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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该死的,他又咒骂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心绪不宁过,光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竟可以令他像个呆子似地睡不着觉。他厌恶这样没用的自己,于是他将那缠着他身体的玉手轻轻拨开,然后他翻过身子远远地背对她,他可不要看她那可爱性感的睡容,他合上眼在心底祈祷着能快快睡着,好摆脱欲望的折磨。

  可是正当他终于成功的感到睡意来袭时,她的一只手臂从他背后伸过来环上他的腰。

  「该死!」他挫折得大声叹气转过身来,看她一脸无辜的熟睡着,然而她的手却极不安分地立即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她的腿也是撩人地往他的腿上跨去。

  莫绍擎为自己的狼狈不禁感到失笑,唉!他将双手枕在脑后,随她去了,看样子他今晚甭想睡了。

  ※ ※ ※

  没得睡的不只有莫绍擎,还有莫雪凤。

  晏总管站在书斋案边,催促着小姐。「小小姐,加加油啊,老身给您加油,加——油!加——油!」他幼稚地一边帮雪凤磨砚,一边呼口号哄她。

  莫雪凤凶悍地瞄他一眼,然后莫可奈何地继续抄起经书。

  「爹最讨厌了!」她委屈地红着眼眶,小小的手儿沾满墨迹。「动不动就罚人家……」知道蕾姨没事后,她高兴得不得了,可是,晏总管却带来了爹处罚她的消息。她被罚抄经文一十遍,而且还被禁足。

  晏总管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小小姐。「小姐,妳这回可真让主子气坏了,怎么可以说主子是个爱打人的酒鬼呢?怪下得他听了要伤心了,主子可疼妳疼进心坎底去了,妳想要什么,他哪次不是立即差人去买回来?唉呀!妳怎么可以撒这个谎呢?」

  莫雪凤颇不以为然回道:「他根本不关心我,只会买东西应付我。」莫雪凤轻而易举地就将经文抄完,这文章她早早背熟了,实在是罚过太多次了。

  晏总管猛摇头,他耐心地口沫横飞地帮主子解释起来。「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他如果不关心妳,他怎么会去注意妳想要什么?他如果去注意妳想要什么,那就代表他有去关心妳的需要,他竟然去关心妳的需要,那就代表他有用心,他因为有用心才会去买妳想要的东西给妳,有用心这就代表有关心,是不是啊?这样妳明白了吧?主子是关心妳的呀,小小姐?」

  莫雪凤张大着嘴巴,一副不可思议地模样瞪着他。

  晏总管温柔地微笑轻声问:「怎么啦?小小姐?是不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呀?要不要再解释一边哪?」

  天哪!莫雪凤眨眨眼睛,她仰着脸摇摇头。「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啰、唆?」

  不可以生气,不可以发脾气,对付聪明机灵的小小姐,要用耐心感化她。晏总管深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慈眉善目地微笑道:「小小姐,我是唠叨了点,是苦口婆心了点,但也是为了妳好嘛,是不是?因为喜欢小小姐,所以才会对小小姐唠叨了些,也是希望小小姐学好嘛,如果我不管小小姐,小小姐犯错我也不闻不问,那就代表我根本不在乎小小姐嘛,所以呢,这又可以引申到方才的问题上去了,主子会罚妳,完全也是因为主子爱妳,小小姐,难道妳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吗?是不?」他一脸祥和地规劝着小姐。他看莫雪凤认真地听完他的话,她眼睛睁得大大地,很好,她应该已经了解了。

  莫雪凤微笑,露出一口可爱的白牙。「我懂了。」

  「是吗?」晏总管大喜,不枉他苦口婆心的一番劝说。

  「晏总管——」她眼睛闪闪发亮。「我爱你。」她甜蜜地说。

  呀,多可爱的小家伙。他听了心花怒放。「是么?」他笑瞇瞇地。

  「晏总管——」她问他。「这是什么?」她右手抓着个东西。

  他一看答道:「喔、那是砚台……」

  匡!电光火石间那只砚台飞中他脑袋,他头一歪,晕倒过去。

  「吵死了!啰啰唆唆。」莫雪凤拍拍手,将桌上抄好的经文折起来。

  打是情骂是爱,什么歪理,狗屁!看他醒来头上肿了个包,还敢不敢说这是爱?!

