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动她一根寒毛!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封爵恶声警告,要司马射别冲动, 否则他不惜与对方玉石俱焚。
“这是当然,你我可是要合作愉快哪!”拥有姬若欢在手,他才不怕封爵乱来,但 是仍得要提防司马朗日,他相信司马朗日不会让他那么简单就得到螭龙玉锁。
司马朗日知道司马射正注意着他,他仍旧保持沉静不动声色。
受人压制的姬若欢恼极了,想要反抗却拿司马射没辙,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 不开来,善用的武器银链也早被司马射扔下楼去了,气啊!
“好,我们也别浪费时间,给我吧!”司马射瞥瞥眼,指示封爵快些动作。
封爵一声不吭,马上取下脖子上的螭龙玉锁,眼睛却瞟向司马朗日的动作,他可不 想被司马朗日中途搅和。
看着即将到手的螭龙玉锁散发出柔和的绿光,司马射笑咧了嘴,那光芒正象征着权 势及名利。
司马射的指尖要碰到螭龙玉锁时,司马朗日突然出手。
“该死!”封爵和司马射异口同声,低咒。
为了抢夺螭龙玉锁,司马射大掌一推,将姬若欢用力推开,他将手中的刀子射向司 马朗日时冷不防地先划过姬若欢纤细的脖子。
黑夜中,艳红的血花飞扬起。
姬若欢来不及叫痛,整个人就要跌下阳台。
封爵迅速扑向前去,紧紧拉住她的手,她的血染上他的脸颊,温温热热刺痛他的心 。“若欢,你没事吧?”他吓得心神俱裂,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拉不住她了。
“没,我没事。”姬若欢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摔让她头晕不已,脖颈间传来的刺 痛感明白的告诉她,她仍活着的事实。
“我拉你上来。”封爵完全不理会后方那两个狗咬狗一嘴毛的司马家人,不管是谁 得到螭龙玉锁,一律与他无关,至于司马射不顾若欢的死活将她推下阳台这笔帐,他是 记上了。
“嗯。”
很快的封爵便将姬若欢拉上阳台,他痛苦的看着她颈子上的伤口,解下领带为她拭 血。
“很痛吧!”他小心翼翼的轻拭,深怕再弄痛她。
该死的司马射!居然伤了她!可恶!
“一点点。”她轻拧着眉,由他照料伤口。
司马朗日和司马射两人打得正热,双方互不相让,螭龙王锁先后在两人手中抢来夺 去,谁也不肯屈就在对方底下办事,“啊!螭龙玉锁。”姬若欢想起封爵拿螭龙五锁和 司马射交换她的事来,在她心底,螭龙玉锁是属于封家的,怎能落人司马家手中?她心 一急,起身想为封爵抢回螭龙玉锁来。
“随他们去吧!”封爵快手拉住她,有些气她不把自己的伤势看在眼里,都受了伤 ,竟然还在管那块玉锁。
“可是螭龙玉锁对你很重要不是吗?”她急躁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能那么轻松 不在意。
“它对我而言不过是块玉,再重要也比不上你,你明白吗?”那块玉随便谁想要就 给谁,他压根儿不想管。
她愣愣的看着他,是明白他爱她的心,但她从未想过在他心中,她会比螭龙玉锁来 得重要。
呵!她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到眼眶不住发热,泪水就要滑落。
扬起美丽的笑靥,她扑向他怀中,激动的叫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一连串的爱意倾泄而出,此刻,她只想对他诉说她的心情。
“我也爱你。”轻轻地在她的发顶印下一吻。
打得正分不开的司马射听到他们两人爱的告白,忍不住翻翻白眼,他该在司马朗日 不在场时抓姬若欢来要胁封爵的,如果他再小心点,也就不会惹来司马朗日这个大麻烦 。
此刻螭龙玉锁在司马射手中,他长腿一扬踢向司马朗日,司马朗日险险闪过,司马 射趁此机会,立刻翻身跃下阳台,打算溜之大吉。
“哈!你等着看我执掌司马家的大权!”快乐的丢下话,司马射人已跑得无影无踪 。
司马朗日抿着唇,气忿使他双拳紧握,额际青筋浮跳。
“司马家今日的所做所为我全记上了。”封爵可没空去理会司马朗日此刻心底作何 感想,淡淡撂下狠话。
确定姬若欢的伤口无碍后,封爵便搂着她站起身,他绝不会让她的脖子留下半点疤 痕,可那道血痕到现在仍刺目的提醒他司马家对姬若欢所做的事,他说过,他永远都不 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她的人。
姬若欢柔若无骨的倚在封爵怀中,刚才给她的刺激太大,她的伤口也正隐隐泛疼, 她没心情看向日渐面目可憎的司马朗日,干脆就把脸埋进封爵的胸壑中,贪婪的汲取他 的温柔。
“无所谓。”司马朗日根本不在乎惹来多少敌人,他的目标和司马射一样,都在夺 得司马家的主权。
他耸耸肩,稍微整理一下因打斗变得凌乱的衣服后,潇洒离去。
封爵瞪视着司马朗日离去的背影,多年来隐藏自己的本性,让他学会控制怒气,若 非他强力压下怒火,他早将对司马射的忿怒发泄在司马朗日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他多 的是报复司马家的方法。
司马家的人既然敢伤了若欢,就要有勇气承受他报复的怒焰。
***
尽管对爵说不在意,但姬若欢却无法不去在意,毕竟螭龙玉锁是因她而流落到司马 家的,说什么她都得拿回来。
为了使计划能顺利进行,她特别换上一套性感的连身洋装,将她的身体曲线表露无 遗。
封爵一回到家,双眸所见便是室内呈现出一片晕黄的灯光,而姬若欢则是慵懒无比 的倚躺在沙发上,裸露雪白的双腿引诱着他。
见他回来,她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盛满红酒的酒杯,无言的邀他共饮。
“今天有什么事值得庆祝吗?”他没漏掉饭厅里那一桌好菜。
“当然有。”她娇媚的笑着,饮了一口酒,妖媚地对他勾勾手指。
封爵挑挑眉,顺她的意来到她身边,他一坐近她身边时,她的双臂立刻勾上他的脖 子,将口中的红酒传递至他口中。
“好喝吗?”喂他喝下红酒后,她的唇移到他耳边轻轻啄吻。
“很好喝,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喝的了。”他陶醉在她特意编织出的魔力当中。
“呵,想不想再喝?我可以让它变得更好喝。”字字句句都在勾引着他。
“你要如何让它变得更好喝?”他邪邪低问。
“你说,我将它倒在身上如何?”
“很好,那会很好。”在她刻意的挑逗下,他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难怪舞狐会叫她狐狸精,当她存心勾引人时,没有人可以逃过她的手掌心。
滑腻的小手滑入他的衣服里,抚着他的胸肌。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她的娇媚对他而言是最致命的武器。
“没错。”她轻笑着,顺着他的耳,吻到他的喉头。
“我……可以知道你为何突然想勾引我吗?”向来都是他采取主动,这回她倒是难 得主动求欢。
“因为……兴之所致,因为……我想要你……”她偏着头娇媚道,然后轻吻着他的 下巴。
“还有没有其他原因?”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要怀有你的孩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她猛然吻上他的 唇。
他脑海中幻想着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他渴望拥有一个和她一模 一样的女儿,好让他恣意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