头表示不相信,“你骗我。”

  风君德看着她那苍白惊惶的睑色,心里多少有个底了,他收敛起笑意,认真的问:“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弄月非常肯定的回答。

  风君德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她是个奇葩,长这么大了,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

  “难道你没看过其他人赤身裸体?”只要有看过,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她一定都会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弄月眼神空洞的摇头,想起以前只要有人想在她面前脱裤子,三婶就会赶来带她离开或开口炮轰走那人。难道三婶不是怕让她目睹他们的残缺,而是……

  “中玉?”风君德轻抬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迷惘的眼,“告诉我,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十几年来,她一直相信自己是男的,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不过,她的信心动摇了。

  他听了答案后,皱眉的缩回手,站起来往门口走出去,“把衣服穿好,我待会儿就回来。”

  弄月动也没动的望着他的背影,现在她已不在乎他想要做什么了,她唯一在意的是——她会是女的吗?

  直到听到他在门口向外喊,“顺子、平儿,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她猛一惊,不了解他想干嘛,莫非是召人进来看她的狼狈样?

  她立刻翻身下床,捡起衣服穿,来不及拭去双腿间暗褐色的血渍,也顾不了全身的酸痛。

  “少爷,有什么事吗?”一男一女焦急的跑来回应。

  “跟我进来。”

  弄月更慌了,衣服是穿上了,但没有时间系带整理,而且一头黑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她现在见不得人哪!

  “你们在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风君德的声音在外房响起。

  心中那块大石头掉了一半,但弄月仍不敢松懈,赶紧整理衣服。

  门开了,她立刻跳上床,扯下床幔遮住自己,愠怒的斥问:“你叫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解除你的疑惑。”风君德向前迈进,拨开床幔探进头,“准备好看戏了吗?”

  “看什么戏?”弄月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只顾着忙用手指梳头。

  “男女之别。”他笑说,伸出手硬拉她下床。

  “你敢叫他们进来试试看,我会……我会……”她吓得身子往后缩,想不出有什么词句可以威胁他。试问老鼠怎能威胁猫?

  “你会如何?”

  她赶紧把“我会躲起来”这句话吞进肚子去,双手忙着梳头,“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便见客。”

  风君德耸耸肩,“在这房间里,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问题。”他突然放大了声音,“顺子,进来。”

  “是。”门外的人迅速应声而入,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普通的脸庞、普通的身材,既不高也不瘦,穿着仆人的粗布蓝衫,唯唯诺诺的站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弄月转头怒声问。

  “嘘!安静的看着。”风君德扳着她的头,逼得她不得不看向那个叫顺子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顺子。”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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