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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页

 

  ‘哼!华枭,看看他是谁!”秦舞狐见他有能力应付,直接打开主卧室的大灯,想瞧瞧来人面貌。若是封家的人马,也好在痛扁过后,放他一马;但若不是,嘿!嘿!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敢和她秦舞狐争相抢夺螭龙玉锁,可是得付出代价的。

  “好!如你所愿。”华枭笑了笑,张开五爪意欲抓下黑衣人的面罩。

  黑衣人一惊,忙着闪躲。

  华枭似是猫捉耗子般,直耍着黑衣人玩,若他真要摘下对方的面罩,岂容对方闪躲得开来。

  “你别玩了!”秦舞狐心底急得要死,他却老神在在的跟黑衣人玩游戏,气煞她也。

  “遵命!”见她快被他气炸,他便收敛起笑闹的心情,直接拉下对方的面罩,使对方无处可藏。

  面罩一拿下来,黑衣人马上要用手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秦舞狐先他一步跑上前看清他的相貌。“你是园丁阿样!”她立即认出对方来。

  “看来我身边的人都得逐一清查过才行。”华枭心有所感。

  “哼!”阿祥哼了声,大有威武不能屈的气势。

  “你是谁派来的?!’秦舞狐则狐假虎威地大声质问。

  华枭也没干涉,由着她去。

  阿祥虽是受擒,可没半点求饶的意思,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教人见了就有气。

  “说话啊!”秦舞狐气得想打他。

  可惜阿祥还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你不是封家的人。”她以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司马家的人喽!”华枭见她无法使阿样屈服,便与她一搭一唱。

  阿样怔了下,还是不回话。

  “说话啊!你哑了。’华枭拍了下阿样的头。

  阿祥被他重拍后虽然有点头昏眼花,但仍然坚守原则,不说就是不说。

  “哼!一定是司马朗日那个卑鄙小人才干得出这种事来,不用问了!”秦舞狐在批评敌人时可是嘴下不留情。

  “没错!司马朗日的确卑鄙。”华枭颇有同感地赞同道。每个人都有他卑鄙的地方,不过是大小之别,司马朗日自是不会高尚到哪儿去。

  “我就说嘛!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哈!还用哥罗芳咧!可耻。”在批判对手时,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也曾用过下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也是。”这个时候,华枭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阿祥咬着牙,瞪着他们俩,脸颊不断抽搐地听他们两个对他最崇拜的主子的批评。

  “那个司马朗日铁定是黔驴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靠阿样假扮园丁混进华家。”有了华枭的助阵,她愈说愈快活。

  “……对。”华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祥,小狐狸的立场和阿样应是一样,在她嘲笑和马朗日的同时,也仿佛嘲笑了封爵一般,他该不该提醒她不要太过嚣张?

  阿样开始恨得牙痒痒的,双手不住紧握成拳。

  “我是没看过那个司马朗日啦!不过我想他一定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否则怎会用这么蹙脚的手下。”她继续发表高论,再怎么比,都是她的表哥比较高贵、比较聪明,司马朗日算得了什么,滚一边凉快去吧!

  华枭再次看了她一眼,阿样是蹙脚没错,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吗?所有的话他都闷在心底,没将实话道出,免得把她气到吐血,届时不好过的人可就变成他了。

  “你说够了没?!我的主子又是哪里不好?你可没见过他,依我看来,封爵才是缩头乌龟,只敢躲在幕后执行命令,佯装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一个大男人他羞不羞?”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祥气爆了,很好,要比较是吗?他对封爵可也有一肚子的不满,真要说,他可不会说输她。

  “你说什么?!我表哥可是器宇轩昂的人中之龙,你怎能这么说他?!哼!他那高洁的气质当然是你们那司马土匪所比不上的。”吼!吼!吼!气死她了,该死的阿祥竟然敢批评她最敬爱的表哥,他该糟了。

  “封爵根本只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阿样不服气地问嘴,哼!竟然说他的主子是土匪,该死!

  “司马朗日蟑头鼠目!”

  “封爵是个娘娘腔!”

  “司马朗日粗鲁不文!”

  华枭松开对阿样的钳制,感叹地看着他们两个一来一往.由他们两个对话的情形即可证实传言不假,封家和司马家的确是大大的不对盘,他们根本是恨不得对方消失。

  他倒了杯红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两个对驾;了不起!骂了这么久他们口还不渴、而争吵的字句也没重复过,教他看了,实在忍不住想为他们两个鼓掌叫好。

  秦舞狐和阿祥两人又吵了好一阵,最后秦舞狐语气坚定地撂下很话。“哼!最后螭龙玉锁铁定会回到我们封家,司马家还边也甭想沾。”

  她骄傲地仰起头来,睥睨地斜视气得发抖的阿样。

  “呸!你大话先别那么早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智勇双全,螭龙玉锁绝对会重新回到司马家的怀抱。”阿祥才不认输呢!开玩笑,他们想了螭龙玉锁那么久,怎能让封家;占去便宜。

  “好!到时我们就来看。”他怒火奔腾地瞪向阿样。

  “好!”阿样瞪口去,不怕瞪输她。

  完了?呼!他们两个终于吵完了,他也正好将一杯红酒给品尝完。

  “华枭,螭龙玉锁我要定了。”秦舞狐跳到他面前宣誓,是故意做给阿样看。

  “华先生,我会来拿回属于司马家的螭龙玉锁。”阿样不甘示弱,他是无法献上美人计,但他有的是自信,不论得尝试多少次,他都要将螭龙玉锁拿回去。

  “哼!”两人异口同声,瞪了对方一眼,复又各自别过头去。

  头大了,看他们俩吵成这样,华枭便可预期未来的日子肯定会过得很精彩。至于阿祥,他也没打算赶他走,反正让阿样留下来无所谓,一来可以增加许多乐趣,二来会让小狐狸更加有警觉性。

  呵!这样子小狐狸更会为了螭龙玉锁而黏在他身边,不肯离去了。他卑鄙吗?是的,他是卑鄙,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卑鄙百次、干次、万次,所以说,他和封爵、司马郎日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们表现卑鄙的方式不同罢了。 ##################

  打从得知敌方人马也渗透进华家后,秦舞狐便开始战战兢兢,一有空档就守在华枭身边,生怕会被阿祥抢得先机。

  她那老母鸡紧护着小雏鸡的动作,一一看在华枭眼底,他非但没有反对,反而很喜欢她这么做;这么一来,除去上班时间外,他便可以时时刻刻见到她了。

  呵!这正是培养感情的最佳时刻,不是吗?

  “我跟你说,司马家没有一个好人,所以你得小心阿样才行。”夜晚;她潜入他房里对他谆谆教诲,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上了阿样的当,双手奉上螭龙玉锁。

  “哦?”瞧她一脸不屑的模样,即可晓得封家和司马家有多么的水火不容。

  “你别当我是恶意诽谤,我说的可全都是事实。”为了怕他误会,误以为她是那种只会说对手坏话的小人,秦舞狐赶忙澄清。

  “说来听听。”他一副感兴趣的模样,事实上,他正着迷于她那红滟滟的朱唇,心里想着,不知何时能再仔细品尝、恣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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