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姓韩的,接下来换我来侍候你了。”司马射马上跟他算前头的帐,邪笑着逼近他。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韩世昌吓死了。
另一旁救回心爱的人的两对男女则是紧紧相拥在一块儿,决心彼此再也不分离。
“……爵,送我……到医院去……”姬若欢紧紧抓住丈夫的衣襟,冒着冷汗低声说道。
“你怎么了?若欢?!”封爵立刻将她拦腰抱起,紧张的看着她那更加难看的脸色。
“我的肚子……”姬若欢痛苦得快说不出话来,原本腹中的刺痛倏地转为剧痛,轰的一声,她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封爵则抱着她立刻往外冲,吼着一旁的医护人员跟上。
“啊,若欢肚里的小孩!”沈清心像是突然想起,由司马朗日怀中抬起头,结果封爵早就抱着姬若欢跑得无影无踪。
“你别净顾着担心别人,想想我有多担心你。”他动作万分轻柔的抚着她红肿的脸颊,再一次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轻饶该死的韩世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一直担心着她的安危,她向他道歉。
“别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再来一次,我准会被你给吓死。”这样的经历一次就够,司马朗日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嗯。”她乖乖的同意他的话,她也不想再被绑第二次。
失而复得的感觉盈满心间,司马朗日忘情的轻捧她的脸,给予她炙热狂野的一吻。
沈清心忘了他们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挽住他的颈项,全心投入他所带来的激情。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双方快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对方的唇,而一旁的人则假装没看见,继续教训着韩世昌的手下。
韩世昌本人则是被司马射当成沙包猛打,韩世昌被他打得伤痕累累,痛苦得全身缩成一团。
“有胆,你再动动封家和司马家的女人试试。”司马射森冷的端了他一脚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韩世昌害怕的哭着,他甚至不顾颜面的跪在地上求饶。
封家和司马家的人看他毫无自尊的模样,全都不屑的嘲笑他。
“啊,螭龙玉锁。”沈清心忽然想起道众人遗忘已久的螭龙玉锁。
跪在地上求饶的韩世昌也听到了,他忙低头看,两块螭龙玉锁不就在眼前吗?先前得到过的教训好像马上消失了一般,他立刻滚地上抢走两块玉。
“哈!哈!我拿到手了!螭龙玉锁是我的了。”忍着疼痛,他狂笑着,亮出手中的螭龙玉锁。
他太幸运了,原以为好运已离他远去,万万都想不到被痛打一顿后,螭龙玉锁居然会落到他手中,简直就是上天的刻意安排。
大伙儿一时没注意,便见两块玉都被韩世昌给拿走了,心中扼腕不已。
“哼!我有螭龙玉锁在手,你们还不让开。”仗恃着拥有螭龙玉锁,他又嚣张了起来。
“那又如何?”可惜司马朗日还是没将他放在眼里。
“朗日?”沈清心担心的看着他,不希望螭龙玉锁就这么落入恶人韩世昌手中。
“不如何,只是我会拿着它去寻宝。”韩世昌高傲地说出他的计划。
“哈!寻宝?!”司马射觉得他的想法很可笑,恶意的嘲笑他,是哪个笨蛋告诉韩笨蛋螭龙玉锁可以寻宝的?简直天才。
“你们……我警告你们,最好别跟我抢,不然我就毁了它,让谁都得不到宝藏。”忆起自己人单势薄,韩世昌忙着警告众人。
“老大,这真太好了!”韩世昌的手下虽还在封家人手中,但认为现在韩世昌有了螭龙玉锁,他们就有救了,也不会再被狠捶猛打。
“你们都别惹我!”有宝在手,韩世昌说话自然就大声。
“怎么办?”沈清心焦急的看着韩世昌,想着要如何将螭龙玉锁拿回来。
司马朗日轻拍她的肩。“不要紧。”在决定以螭龙玉锁来救她时,他就已经放弃它了,现在又怎会去计较
螭龙玉锁在谁身上?
“啊?”她不懂,他不是很在乎的吗?为何会突然改变想法?
“我会发大财,然后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韩世昌说的洋洋得意,拿着螭龙玉锁的双手兴奋地抖动着。
“请便。”司马射觉得他的说词很无聊,开始打呵欠。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今日对我的所做所为。”他会报仇的,大家走着瞧!
韩世昌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仍没有人想出手去抢回螭龙玉锁,让他愈说愈得意,真以为有螭龙玉锁在手,他可以什么都不怕。
“哈!哈!哈!你们会后悔的!我会让你们全部每一个人都跪在我的脚下。”韩世昌得意的笑着,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步伐,脚下一个踉跄,手中的螭龙玉锁就咻的一声往外飞去。
“啊——啊!啊——我的螭龙玉锁!”韩世昌惊声尖叫,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螭龙玉锁早已因他的粗心大意,一个不小心从敞开的窗户飞出去了。
他看看双手,干干的对着眼前的人笑了笑,希望他们等一下能够手下留情;可惜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有志一同的对他摇头,然后慢慢向他靠拢再靠拢。
“那个……’沈清心不知道自己该关心韩世昌的情况,抑或是去找螭龙玉锁。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先让人送你上医院检查,我随后就到。”司马朗日温柔地对她笑了笑,将她往外推,不让她见过多的血腥暴力。“阿祥,送清心到医院去好好检查。”
“是。”阿祥意会的带着沈清心离开。
司马朗日则好整以暇的卷起衣袖,如复仇使者般,气势磅砖的走向有如鼠辈的韩世昌,打算好好的给韩世昌一个难忘的回忆。
◎〓◎
被救了回来,经过医生彻底检查,确定并无大碍后,沈清心便被阿祥送回到沈家,父母和妹妹冰心见到她回来是激动得又哭又笑的,使她觉得很对不起家人,在她失踪的短短两天中,想必他们一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
向父母及妹妹道过歉,吃过母亲特别要佣人准备的猪脚面线,她就被赶上床,早点休息去了。
接连休息了整整一个礼拜,她的气色也已经完全恢复,脸上曾被韩世昌掴打的红肿也都消失了,但是她等待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她没有忘,韩世昌把螭龙玉锁不小心丢出窗外,然后呢?是否司马朗日和司马射都急着找它?
究竟是谁得到了螭龙玉锁?
不可否认,她的心情有些小闷,尤其是想到在司马朗日心中,螭龙玉锁要比她来得重要时更闷。
她非常沮丧的趴在房间外小阳台的栏杆上,内心的沮丧无法以言语说出,在面对家人时,她还要强颜欢笑,真的是好累。
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在想,究竟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找她?还是说,他永远都不会来找她了?
不!不可能的,他是爱她的,怎么可能不来找她?是她多心了,她千万不能自己吓自己,得多点耐性才行。
但是,还要等多久呢?
“在想什么?”期待已久的声音忽然自背后响起,她惊喜的回过身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你把头发剪短了。”司马朗日见她气色不错,心情好了些,可在见到她剪短的头发后,便又让他想起韩世昌曾对她做出的事,马上又让他气得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