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抬头想表示反对,但见牧白一脸坚决,只好把话吞了回去。
“你是个很好的秘书,如果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辞职,似乎会让小人得志。”他笑吟吟的说。
“总裁的意思是......”她被搞糊涂了。
“怎么会呢?那位颜小姐说的那么真切,完全不像是在骗人。”她不敢相信状似娇弱的柔柔会欺骗她,她的用意何在?啊!她知道了,柔柔是故意要把她弄离牧白身边!只是她应该知道牧白不爱她啊!
“因为我得罪了她,所以她才会想办法来整我,希望你别介意才是。以后颜小姐对你说的话我看十之八九全都是骗人的,你可以不用理会她。”好个颜柔柔,她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张莉媚;他倒想看看小狐狸怎么打倒狐狸精。
张莉媚第一眼看到柔柔,就知道这是场打不赢的硬仗。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抱着一丝希望来应战,如果她运气好赢了,那名利权势就会滚滚而来,想挡都挡不住。
“张小姐,我就要和牧白结婚了,希望在我们结婚之后,你能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眼前说话的人正是柔柔。她没转穿雪纺纱洋装,而是穿着一袭鲜红色套装,看起来既美丽又大方;一点也不柔弱,光是气势就赢过张莉媚。
“哟!你这是什么话,要我收敛自己的行为?!简直是开玩笑!有本事就叫牧白别来找我。”她自以为是的误解柔柔的话,原以为颜柔柔是个厉害的人物,原来不过是只软脚虾,不足为惧。她得意洋洋的看了柔柔一眼。
“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反对牧白去找你,我的意思是说,请你别跟牧白以外的人勾三搭四。”柔柔小狐狸的外号可不是凭空得来的,想赢她?还早得很咧!
“你凭什么说我和牧白以外的人勾三搭四?”张莉媚的气势不再,语气甚至还透露一丝害怕与惊讶。
“哦,那林子超是谁?”可怜的牧白。他的女朋友给他戴了顶绿帽子。如果让他知道了,可能会气得跳脚吧。
“不想怎样,只不过是想让你明白当地下夫人该有的职业道德。”她有些她笑的看着张莉媚的脸色,现下栽在她手中了吧!她强忍住笑意,如果在这时笑了出来,可就功亏一篑了。
“职业道德?”当地下夫人还要有职业道德,张莉媚可从没听过。
“对!就是职业道德。当大家的小老婆要有自知之明,别把大老婆的话成耳边风,免得大老婆在一气之下上法院告你妨碍家庭;还有,最好是别有小孩,不然小孩就会成了父不详的私生子。当小老婆呢,做人就要安分点,别红杏出墙;这一出墙可是天大的事,幸运的话,情夫就此不理你,不幸的话,可会落得被扫地出门,一毛钱都拿不到的惨况。”柔柔坏坏的说。
“你这根本就是在坑我嘛!”说得好像所有不幸的事都会降临在她头上。
“我就是在坑你啊!怎么,有意见吗?要是有意见的话尽管提出来啊!”说实话,张莉媚没她想像中的厉害,她一点都不怕张莉媚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
“你怎么不说说如果你红杏出墙会有什么下场?”张莉媚双手环胸,语带嘲讽的问。
“哼!如果我红杏出墙也不会有什么事,钱我照拿,权势名利依旧掌握在我手中。”她无所谓的说,语气就像在聊天一般。
“凭什么权势和名利还在你手中?”她不服!她努力了那么久,还不就是想得到这些,说什么她也不甘心另一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一切。
“凭我的家世,凭我和牧白都出身名门。你该知道名门量忌讳丑闻了,根本就不容许离婚这种事,所以你说我会有事吗?我还是会稳稳的坐着上官夫人的宝座,不会跌下来的,你别操心了。”柔柔在心里扮个大鬼脸。
张莉媚听完,铁青着脸离开。她觉得好累,这次她真的遇上一个最厉害的对手,这个颜柔柔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在面对未婚夫的情人时,竟还能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看来她真的得放弃上官牧白另谋发展。
这下子柔柔可神气了,宾果!连续打倒上官牧白历任女友与爱慕他的人,这种成就感是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哈哈哈!上官牧白这回可栽在她手里了,谁教他要惹上她这个小人,既然她是小人,就该份演好小人的角色。哼!上官牧白,你等首跪地求饶吧。
柔柔意气风发的回到家中,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可怜的波罗面包,即将面临没有女友的日子,哈!漫漫长夜看他如何度过!
“怎么这么高兴,又整了谁啦?”李梦蝶一眼就看出柔柔现在这种表现是“小人得志”的最佳写照。
“妈咪,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不过是双彻彻底底的当了一次小人,也没干出什么坏事来。”谁教她是那个最会演戏的颜柔柔,现下她一脸无辜,我见犹怜的模样,还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母亲,这是她最佳的保护色,也是致命的武器。
“再装就不像了!真不知外面那些人的脑袋是否都装着浆糊,每个见了你全都被你的外表给骗了,要是哪天你的真面目被拆穿了,他们一定会捶胸顿足。”她是最了解柔柔的人,一个美得不够真实却又满肚子坏水的女儿,唉!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哎呀!妈咪,你怎么能这么无倩的批评你的爱女呢?”她撒娇的挽住母亲的手臂。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可没这个福气承认你是我的爱女哦!你不替我惹祸我就阿弥陀佛了。”她语带嘲讽的揶揄她。
“我才没有呢?惹麻烦的人是浚浚不是我。”只有她这种脸皮够厚的人才会在背后暗算自己的亲妹妹,瞧她说谎的功力已到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境界。
“还说没有!浚浚才真的是不会惹麻烦的人,她一个人在外头我都不用牵炀挂肚,只有你,一出国就会惹麻烦。我听说你刚到法国时,就有个年轻人为你跳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拧了拧柔柔的俏鼻,佯怒的问。
“有吗?”她侧着头回想,有这么一号人物吗?“啊!我想起来了,不知是叫罗勃还是李昂的,反正是他自个儿不小心掉进塞纳河,为了面子问题才谎称是为了我而跳河的,我才没那么有身价哩∷她记起那个骄傲的像孔雀的男人了,他成天只会炫耀自已“做人”的家世。锥管他的狗屁家世,就算他是贵族,她照样不给脸。
“哦!有多么‘不小心?’”李梦蝶可以用人格担保,那个不知叫罗勃或李昂的青年会跌进塞纳河一走和柔柔脱不了关系。
“嗯……那天他一直向我示爱,我就很不小心的滑了一下,又很不小心的把他给推人塞纳河了嘛!我可没有错,我还因此扭伤了脚。”她特别声明那桩意外与她无关,还附带她受伤的消息,她可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我就知道!那个可伶的人一定是被柔柔给整了。瞧她还可怜的诉说自己受了伤,李梦蝶可以保证柔柔绝不是受了很大的伤,否则她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所以说柔柔极有可能是让她的脚“不小心”碰到了地面,或是很不小心地让她的“玉手”碰到那个可怜的人一下,这些都足以构成她所谓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