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未来还很长,她会进步的。
晚餐就只有那锅炖肉,她等着、等着沈思源回来与她分享。八点过去了,九点快来了,但沈思源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她等得不耐烦,一通电话打过去。
"思源,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气也上升不少。
"我在曼谷,跟朋友吃饭。"
据她所知,这里离曼谷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他竟然辜负了她的好意,不知他跟谁去吃饭?金鸡吗?"你跟谁在一起?"她忍不住酸酸的问。
"有什么事吗?"沈思源不悦的回答。不肯说,一定有鬼、她真是委屈呀!"我……我煮了晚饭。""能吃吗?"他嘲讽。
好过分,他竟敢这么说,"当然可以吃,你到底跟谁在一起?"她快变成怨妇了。
"你为什么想知道?"
真是愚蠢的问题,当然是不想他这做丈夫的在外乱搞,不然她这个妻子情何以堪啊?"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她口气不善的猜测。
"是,还有男人。"他闲闲的回答。
同时跟一男一女玩,他真是好大的本事、好变态的行为、好过分的丈夫,"我诅咒你得性病,菜花生一堆。"沈思源笑了,声音清朗的说:"亲爱的,如果我中奖了.会很乐于跟你分享的。"她发现他一点良心都没有,"你变态!"喀的挂了电话。
她胸中一口气----好闷,看了桌上那锅炖肉,心想,自己的一番努力当然不能白费,他不赏脸吃,她自己吃总可以吧!于是,一锅肉就这么进了她的肚子,她吃得好撑,也很想吐,但她的火气还是消不掉,看了看偌大客厅里的酒吧一角,琳琅满目的酒瓶和各种颜色的酒液,看起来很贵。哼!就让他心疼好了。
她拉开柜子,一手拿了两瓶。坐在阳台的地上,开始举瓶邀月。
第六章
快到午夜才回到家,比起以往的纪录,算是早了。可他为什么要提早回来?他跟下游锯木场的经理们聚会一向是玩到通宵、不醉不归的,今天他不但没醉还早归!该不会是他下意识想安抚于月莹的怒气吧?他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他才不在乎她气不气呢!打开于月莹的房门,又是一室孤寂,铺好的床没有动过的痕迹,她人在哪儿?直觉想到他的房间,他心中有股期待的喜悦,匆匆穿过饺廊,来到屋子的另一头,打开房门后,果然看到她躺在他的床上,可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无庸置疑,她酗酒。他一向讨厌她喝酒,倒不是她的酒品不好,而月她不知节制,几年下来,她早已成了酒国英雌,全泰国社交界的第一把交椅.没有人比得上。更可恶的是,她洒后又特别性感,每个男人看了她后都蠢蠢欲动,等待她的遴选,如果他在,当然入幕之宾是他,但如果他不在,听说人选遍及各界。
"月莹?"推推她的身体,他想告诫"年轻"的她以后不要再喝了。
于月莹睁开眼,眼里述迷蒙蒙,性感的眨着,"思源?"就连声音也柔柔细细、娇声呻吟得像夜里叫春的猫。但他很清楚于月莹的意识清楚得很,记忆是丧失了十年,但她的海量是丧失不了的。
"不要再喝酒了,你想喝死吗?"他开门见山的说。
"不要再玩女人了,男人也不行,你想玩死吗?"她模仿着他的教训,应该是严厉的话语却变成诱惑的细语,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满奇怪的,可她的头昏昏然,身体轻飘飘的,唉!六瓶酒真的是太多了。
沈思源眯起眼睛,暗斥自己不可免的有了反应,懊恼的问:"你干嘛睡到我床上来了?
想让找玩你吗?"
于月莹美丽的眼睁大,脸颊弥上红气,缓缓的轻点着头,"你……你要很……很温柔喔!
"羞赧的低下头。
无庸鼓励,他的兴致已经被挑起,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眼睛一刻也不离她的脸庞,瞧她像看神只般敬畏的望着他,她的目光像火般点燃了他的身体。
于月莹不安的吞咽着口水,该来的终于来了,既是每对夫与妻都会做的事、那她当然也要做,只是还是怕。她怕他那粗大的男性侵入体内,凶猛的攻击她。
"思源?"她呐呐的轻喊,看到他将最后一块布料除去,窄小的臀再也没有遮掩。
虽然淑女是不应该去看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移动视线,在他那浓密的毛发里,有个昂然挺立的东西,看起来很巨大,就是它要进入她的体内恣意狂欢,可她承受得了吗?"喜欢吗?"沈思源靠近,单膝上了床,脸庞贴近她。
于月莹略微退后,脸色惨白,"思源,我……我怕,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既然不可避免,但至少……至少可以轻轻来,慢慢推,那一夜的记忆还很鲜明,但她还不是很喜欢那种被人强硬侵入的感觉,虽然不是非常痛,但却不很舒服。
沈思源吐出热气袭上她的脸颊,引来她阵阵麻痒上了心头,她忍不住轻颤,呆呆的看着他黝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熟练的替她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及丰满的润胸。她燥热的脑子里突然懊悔起下午嫌热,把胸上的小可爱脱了。她忍不住伸手想挡住他的视线胶着在那部位。
但沈思源拉住了她的手,用嘴合住啮咬起她的手指来,虽不痛,但感觉却很敏锐,他舌头的热度、牙齿的坚硬触在手指的皮肤上、引进一股电流击向她的脑中,她什么也不能思考,看着他沿臂上移,在她手上留下温暖的痕迹,狠狠的发烫,然后她感觉到他的舌来到了颈项。
她本能的始起头迎接,濡湿的在那游移,引起如火般的灼热烧烫全身,她不禁怀疑自己全身此刻一定像火般的桃红。然后他轻轻一咬,于月莹马上全身一震,不能自己的叫了起来。她好难受.全身像火烧,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四肢,然后在小腹聚集,呼喊着需要抚慰。
"思……思源,我好……好难受。"她忍不住低泣,这感觉虽不痛,但她却很不想忍受。
"宝贝.撑着点,你可以办到的。"沈思源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着,然后又伸舌品尝她小巧的耳。他的大手也不肯闹着,温柔的覆上她的胸,轻轻的揉捏,沿着身体曲线画着圈圈。
"啊!"于月莹忍不住呻吟,拱起身子,连脚尖都卷曲了,她喜欢这感觉,很……很快乐,但也很难熬。"别……别这样,思源。"她哀求着,不认为自己撑得下去,她觉得快要死了!沈思源对上她的眼,"我还没开始呢,小宝贝。""啊!"于月莹真的以为她就快死了,快感一阵阵传来,引起一波波的痉挛及想高叫的冲动,但这还不够,她小腹里的热度在叫着它还需要某物的充实,她知道那是什么。"思……思源,求……求你。"她哭了,喜悦的泪水泛出眼眶。
"还没到,耐心点。"沈思源暗痖的回答,漆黑的眼瞳像潭深水,好深……深得令人痴述。
还要等到何时?她不认为她还等得了。双手紧紧攀住他,忘我的呻吟,再也无力抵抗,放任他颀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引起一股股的激荡……"啊!"失声叫出,意识仿佛到了云端,身体愉悦的痉挛,像在吟唱快乐的歌,这是她从未有的领略,这就是男欢女爱吗?难怪如此令人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