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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小琉衣忍着气,一言不发紧抿着唇,水灵灵的大眼还是一刻都不放松死命瞪着他们。

  不论他们怎么笑她、骂她都没关系,她绝不能失了自身尊严,她要有骨气,她可是宫琉衣,宜穹箱的女儿--官琉衣!

  “哈!瞧你说不出话来的模样,来吧!算我可怜你,也不让你认为我是在虐待你,哢!这块肉给你吃!”像是在喂狗般,杜沧海将一大块牛肉丢在她脚边。

  小琉衣连看都不看一眼,她情愿饿死,也不让杜沧海这么侮辱她。

  “哈!哈!哈!快吃啊!小杂种,我师父这可是好心,才会给你一大块牛肉啊广所有人见此情景,又是一阵开怀大笑,有趣啊有趣!大伙儿正张大眼等着看她学狗爬呢!

  “你不想吃难道不怕会饿死?”她的不驯惹来杜沧海的怒目,更是想要凌虐她。

  小琉衣的回应是别过脸去,尽管她现下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口干得似烈火在焚烧,可她就是不会由着杜沧海这么对她。

  “你可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杜沧海轻问,不管小琉衣有无看他,听是不听,径自说着:“除了你体内流有那该死龌龊的血液外,我最痛恨看到你的脸!”

  一模一样的脸孔,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有关未婚妻的背叛,有关他绿云罩顶一事。

  无耻啊!

  “你爹活该死在我杜沧海手中,至于你那不要脸的娘,也该要受到惩罚。”简直是气煞人也!本以为虞丝萝喝下忘魂草,就此遗忘掉有关宫穹魈的事,便会安守本分,乖乖待在慈云庵里日夜颂经为他析福,万万都没想到,她骨子里终究是淫荡的女人,随便宫穹魈一出现,她就跟人跑了。

  这样,他让她喝下忘魂草又有何用处可言?!根本是白费气力,也令他更加脸上无光。

  闻言,小琉衣更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副不许他伤害她爹娘的模样。

  “你娘很不要脸啊!当初我真该罚她出家为尼,这样她就没办法再跟你爹跑了。”让虞丝萝带发修行是他犯下的大错。

  “晤晤晤晤晤!”你才不要脸!小琉衣嘴肿没办法将话说清楚,气忿地晤晤反嘴。

  “不同意我的话?哈!你这小杂种哪会懂得何为羞耻心,凡是你们宫家人,没一个有羞耻之心。”杜沧海是巴不得将官家的祖宗八代各骂上千百遍。

  “晤……晤……”她反抗地蹬着小身子,想攻击杜沧海。

  “小杂种,你最好别再让我动怒,否则我会把你的舌头割掉!”杜沧海警告地看着她。

  “晤……”小琉衣无畏地瞪着他,低吼了声,像只急欲反抗的小猎物。

  砰!杜沧海一脚端向她,教她不敢再反抗他。“不许你再用这张脸来反抗我!听到没?!否则我会杀了你!”他对虞丝萝是没有男女之情,所看上的是她的美貌,可现在会如此计较气愤,全是因为虞丝萝的作为让他大失面子,身为男人的他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他才会对他们紧咬不放。

  被重踹一脚,小琉衣痛得全身缩倒在地,用力喘着气,一滴泪悄悄自眼角滑下隐没在地上。

  她好痛……好痛、好痛,此时没有人能保护得了她,她只能靠自己。

  爹爹和娘娘何时才会找到她,来救她呢?

  “师父,这小杂种就是缺乏教训!”有人朝她蜷曲的小身于吐了口口水。

  “是啊!多打她几顿,她就会知道谁是主人。”

  哼!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英雄好汉!小琉衣在心底大喊,可惜她没法子开口说话,不然早喊出口了,岂还会间在心底。

  “留着她在真是碍眼!”杜沧海厌恶地看着痛苦蜷曲的小身子,她的存在太刺目了。

  “师父,不如我们……”一名弟子提供出当场宰杀她的意见。

  “是啊!师叔,她是宫穹魈的女儿,该有觉悟。”另外的人也同意杀了她,好给宫家人一个血淋淋的教

  啊!她就要死了!这样也好,起码爹爹和娘娘不会因她而受到坏人要挟,只是有些可惜啊!她都还没有见到娘娘,就这么死去……让她有点不甘心,小琉衣轻合上眼,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不!还不是时候。”杜沧海阻止了弟子们行事。

  “师父,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杀了宫穹魈的女儿也可以算是立件小功,他们可是跃跃欲试。

  “是啊!”大伙急得半死。

  “我要宫穹魈和虞丝萝感到痛不欲生。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看看他们女儿现在的模样。”杜沧海咬牙切齿说道。

  快意啊!待宫穹魈和虞丝萝看到宫琉衣的模样,就会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犯下多大的错误。

  他实在是快等不及看那女人后悔的脸孔,以及那男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痛快啊!

  小琉衣一震,知晓爹爹若看了她目前的模样,肯定会心痛,毕竟爹爹是那样疼爱她,那娘娘呢?是否也会同爹爹一样感到心痛?她多希望能让娘娘紧紧抱人怀中,即使只有一次也好,她想感受那温暖与芳馨的感觉,她……好想让娘娘抱一下啊……

  “哈!哈!好办法啊!师父。”弟子们开始恭维做师父的。

  “师叔果然是师叔,就是比我们来得聪明厉害。”其他弟子亦不落人后地争先恐后赞扬。

  一句句恭维的话听在杜沧海耳里受用不已,但到了小琉衣耳中全成了废话,她不屑地哼了哼。

  杜沧海耳尖地听见她的闷哼,收住嘴角的笑容。

  “怎么?渴了?”

  小琉衣的确是渴了,她已经整整一日未曾喝半点水、她的喉咙痛到快裂了,可她仍没像敌人求救的打算;她知道,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笑话,等着她求饶,愈是如此,她愈是不顺他们心意,所以她一动都不动,不想理会社沧海虚情的问话。

  “大山,你们怎么能怠慢‘贵客’?倒杯水给她喝

  “是!师父。”叫大山的弟子不明白师父何以突然转变态度,但还是听命倒了杯茶水,走过去就要弄给小琉衣喝。

  “嗯?”杜沧海扬眉哼道。

  “师父?”大山不明白地看着杜沧海。

  “为师的不是交代你用‘倒’的吗?”他加强语气

  “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大山立即明白他话中涵义,把茶水自小琉衣的脸上“倒”下去。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完全没人产生该有的恻隐之心,或许是有,但在众人这么憎恨宫穹魈的情况下,就又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残酷冷血。

  小琉衣微颤抖着双唇,任那名叫大山的男人把茶水自她脸上倒下,她不哭!绝对不哭!她是宫琉衣!

  第八章

  “啊!”在用膳的时候,虞丝萝的心突然狠狠地揪痛,她低呼一声,痛苦地捂着心房。

  “怎么了?”宫穹魈马上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心地扶住她软弱倾倒的身子。

  “我不知道,突然间觉得心……··好痛、好痛,好似有万根针刺过来。”她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额间淌下滴滴冷汗。

  “我看看。”怕她是病了,宫穹魈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一切正常,她并未生病,但又怎么会突然心痛?他着实感到困惑不已。

  虞丝萝急喘着气,倚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认真的表情,心中感慨万千,这样的表情,往后她便再也见不着了,他的关怀将不再只是针对她一人,他已有了家庭,有了妻女。

  “你的脉象并元问题,我瞧不出是什么原因使得你心痛。”’摇摇头,又以手探了探她的额际,温度正常没有发烧,究竟使她心痛的原因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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