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蓝斯常找你,就表示你有多了不起了!告诉你,蓝斯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小心到时候带着一个破碎的心哭着回日本,哈哈哈…我现在就可以预见那时的情形了。”贝儿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对不起,我来自台湾,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请你记住!对了,刚才那句话我也回送给你,先担心你自己吧!贝儿,你也真可怜,用尽办法也换不来蓝斯看你一眼,和你比起来,被蓝斯抛弃的女人还幸福些,你说是不是?”
桑盼柔说完就要走,懒得和她们一般见识,却被蜜雪儿挡住去路。
“我们好心来告诉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口头上的警告不成,是不是要来个实质的下马威啊?”桑盼柔也气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蜜雪儿说。
比起蜜雪儿来,桑盼柔还比较喜欢贝儿,贝儿傻得不会耍心机,而蜜雪儿却让桑盼柔想起蛇蝎。
“哦!是吗?那是不是要在我的化妆品,比如说粉饼里加胡椒,还是摩丝里面加胶水,还是将我的衣服剪破?抱歉!你们可要失望了,那些东西我都没有,没有可以让你们施展恶毒心计的道具,借光!”桑盼柔火了,莫名其妙被这些人指着鼻子乱骂一通,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不要以为有人撑腰就了不起!”蜜雪儿还是不让路。
“是啊!凭你一个人还能对我们怎么样?”贝儿也在一旁帮腔。
既然撕破脸,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这两个人前千娇百媚的女子,撒起泼来真是一个比一个难看,恶形恶状的!
“是啊!我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能对你们怎么样!现在,我郑重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敢再动诺薇亚一根汗毛,你们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你们!记住我说的话,想来你们该听过‘警察’这个职业吧?还是要我告诉蓝斯?不然,我们私了也行!”
桑盼柔话还未说完,气上得将右手击向斜立在墙边的木棍,两根手臂粗的木棍应声而倒。
蜜雪儿和贝儿吓得呆在当场!
桑盼柔也不理她们,自顾自地走了。
从这点看来,她们没有那个胆量做出教唆别人取人性命的事,充其量只是耍耍卑鄙下流的手段而已。
那还有谁潜伏在这片场里?
桑盼柔没说是不想让李诺薇担心,这几天开车回家的途中,桑盼柔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她们,不知道是谁?
走到转角处,桑盼柔却撞到宽厚且熟悉的胸膛。
桑盼柔不知道蓝斯早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早,桑妮淑女!’蓝斯一脸的笑。
“早,蓝斯大导演!”说完她就要走了。
桑盼柔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和力气应付蓝斯的找碴。
“桑妮小姐,可不可以请你等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桑盼柔还是没给蓝斯好脸色看。
“我想和你谈论一下有关礼貌的事。”
“蓝斯大导演,我这样称呼你,不算有礼貌吗?而且你对我呼来喝去的,也不能算是很有礼貌,不是吗?中国有一个大思想家、哲学家,中国人尊称他为‘孔夫子’,依导演的见闻广博,你应该听过他吧?’
“当然听过!那又怎么了?”蓝斯难得的好心情都被桑盼柔赶跑了。
“他曾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谚语:‘你要别人怎么待你,你就怎么待人’,所以在你要求我的礼貌的同时,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
“好,我承认,我们的认识是个错误,为了表示友好,我建议一切重来。”
“怎么个一切重来法?”
“先从自我介绍开始,怎么样?你好,初次见面,我是蓝斯.宾.路凡诺,是‘杀机’一片的导演,欢迎来到我的片场!现在该你了、”
“你好,我是桑妮.桑,来自台湾,是诺薇亚的好朋友,很高兴认识你,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参与‘杀机’的幕后制作。”
为了表示自己不介意蓝斯之前对她种种不礼貌的行为,桑盼柔也伸出手握住蓝斯的手,两个人握手言和。
“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就当以前的误会都没发生过,”蓝斯笑着说。
桑盼柔这才发现蓝斯笑起来非常好看、蓝斯板着个脸虽然又帅又酷,但是她更喜欢有着笑脸的蓝斯。
“好吧!但是以后你不能对我呼来喝去,以前的事呢,就当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还有,你也不准再说我幼稚,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桑盼柔对那句话可是介意得要死。
“你要求的事我一定做到。为了表示公平与尊重,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你两件事,你也保证一定会做到?”
“当然!什么事,你说。”
“你来这里,是不是因为诺薇亚的关系?你是来查明这一连串的意外?”
“是的!不过,我话说在前面,你别想赶我走,就这件事没得妥协,事情没查个水落石出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那好,反正我早知道你赶也赶不走,根本没动过这个念头。我的要求是,你得到什么消息都要告诉我,即使是你认为多么不重要的消息,你办得到吗?”
“可以,那另一个要求是什么?”她在心里嚼咕:真是太低估我桑盼柔了,打小报告而已嘛,小事一桩!
“我现在还没想到,先欠着吧!"
“好,就先欠着好了,等你想到再说。”桑盼柔倒是很大方。“那我是不是可以在片场自由进出,连那些只限特殊工作人员进入的工作室也可以,顺便请一些人解答我心里的疑问?”
桑盼柔把在台湾逛街杀价的功夫全部用上了,一下要求这么多,蓝斯还真有点无法招架。
“当然可以。”蓝斯答应桑盼柔的不合理要求,“只要你不像刚才对贝儿和蜜雪儿那样恐吓我的员工,影响他们工作,除此之外,随便你。”蓝斯笑着说。
“你不生气?真不生气?”桑盼柔也笑了。柔当然开心了。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蓝斯不由得看得痴了——
***
一连几天,桑盼手都在蓝斯身后跟进跟出的;蓝斯也遵照他与桑盼柔的协议,以平等、尊重来待她,而且还加上他的关心和宠爱。
桑盼柔是在哥哥们的宠爱下生长的,在成长过程中,对她示好的男性更是不计其数,然而,桑盼柔只当他们是另一个哥哥,完全没有异性相处的感觉;但对蓝斯可就不一样了,桑盼柔很喜爱被蓝斯宠爱的感觉。
她这些日子真可以用“如鱼得水”来形容,其他的工作人员可没她那么幸福。
蓝斯将桑盼柔放在身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盯着她,免得她到处乱跑,招惹不必要的苍蝇,全片场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只有傻桑盼柔一个人不知道。
不论桑盼柔找谁说话,谁就倒媚,说不到几句话,蓝斯的吼声马上就到。
依常理推论,所有的人为了避免蓝斯的怒气扫到自己,看到桑盼柔都该躲得远远的才是;结果不是,这些人像是说好了似的,自己送上门来不说,还采取一个个轮流分散蓝斯注意力的方式、故意找桑盼柔讲话,占用蓝斯唯一可以和桑盼柔相处的休息时间。
该说片场所有人都有被虐待狂,还是他们被蓝斯整久了,想要回整他?
事情做得太过火了,还是会出问题的。
“怎么了?怎么整个片场静成这样?我刚才还以为今天下开工,休息,进来后才知道不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人发生意外了吗?严不严重了?”法兰克来片场探班,顺便带些点心慰劳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