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她勾走魂魄我自个儿很清楚,不用你来提醒我,还有,我警告你,没我 的命令,不许动她一根寒毛,否则后果自理。”语气中充满了肃杀之意,他从不许有人 反抗他的命令。
“是!”沉默了好半晌,尚文龙终于臣服在天杰的权威之下,他曾宣誓一生只对任 天杰效忠,就算他再怎么不赞同主子的抉择,仍会遵从。
“不要让任天宇靠近别墅,多派些人手守着。”他快速地下达最新命令。
“是!要不是我再雇请几名保镖跟在你身边?”目前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不得不 防着点。
“不需要。”天杰天不怕地怕地否决了尚文龙的提议。
“可是……”尚文龙想说话服任天杰,但见他沉了脸,立刻改口,“老板,我想你 还是回美国好了,任天宇可能会报警说明事情始末。”尚文龙怕一个不小心,大伙儿都 得进牢房去吃免钱饭。
“他不会的,就这么把我送进监牢太便宜我了,那不是他的个性,他和我一样,是 个有仇必报的人,他真正想做的是亲手把我碎尸万段,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文龙。” 天杰的双眸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他等着正面痛击任天宇。
尚文龙沉默地点点头,是啊!任天宇也不是善心人士,同样使得出下流的手段,就 不知这场龙争虎斗孰胜孰败,而美人最终会归谁所有。
“去办你的事吧。”天杰低下头处理文件。
“是!”尚文龙走至门边忽地回头问:“老板,你怎会知道他已经出现?”第六感 告知他,主子早在他得到消息之前就知道。
“都碰头了,你说我会不知道吗?”天杰莫测高深的笑了笑。
尚文龙愣了愣,奇怪任天宇怎会先沈不住气跑出来跟老板碰面,而老板却又只字不提,他们碰面时究竟谈了些什么?任天宇是否知晓老板夺了他的女人?应该是知道的, 以老板的个性不太可能会有所隐瞒,老板是那种逮到机会便对敌人迎头痛击的人,算任 天宇倒霉,留下美丽的未婚妻,教人想不觊觎都难。
晕黄的灯光投射在床上两具光裸的身子上,天杰的大手爱怜地抚弄着夜语乌溜溜的秀发,鼻尖凑近,闻到清新淡雅的发香。
“听孙妈说,今天你的长发差点不保。”他低哑着嗓音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夜语紧闭着眼哼了声,想挣出他的怀抱,却被一只大手紧紧住纤细的腰身而动弹不得。
“怎么?生气了吗?”天杰低声轻笑,“为了你的头发,孙妈可是卯足了劲硬拼乔敏儿,为何还不开心?”惩罚性地轻咬她雪白的肩头,肌肤上立刻出现清晰的牙印,为此,他得意的再度发笑。
“我倒是奇怪你?为何会如此开心?孙妈得罪了乔敏儿,乔小姐相对的必会大发娇嗲 ,你那满腔的欲望将不得舒解,真怀疑你是否苦中作乐。”夜语睁开眼,语带嘲讽道。 “你太小看自己的功用了,我的欲望可宣泄在你身上。”他含住小巧可爱的耳垂,以齿 舌慢慢折磨着夜语,要她向欲望屈服。
“妓女尚有权选择恩客,请问我有此权利吗?”她清了清喉咙,硬是不肯向欲望臣 服,该死的男人知道她的敏感处,正无情地挑逗着她,他的目的很简单,要哭泣着乞求 他满足她,绝不!她可以忍受心中冉冉上升的火苗。
“怎么?等不及要向亲亲未婚夫展示我教你的功夫了吗?”他微带着愤怒,敛着眉以大手领欲望冲击夜语。
“不行吗?既然我可以当你的娼妇,同样我的我可以当天宇的,说不定天宇还会觉 得我很逊,身体力行当我的好教练。”她的话语字字伤着自己的心,她痛恨任天杰把她 当妓女般使用,完全不顾她的情绪。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是个好教练。”他反身压夜语在下,火热的攻击 着底下的娇躯。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天杰不顾她的需求,与楚夜语比赛着谁的意志力够坚定, 豆粒般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甜蜜的折磨仍不断的在夜语的身上肆虐着,夜语痛苦地想逃开,但天杰不许,不断地挑逗已达极限的身躯,就是不肯满足她,她快被天杰逗疯了。
直到她无意识的啜泣,不顾自尊地出声乞求,天杰这才一个插身满足了彼此,在进入的同时耳边低喃一声:“我赢了!”
这一夜如此反反覆覆,让夜语忆及初夜,那时天杰同样的要了她一整晚,只是今夜不同,他以欲望来折磨她,在在声明她克制不了对他的欲望,躲避不了他的攻势。
好不容易得个空闲,夜语无力地滚离天杰的怀抱,微喘着气盯着他的胸膛,刚刚她偷偷地告诉自己,天杰的举动是因为吃天宇的醋,可是事实上很清楚的知道,天杰不过是想证明他的男子气概,与吃醋无关,她不过是在自我欺骗。
搂着怀中娇弱的身躯,紧闭双眸的天杰并未入睡,脑海中不断有个声音问他今夜?为何如此疯狂的要着夜语?如此折磨着她?是否想让自己的身影狠狠地烙印在她脑海中? 甚至不可否认,他自私的想要让夜语怀有他的孩子。
为何会如此?一切全乱了套!为了夜语,他辞退了阿彩和小芬,连新任女友乔敏儿都功成身退,他不顾乔敏儿哭花了脸、跪在地上求他别?弃她,毫不眷恋的离开,使得 乔敏儿失去控制地尖声大叫,但是依然唤不回他的心。
再忆起尚文龙今日的一番话,他不停地想起尚文龙说夜语心中唯有任天宇的身影, 其实就算尚文龙不说他也知道。
是的!他成功地夺取了她的身体,却得不到她的心,想要她的心吗?心底有个声音 大声地问。当然不!他要她的心干嘛!能卖得到钱吗?真能卖出的话又值多少钱?他要 了也没用,所以他不要也不想要,管她把心给谁,全不关他的事,他是个无心的人,没 兴趣夺取他人芳心,对于默默献上芳心同样不屑一顾,他不需要的!没有了心、没有了 爱,他依旧活得逍遥自在,要颗心干嘛!
“等到我开心时,我会放你回你亲亲未婚夫的身边。”狠狠抓丰起怀中的人儿,天 杰表情扭曲地道,然后不顾她会有何种反应,再次火热的要她。
夜语的心正缓缓地淌着血,因他的一席话而被刺伤,她悲哀地想,与天杰相处了那 么久,在他心中她仍比不上一颗微小的灰尘,连边都沾不上。
“记住!没我的命令不许你剪去这头长发,不然我会宰了你。”在她身上肆虐的头 颅忽地扬起,板着脸孔发出警告。
他的话竟奇怪的与她小时候的记忆重叠,记得小时候,有个高大身影说喜爱看留长 发的模样,记不得那是谁了,应该是天宇,天宇一直伴随在她身边,不会是别人,真好 笑,两个死对头竟对她有相同的要求。
看着她出神的脸庞,天杰低吼一声,以着前所未有的火热卷向她,把她的意识冲击 撞倒,拉回她神游已久的魂魄,让她身心合一,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邀她共赴巫山, 享受翻云覆雨之乐……???
“该死的!难道真没办法让姓任的傻小子敞开大门,让我们进入住宅找东西吗?” 陈景亮挫败地捶打着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