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类,而你是败类,所以我说你们不同类。你若再靠近她,我绝对会对你不 客气。”杭特刻意瞄了一眼小锤子的穿着,一个大男人竟穿着薄纱!他厌恶的努努嘴, 想不透凡妮莎怎会与娘娘腔交往,她的品味愈来愈差了。
“败类?!我不是败类,我是堂堂正正的人类。”难得发脾气的小锤子气得大叫, 不忘纠正杭特的“语误”。
“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哪点像人类?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穿得跟你一样,你成 天吃喝玩乐,不觉得有愧于家人跟社会吗?”亏杭特敢这么说,从前的他不也是成天吃 喝玩乐?若不是维多把公司交给他打理,还不知他玩到哪里去了呢!
“我……”小锤子被说得哑口无言,摸着自己的鼻子不知该如何辩解。
见威胁已达到效果,杭特不再理会小锤子,迳自迈开步伐往外走,他知道凡妮莎走 不远的。
杭特在大街上逮到凡妮莎时,她正与一名陌生男子搭讪,要对方带她走。
“别碰我的女人!”杭特铁青着脸把凡妮莎拉进怀里。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凶神恶 煞般的瞪着准备带凡妮莎走的男子。
“我……我……”陌生男子被杭特身上所散发出的肃杀气焰吓着了,支吾了半天,驾着飞车逃跑。
杭特满意的看着陌生男子离去。
“放开我!”凡妮莎像只小猫一样又踢又咬,使劲地想甩掉杭特的钳制。
“麻烦你表现得文明点好吗?”他低下头看着怀中野蛮的小猫,她像没半点重量般 的挂在他怀中,他这才意识到,从前自己一直把她当成小猪,然而她没有猪的重量,有 的是小猫般的体态。
“文明?!你敢跟我说文明?该文明的人是你,不是我!谁是你的女人?我几时变 成你的女人了,我怎会不知道?先生!你未免大自作主张了吧?你不觉得应该事先通知 我一声吗?”她先是提高声音质问他,继而以嘲讽的口气损他。
该死!他是蛮牛吗?任凭她怎么踢、怎么咬、怎么扭,硬是挣脱不开,不!说他是 蛮牛还算客气了,应当说他是吸血水蛭才对。
“我自认比你文明许多,至少我不像小猫、小狗,不懂得用脑子,只会用牙齿与爪 子。”他轻松的抱着凡妮莎上了他的飞车。
一进飞车,他就用力的把她扔进座椅里,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事实上他是被她的举 止所激怒。她的行为让他想起了琥珀,终于明白当初维多么何会气得浑身冒火,如今他 也有股想扁人的冲动,当然,不会是想扁陌生男子,他明白,罪魁祸首是她,她该?自 己的所作所?付出代价。
被用力扔进座椅里的凡妮莎疼得龇牙咧嘴,她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委屈的揉 着可能瘀青的小屁屁。
杭特把路程与时速输入电脑后,便专心的注视前方,仿佛车上只有他一人。
“你神经错乱了吗?我问你,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她忿忿的踹他一脚,不乘机报点小仇怎么行?
“收敛一下,否则等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杭特警告她。不知死活的小妮子, 难道她看不出他正在气头上,恨不得马上海扁她一顿?
凡妮莎嘴里念念有辞的放弃再踹他的念头。她并不呆,知道再报仇一定会死无葬身 之处,她可是挺识相的,虽说畏惧强权满丢脸的,但她至少已用言词替自己扳回一点点 面子。
“你已经二十三岁,算得上是个女人,虽然外表不像。”
杭特缓缓的说,显然对她的行为感到不解。“而我目前是你的监护人,所以说你是 我的女人并不?过。”
凡妮莎听了恨不得赏他一记大锅贴,他就不会把话说清楚吗?干嘛把意思简缩成会 令人误解的说词?她气得吭不出声音来,一半是怕被揍,另一半则是暂时找不到话来骂他。
回到杭特的家,凡妮莎用力的甩开他的钳制,美眸带火的瞪视着他。
“你带我回来干嘛?”她不客气的问,揉揉被抓疼的小手。
杭特坐在沙发上,把她的举动收入眼中。呵!见他竟有丝快感,总不能每次都是他 气得半死,她却站在一旁看戏吧?!
要气也该两人一起气才有看头。
“带你回来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约束自己的行为。”他说出重点。
“约束自己的行为?!我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何偏差。”她既不偷又不抢,算得上 行为端正,有何好约束的?
“真的没有偏差吗?若没有,对于同居一事你做何解释?”
杭特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等着她申辩。
“你少八股了,在这个时代同居算什么?老顽固一个!”她虽与小锤子同居,可没 办事啊!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想歪,而杭特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她不愉快的睨了他一 眼,他自个的行为也好不到哪儿去,虽没跟人同居,却与不少人办过事。
“你还辩!敢跟我说同居不算什么,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你以为未婚生子了不起吗?若你敢给我未婚生子,我一定揪着你的头发让你跪在小 孩面前忏悔,因为有你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才会让小孩没有父亲。”他开始想像凡妮 莎跪在地上向宝宝忏悔的情形,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我觉得未婚生子很了不起,你想怎样?别人就可以未婚生子,?何我不行 ?”她未曾想过未婚生子这个问题,打小到大,她都希望能给自己的宝宝一个正常、温 暖的家庭,给孩子充分的爱。
“别人有责任感,你没有。其他妈咪会乖乖的待在家里照顾宝宝,而你则可能带着 小孩上舞厅,我可以预想不久的未来,社会又会多了一名败类。”他惋惜的摇头叹气, 似乎已瞧见孩子天天出入公共安全总署的景象。
“去你的!”凡妮莎气得拿起桌上的水晶制品往杭特身上扔去。
“噢!”来不及闪躲的杭特被扔中胸膛,他双眸发寒的瞪视着她。
“你敢说我的宝宝是败类?!告诉你,他将来会是个世纪伟人,比你还了不起。别 瞧不起我的宝宝,再说一句他不好的话,我就跟你拚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 鼻子叫?,活像她肚子里已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你有了?”被凡妮莎的话所误导,杭特吃惊的扬眉看向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心 因认为凡妮莎怀孕而涌上阵阵酸意。
“是哪个小子的种?”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小锤子的,他干嘛问得这么清楚,想让 自己更不舒服吗?杭特在心里斥责自己,却又阻止不了想追根究底的心。
“干你屁事!”凡妮莎火了,大声的吼他,不想向他解释根本没有小孩。
杭特恨不得亲手掐死让凡妮莎受孕的小子。他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残忍的问:“该 不会你的男人太多了,是谁的种你都不清楚吧?”他希望凡妮莎能打他一巴掌或是骂他 ,至少让他亲耳听见她反驳的话。
“对啊!不知道又如何?就算我睡遍全天下的男人也不干你的事,你少管闲事,管 好自己就偷笑了。”凡妮莎气得偏不否认,任由他诋毁,最后还摆出满不在乎的脸来, 准备气死他。
“你敢!”杭特由沙发上跳起来,用力的抓紧她的肩头,恨不得狠狠的摇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