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如玉哪!
“好!大家上,拿回螭龙玉锁!”一声吆喝下,所有人蜂拥而上。
见他们来势汹汹,而且还掏出枪来,打算以枪制伏他们,逼迫他们乖乖交出螭龙玉锁;秦舞狐见状冷冷一哼,立刻射出手中的飞刀,教他们不得猖狂。
在飞刀射出的同时,华枭及阿样也一同动作,华枭拿起桌上的笔,一支支射向一只只不安分执枪的手。
阿祥则是拿起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一一攻向来人,毫不手下留情,反正他们是司马射的手下,不打白不打。
一时间,刀光枪影好不热闹,被打得万分狼狈的司马射人马怒不可遏,也不管旁人生死,既然有枪在手,自是要活用它。
于是乎枪声大起,他们三人在闪躲之余,一方面得想办法让敌方不再卑鄙的使用枪枝。
“快点交出螭龙玉锁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敌方领头的人大喝。
秦舞狐和华枭一同躲在沙发后,两人互看彼此一眼,并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应,反正警察就快要来了,即使对方再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
秦舞狐紧捏着手中的银色飞刀,汗,一滴滴流淌下,突地,一双黝黑的大掌探过来,温柔的为她拭汗。
她发怔看着他细柔的动作,他的神情自在,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你?!”她反握住他的手,发现他颊上有道血痕,是被子弹擦过的痕迹,她颤抖着小手,轻轻地为他拭血。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确定过她毫发无伤,否则他定不会放过所有胆敢伤她的人。
阿样没好气地看着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喷!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他们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算了!算了,不如他善心大发,帮他们留意点对方动向,省得他们真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可恶,他们居然敢伤了你!”她气死了!她不觉得这是小伤 反正伤了他就是不对。
“呵!别气,别气,我没事。”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他觉得她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永远都不放。
心意随想随做,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
阿样翻了翻白眼,直摇头,亏得他们有那个心情,啧!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远远的传来警鸣声,警方终于赶到了。
“撤!”敌方首领见最好的时机已过,再留下来只会惹来麻烦,忙命令其他人赶快撤离。
所有人便听从他的命令,暂且撤出华家,等待下回有机会,再来取回螭龙玉锁。
待他们全部撤离后,华枭及秦舞狐尚来不及起身察看现场的满目疮痍时,李妈已偕同几名手持棍棒的高壮男佣闯了进来。
第七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妈瞪大眼,惊魂未定地看着遭枪弹扫射过的主卧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才他们在大厅听见枪声,又久不见秦小小和阿祥出现,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没事,不过是来了群抢匪。”华枭为了不让李妈受到更大的惊吓,试着将事情淡化。
秦舞狐则是闷不吭声,因为李妈出现得太快,使得她来不及收拾之前她所射出的飞刀,怎么办?警察就要来了,飞刀上都有她的指纹,这下子看她如何解释才好?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的把飞刀全部收好?她可是想得一个头两个大。
阿祥则是暗自庆幸,他可是以随手可取的物品来击退那群人,并没有使用特定的武器,警方是不会盘问到他身上来的。
“最近抢匪也未免太过猖獗,居然直接拿枪扫射,唉!世风日下。”
李妈听了直摇头叹气。
趁着没人注意,秦舞狐小心翼翼地弯腰捡拾她所射出的飞刀,她可得仔细点,一把都不能遗漏。
“趴在地上的那个……不是小小吗?”李妈眼尖的发现她诡异的行为,不禁惊呼道。
李妈话一说出,所有人便将焦点集中在行为鬼祟的秦小小身上,她身形一僵,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向大家,在转身之际又拾回一把飞刀。
呵!应该全都捡齐了吧?希望没有遗漏,她不住的在心底祈祷。
“小小,你刚刚在做什么?”李妈疑惑地问,怎么她现下看小小,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不对劲。
“没、没啊!我在看看还有没有抢匪在场,呵!检查一下,大伙儿会比较安心,对吧?”她干干笑了几声,找了个烂借口。
阿样嘲笑地看了她一眼,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华枭则以眼神暗示她,要她看看他的脚边,不就正好躺了一把漏网之鱼吗?
秦舞狐吓得倒抽口气,连忙使眼色要他帮忙拾起,千万不要留下证据;但华枭却是一副要笑不笑、要捡不捡的模样,着实差点让她气得跳起来,干脆自己动手比较快。
“小小,你……这里,好像……怪怪的。”李妈皱着眉,指着她的头说道。
“啊?”李妈是啥意思?是说她脑子怪怪的吗?秦舞狐一时会意不过来。
“是怪怪的。”阿样笑咧嘴地附和。
华枭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死样子,像是在强忍什么似的,随时都有可能大笑出声。
“啊?”她依然不懂,只觉得大伙儿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是她不小心把飞刀掉出来了吗?她低头看了看。
没有啊!飞刀被她藏得好好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小,你的头发………如果 不是我老花眼的话,我是觉得…… 那角度怪怪的。”不论李妈怎么瞪大眼看,就是觉得怪。
歪了一边的头发,像是拖把般挂在小小的头上,假如她没猜错,那应该是一顶假发。
“我的头发?!”她一惊,双手完全无法动作,凉意自脚底升起,完了!
“对,你的头发歪了。”华枭很好心的带着笑意指正她。
歪……了……登时,秦舞狐脸色难看到极点,再也说不出说来。
阿祥知道她了解后,毫不客气指着她的拖把头开始大笑。 哈!哈!哈!活该!露馅了吧!
阿祥笑声一出,其余的男拥也跟着狂笑;实在是太好笑了,本来觉得小小是个很不起眼的女孩,可当她那顶可笑的西瓜皮假发歪了一边装在头上时,实在是耀眼极了,教人不留意她都难。
“呵!呵!”她干干的跟着众人笑了两声。要死了!她跟着笑干么?!这么可耻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该是要哭的啊!
但她哭不出来,实在是太糗了,只能干干的附和众人的笑 声,唉!她想死,不然挖个地洞钻进去躲着,永远都不出来也好。
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上天要如此责罚她!?
“来,把假发戴好。’华枭佯装好心的为她把假发调整好,在他走向她时,便了个眼色给阿样,要阿样趁着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他和小狐狸身上时,将飞刀拾起。
阿样意会颔首,在心底叹了口气,明明他和秦舞狐是死对头,为何要帮她呢?在不住感慨的同时,他还是认命的把飞刀捡起来收好。
就在华枭帮秦舞狐调整假发时,一大队的警察冲入主卧室。
“不要动!”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大批警力,他们终于赶到了。
“抢匪跑了。”李妈闷闷道。
“他们跑了。”
“啊?”带队的小队长一愣,连忙要大伙儿收好枪枝,以免不小心走火。
“没关系,我们拥有鉴识人员,可以采集对方留下的毛发、鞋印之类的,各位!保持现场,别更动任何事物。”小队长忙着吆喝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