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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可寻烦躁不安的看着壁钟,已经经过三个小时了,陆隼人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个替丈夫等门的妻子。
正当她为陆隼人烦心不已之际,门铃突然响了,宋可寻以为是陆隼人回来了,她毫无防备的跑去开门,可是,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陌生的帅哥。
“对不起,我走错了!”帅哥讶的看着宋可寻,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
原来是走错的,害她白高兴一场。宋可寻失望的关上门,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离开门把,电铃又再一次响了。
她打开门,门外依然是那位陌生的帅哥。
“请问这里是陆隼人的住处吗?”
“嗯。”宋可寻狐疑的点头。
“那就没错了。”帅哥大刺刺的走进来。‘我知道雨,呃!我是说陆隼人发生的事了,我是来帮他的。”帅哥看起来不像是在骗人。
“等等。”宋可寻纳闷地看着他问:“请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又是谁?”男子对于陆隼人的住处出现一个女人显然也很讶异。
“我……”宋可寻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她和陆隼人的关系,他们到底是……
仇人?恩人?情人?或者是……
年轻帅哥见她欲言又止,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雨雇的佣人。”
“我是佣人?”闻言,宋可寻不觉扬高了声音,是她打扮得太遐遢了吗?竟然说她是佣人。她不悦地嘟起嘴,“我不管你鱼是要煎还是要煮,告诉你,我住在这儿,我是……是……”
“你是什么?”男子觉得跟前这个女孩好有趣”“你该不会是雨的情妇吧?”
“我……我什么?”宋可寻气得跺脚。“总之,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鱼,我现在算是这儿的女主人,你好歹尊重我一点。”
男子惊讶万分,
“雨结婚了?这小子竟然什么都没说就偷偷结婚去!”为了不再让宋可寻搞不清楚状况,他对她解释道:“你刚才可能没有听清楚,我所说的‘雨’是下雨的雨,不是在水里游的那种鱼,那是隼人的代号。”
“代号?”宋可寻皱皱眉。
“这……代号的事让雨亲自告诉你吧!”男子避重就轻地说道:“既然你是隼人的妻子,他一定会告诉你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哼!说得那么神秘,不过她有一件事非要澄清不可。
“先生,你弄错了,我不是陆隼人的妻子。”
“不是?可是你刚才明明……”他明明亲耳听到她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只是暂时充当一下女主人嘛!你何必那么计较。”宋可寻耍赖地道。
男子笑了笑。
“随你,反正有权和你计较的人又不是我,对了,我的代号是火,名叫阎炙,请多指教。”
“阎炙?好特别的名字,啊!”宋可寻想起自己也没自我介绍,忙道:“我叫宋可寻,目前是这的……房客,请多指教。”
“好,既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彼此,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出真凶,好还雨的清白。”阎炙正色道。
闻言,宋可寻担忧地道:
“可是,隼人被警察带去还没回来。”
“现在这时候只好稍微利用一下特权了。”阎炙眨眨眼。
“特权?”宋可寻不懂。
阎炙向宋可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拿起电话,当着她的面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我是警政署长。”
警政署长?宋可寻挑了挑秀气的眉,原来他也是个伟大的人物,可他为何要用不—样的声音说话?
“关于陆隼人杀人的案子找到证据了吗……没有证据?笨蛋!没有证据还不赶快放人,难道你们要让人说我们都冤枉好人吗?”
宋可寻愈来愈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阎炙真是什么警政署长,他根本用不着特地跑到这儿来打这通电话,而且他的声音……
阎炙挂断电话后说:
“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放了雨。”
“你到底是谁?”现在,宋可寻很确定他根本不是什么警政署长,可是他用警政署长的声音命令那些警察放人。
而且,从那些警察乖乖放人的举动来看,他一定将警政署长的声音学得维妙维肖。
“也许我是美国总统。”阎炙学着美国总统说话的语气和声调。“也许我是英国首相,也许我是麦可杰克森,也许我是……”
阎炙一下子模仿了十几个人的声音,个个都模仿得维妙维肖。
“哇塞,你好厉害峨!”宋可寻很佩服他。
“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和他的特殊能力比起来,这的确只是雕虫小而已。
可是,宋可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这样模仿警政署长的声音,万一被拆穿了,他们一样会找陆隼人的麻烦。”
“现在也顾不得这些。”
现在已经不只是陆隼人的问题,而是“撒旦军团’,所面临的第一个危机。
不久之后,陆隼人铁青着脸回来。
“我就知道是你!火,是水告诉你的吗?哼!你们不相信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陆隼人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人瞧扁了的感觉。
“嘿,别急着生气,我们当然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这件事有点复杂,跟我们撤旦军团也有关。”
阎炙紧接着解释道:
“电昨天在各网站上看到了一则告示,上面写着:敬告撒旦军团的六人,我已知道你们的行踪,我会一个个的抓住你们,首先是雨。”
“我?”陆隼人马上联想到许多事。
“是的,然后你就被指控杀人,怎样?觉不觉得有什么阴谋正在进行?”说着,阎炙眯起了眼睛,诡异的一笑。
“难道我的行踪已经暴露了?”陆隼人懊恼地说道。对方到底是谁?
“等一下。”宋可寻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可是她却听得一头雾水。“可不可以请你们先解释一下,什么撒旦军团?那是什么东东?”
闻言,陆隼人看着阎炙,阎炙也看着陆隼人,最后阎炙耸肩道:
“隼人,这可要看你了,如果伯;觉得她是‘自己人’,就将事情告诉她吧!”
阎炙所谓的“自己人”可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他真正的意思是,陆隼人是不是将宋可寻当成了能够相处一辈子的伴侣。
陆隼人听出了他话中之意,然而宋可寻却还兀自在一旁嚷道:
“我当然是自己人,在跟着陆隼人的这段日子,我遇到了好多危险和倒楣的事,他已经把我拖下水了,我当然可以算是自己人。”
“你在说什么?”这小妮子还真是不害臊,陆隼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别的不提,光是遇到这许许多多危险和倒楣的事到是谁害的?
“你到说是不说?”宋可寻问。
“我会告诉你的,你稍安勿躁。”陆隼人万分无奈,他一向辩才无碍,但面对这个令他爱怜的女孩,他就硬是没辙。
阎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站了起来,打算将空间留给这一对明显有爱意的男女。
“唉!我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想先去休息一下,你们就用不着招呼我了,等你们谈完之后,再来叫我就可以了。”
“这个人还真是识趣。”陆隼人喃喃自语。
“咦?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关于撤旦军团的事。”
于是,陆隼人开始说起那一段悲惨的过往。
第八章
陆隼人告诉宋可寻说,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车祸去世了,一年后他母亲带着他改嫁,从此以后就是他灾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