  第七章

  容心蕾昏昏睡睡地足足在床杨上躺了两天,这其间除了服侍她换药的婆子外,就只有一些丫鬟进进出出地照料她的需要,而莫绍擎则是始终不见人影。他就像空气般,消失无踪。

  「堡主出远门了是不是?」她抓住丫发问。

  「姨太太,堡主人在大厅,他没有出飞云堡。」

  「是吗?」容心蕾心中闪过一抹苦涩的感觉。

  她身上的伤势已经慢慢好转,她不懂,真的不懂这个莫绍擎,当她受伤时,他凝视她的眼睛,里头分明是有着担心和焦虑的,而那夜他也寸步不离地始终亲自照料她的伤势,甚至和她同榻而眠。但是为何那夜过后他便不再理会她?她嘲笑自己为什么要因此而觉得心受伤了,她告诉自己,莫绍擎是什么东西,她为什么要因他而感到落寞。

  容心蕾忍着背部的疼痛试着下床走动,一旁的婆子忙奔过来阻止她。

  「姨太太,千万别下床呀!」

  容心蕾抱怨:「我再下动一动,骨头就要僵了。」

  婆子坚持地挡在床前。「堡主有交代,不论怎样您都不可以下床。」

  容心蕾拉长了脸。「他命令你们的?」

  「是呀是呀——」婆子忙不迭地点头。「堡主很担心您的伤势哪!姨太太,您就好好地躺着养病吧……」

  他真那么关心就不会不闻不问了。容心蕾翻了个白眼又说:「那么,我坐在椅子上,你们抬我去外头园子里晒晒阳光,我在这房里躺了两天,闷死了……」

  「不行!」婆子猛摇头。

  「为什么?」容心蕾绷紧了脸,火气逐渐在胸中酝酿。

  「堡主有令,不可以让您到房子外头,怕会感染了风寒,那么对您的伤可是大大地有害。」

  他是存心闷死她是不?容心蕾沮丧地叹气。「那么给我一碗凉茶暍吧,我好热。」

  「不行。」

  「这也不行?」她气恼地瞪住那婆子。「为什么?」

  「因为凉茶对您的身体不好,姨太太,我冲壶热茶给您可好?」

  「谁说凉茶对我身子不好的?」心蕾冷冷地问。

  「是……」

  「算了算了——」容心蕾没啥好气地挥挥手。「又是堡主说的是不是?」

  姨太太好象心情很差,那婆子点点头。「是堡主交代的。」

  「他还交代了什么,妳干脆都告诉我好了。」

  那婆子认真想了想,钜细靡遗地道:「堡主下令不准您吃冷的东西,对您的病有害;还下令不准您下床,怕伤到身子;还下令不准您出房,不准您不吃药,不准您不按时间吃饭,不准您大声说话,怕伤您的元气,还有……还有……」那婆子支支吾吾地。

  「还有什么?」她催促。

  「还有……要咱们注意着别让您爬墙。他说您特爱爬墙的,他说您会受伤就是因为爬墙爬不好给摔着的。」婆子说罢还困惑地问她。「姨太太,您没事干么爬墙,下回可别贪玩了,瞧您这几天痛的。」

  容心蕾瞇起眼睛,咬牙切齿地问:「他跟妳说我是爬墙摔伤的??」浑帐,她这伤分明是他的仇人害的。「妳信吗?听他在乱讲。」

  「姨太太!」婆子惊恐地跪下来。

  「干么?干么?」容心蕾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慌忙捣住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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