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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页

 

  若水看了于凤鸣一眼,于凤鸣的心情她并不是不明百,只是自己也深爱着易寒,她是不可能退让的,而易寒更不可能接纳于凤鸣,为了不让于凤鸣更加伤心,若水选择了沉默,决定让易寒来解决这件事。

  妒恨满怀的于凤鸣根本没心情去发觉若水的用心,眼中只见到若水一脸幸福的被心上人搂在怀里,这教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气?

  “难道你忘了各大门派都要她的命吗?她可是杀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刽子手啊!你怎能把这些事都给忘了?”于凤鸣见自己的话非但没让易寒清醒,他还展现少有的柔情对若水,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生气之余,突然想起易寒这一生最大的伤痛,因此故意说出当年的事提醒他,说完之后,还得意洋洋的等着易寒把冷若水扔下马来。

  “人不是她杀的,水儿没有杀害师父,她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从今以后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说水儿杀父,谁要敢说的话,就是摆明与我作对。还有,各大门派怎么对她我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他们要是敢再上门要人,我就要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其他的事或许易寒不会放在心上,但对于有谁亏待过若水,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教他想忙也难。

  说完话,他拉起缰绳,左手搂着若水,准备放马奔驰,却又被身后的叫唤声给喊住了。

  “你走了宫院怎么办?这可是你好不容易才有的成就,难道真要为了个女人而放弃一切?”于凤鸣想出了最后一计来留住他,她就不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名与利,又有谁肯放弃已拥有的一切?她深信易寒只是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他是绝对会回头的。

  可惜于凤鸣料错了,易寒连头都不回,只是嘲讽的笑道:“你实在是太不解我了,这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这世上只有水儿才是我最在乎的人,任何事物都取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或许对别的男人来说宫院是个很大的诱惑,拥有了它就代表权势、名利,但易寒志不在此,他不过是希望过着平凡的生活,与心爱的人相厮守,长久以来,心中所规划的那份蓝图才是无价之宝。

  于凤鸣见说服不了他,当下也跃上马肯,决定与他一块儿走,她就不信,有她陪伴在身边,易寒会分辨不出谁才是最好的。

  “于女侠请自重,不要跟过来,”他不用回头就知道于凤鸣的举动,她这么做只会使他更生气而已,“十年前你对水儿做过的事,与十年后你所做的,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三番两次想置水儿于死地,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再恬不知耻的跟过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易寒的口气十强硬,显示他正处于极端的不悦之中。早在八大门派找上门时,他便一直在想是谁泄了秘密,排除了宫院中的每个人,最后易寒把凶手指向于凤鸣。他早该想到的,十年前她也是用这个手段,没想到十年后她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只会用这下三滥的手法。

  他之所以不与于凤鸣计较全是为了若水,因为若水再怎么讨厌于凤鸣,相信也不想于凤鸣因她而命丧剑下。也就是因为若水不愿他为她而杀人,所以他才会轻易的放过八大门派,否则依他爱若水的心,怎可能平白无故的放过亏待过她的人?

  于凤鸣听了他的话后当场僵在原地,他怎么会知道的?她做得天衣无缝,不该有人对她起疑的。她不断的在原地思考究竞是哪个环节出错。

  易寒不再理会她,轻轻一踢马腹,与若水离开了宫院。

  凌俊与亭兰先是用崇拜的眼光目送两人离去,等他们消失不见后,才改以厌恶的眼光看着于凤鸣。

  像这种恶毒的女人,亭兰说什么也不会喜欢,心中决定宫院从此不再欢迎于凤鸣的到访,她已被列入最不受欢迎的客人之一。还有武林各大门派全部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只会在有事相求时出现,宫院从此也拒绝与他们往来。

  在亭兰把众多不受欢迎的人列出后,便扯着了解进到大厅里去,看都不看于凤鸣一眼。哎!亭兰在心底叹气,亏她以前还想让于凤鸣当她的师娘,幸好师父看不上于凤鸣,否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喽!

  ◎◎◎◎◎◎

  易寒与若水恣意的在荒野间奔驰,连他们也不知道何处才是目的地,他们选择隐居处的方法就是放马狂奔,不去理会它往哪个方向跑,等它跑累停下来时,那个地方便是他们的居所。

  “如果马儿跑回宫院怎么办?”若水笑问,美丽的双眸也因她的好心情而益发明亮动人。

  “不会的。”他最爱看她有如此春花绽放的笑容,每回听见她的笑声就能使他忘怀一切的忧愁。

  “你怎能如此肯定呢?这匹马是由宫院出来的,应当认得回宫院的路,怎会不可能跑回宫院?”枕在易寒胸前的若水并不同意他的话,马上提出了反驳。

  “它并不是自小在宫院长大的马,是我刚刚才买回的,据马贩说这匹马是他在北方的深山里捕捉到的,你说它最终会回到哪?”他低头在她耳边询问。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上北方的深山里去过一生喽!”对于他亲密的举动若水一点也不感到害羞,仍然优闲的搂着他。

  “怕吗?”他轻轻的摸着若水的黑发,真想不透,十年前他怎很得下心来斩断这头乌黑的秀发?幸好头发还会再长长,否则他肯定自责一辈子。

  “不怕!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对了,放弃你一手建立的宫院,你会有所遗憾吗?”她没把于凤鸣方才的话放在脑后,犹记得当年他曾对她说过他不爱权势。她并不是个贪慕荣华的女人,只是想确定他是否仍然为十年前的他,不曾因时间而改变。

  “当年我建筑宫院,让自己的名声日益壮大,表面上是为了继承师父的遗志,排解江湖的纷争,实际是想打听你的消息。当年我在一怒之下把你赶走,后来心中十分后悔,甚至不停的为你找寻藉口,说服自己师父不是你杀的,我还为自己想了个好理由,一等找到你就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他笑笑的说,一点也不介意说出实情。

  “什么理由?”她挽着易寒的手臂,央求他说出。

  “我当初是这么想的,我要你为师父的死负责,而负责的方法就是留在我身边赎罪。只可惜在找寻你的过程中又听闻你母亲疯了,把百练宫的女弟子全都杀光,我吃惊万分,独白赶到百练宫,想找寻你的尸首?你可知道,在没找着的那一刻,我有多么的欢欣?”想起当时的情景,易寒犹觉心惊胆跳。

  “我不会死的。难道你忘了,你曾说过这世上除了你能杀我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动我一根寒毛?我还没等到你来报仇,怎能死呢?”由他僵硬的身体,她能感受到当时易寒内心所受的激荡,若水紧紧的搂住他,向他证明自己依然是活生生的在他怀中。

  “是的,只有我能夺去你的性命,连上天都不许把你由我身边夺走。”他也紧紧的搂住若水,感受她真实的存在。

  “嘿!没想到十年后你用的手法还是没变。”她试图舒解易寒内心的伤痛,轻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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