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吗?如果只有你,我会以为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象,梦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巧合,可是现在他们出现了,这代表什么?代表我的梦是真的吗?」
梦境?幻象?真实?究竟何为梦?何为幻象?何为真实?
他究竟是谁?她又是落八什么样的世界中?
「什么梦?」水心下一惊,大手箝住她的身子,阴森的质问。
她从未提及什么梦境与幻象的,难道她对前世的事还残留著记忆?这代表什么?激动的情绪在他胸中撞击著。
「梦里,你是个个性温文的白衣男子,不像现在这般阴晴不定,而他们……」她秀眉拢起,回想著梦中片段的记忆。
「除了他们你还梦过谁?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握紧她的手腕,神情紧张的看著她。
不可思议!她居然对从前的他仍有印象!或许事情会出现奇迹,他们还有机会破除她的咒语。
「还有一个白衣女子……」
「还有呢?」他强迫自己将激动的情绪平稳下来。
「还有一个红衣女子,她跟我说……」简如花手指著镜子,喃喃自语。
心下一震,他眸子里有著明显的痛与恨,咬牙切齿的低吼:「她怎么可能跟你说话?怎可能?」他疯狂的摇晃著她,试图将她从迷乱中摇醒,她这模样让他恐慌不已。
「我说的全是真的,刚刚那个红衣女子就在镜子里,一直重复著同样的话。」她激动的辩解,眸子里有著坚持,她相信自己刚才不是眼花错看了,而是真有其事。
水紧紧的抓著她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搂在怀中,让激动的她缓缓平静下来。
半晌过后,他语气低沉的开口:「那名红衣女子长得什么样子?」说完,他屏息等待她的回答,心狂乱的跳动著。
闻言,简如花脸上出现迷惑的表情,「说来奇怪,她长得跟我好像,可是我从来没穿过红衣服,也不曾像她一样浑身都是火,四周都是燃烧的火焰,而且她……她好像很难过,很痛苦……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但我就是知道她好伤心、好绝望,好像是被她最相信的人背叛一样。」
她埋首在他宽厚的怀中,不安的感觉逐渐散去。太多太多的疑问让她越来越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她说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她?五百多年前的她酷爱穿红衣。
她形容的影像像极了她与他决裂那天,她愤而焚烧洞府,悲痛的与他斩断一切。
真的是她吗?
水心情沉痛的搂著她,不敢让她看见他眼中的脆弱及深情,否则多日来的隐瞒和伪装,全化为乌有。
「她一直说:『对不起,是我误信情爱,我必须自我惩罚。谁教当年我不顾爷爷再三的劝阻,是我执迷不悟,是我过於相信他,是我不对,落入情爱的纠葛中,无法自拔。今日,我自毁道行,断绝情爱,否则将烈焰焚烧而死!』」简如花重复她的话,只是她的语气没有红衣女子的恨与绝。
在重复红衣女子说的话时,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因她的话,身躯不住地颤抖著,这不禁令她心生怀疑。
水如遭雷亟般的松开她,仰首失控的汪笑,万分确定这的确是她说的话。
片刻后,他锐利的眸光射向她,追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你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简如花倔强的抬起头,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
他与她怒目相向,互不退让,屋里弥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水怒火中烧的一掌拍向那面镜子,镜子在一瞬间碎成碎片,散落一地,并在她惊呼的同时,碎片突然卷成一直线,往远方飞去。
☆ ☆ ☆
他在监视著她。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他有完没完啊?简如花忿忿的暗忖。她又不是犯人,他做什么要这样监视她?气死人了!
她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银制打火机把玩,感受到身后那抹怒光更炽烈。
「把它放下!」水沉声低吼。
她转头挑□的斜睨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对他眼里散发出来的狂焰怒火视而不见。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放、下!」它的怒气指数直往上飙。
「我偏不。」她不单不放下打火机,还故意要打开打火机,就不相信他能怎样,玩玩火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会烧著自己。
自从被他绑来到现在,他订下的规矩只有一条,那就是不许碰火!这栋别墅里所有的用具,都是最新最现代的电气化用品,不需要使用火。
她不懂,为什么她不可以碰火?哼!他不许,她偏要!
水脸色铁青,大手用力一挥,她手中的打火机登时落地,同时破损得不能再用。
一股狂炽的怒意袭上她头,眸中闪著火红的光彩,但怒语尚未吼出,她整个人便被他搂入怀中。
「你存心挑□,是不是?」
「只是打火机,小小的火花伤不了我。」
「我说过不许你碰火!」
「凭什么?」
他怒气冲天的瞪著她,霸气的宣称著:「就凭这个!」
简如花本想追问,但他猛然低下头封住她欲抗议的唇。他狂野的探索著她口中的甜蜜,灵舌困住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的与它纠缠吸吮。
红潮袭上她的脸庞,小手抡拳,像下雨般捶打他的背,控诉他几近虐待的酷刑。
水倏地抬起头离开她的红唇,让差点窒息的她得以吸呼空气。她大口大口吸著甜美的空气,娇弱的身躯虚软无力。
他粗暴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眸光黯沉的打量著她。
这个目光她太熟悉了,只要他兴起欺负她的念头,眸底便会闪著奇异的亮彩,让她心生不安。纵使两人之间有过多次的亲密关系,但是自三天前冷战起,她坚决反对他碰触她,如今也不会让他得逞。
「住……手……」她气喘吁吁的想阻止他恶劣的行径,原本该埋直气状的语气,此时转来却沙哑而性感,让人颇质疑她真正的意思。
水低声轻笑,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强健赤裸的身子扑向她,压在她雪白如玉的娇躯上,放肆的爱抚她甜美的曲线,探索她令人销魂的神秘禁地。
他额头抵著她的,与她四目相对,他眸子里欲火狂燃,她拚命摇头拒绝他的求欢,可惜他不容她拒绝的再次封住她想抗议的红唇,将她所有的抗议话语全封在口中,一句也吐不出来。
手指灵解开她内衣的钩子,让高耸的浑圆弹跳出来,大掌揉搓著粉红的蓓蕾,使其在他抚摸下傲然挺立。
大手捧著雪白的浑圆,轻柔的吻著,接著强势的扳开她的美腿,置身在她双腿间,狂肆的大手抚上甜蜜的柔软处,肆意的逗弄著柔弱的花核。灼热的热流在她体内四窜著,她奋力的想抗拒那诱人沉沦的情潮,却反倒越陷越深。
「你不想要吗?有没有感受到体内迫切的需求?」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诱惑著,修长的手指像在嬉戏般逗弄著敏感的花核。
「住……手……」她呜咽著吐出这两个字。
「口是心非的丫头。」他充满情欲的低笑一声,炽热而坚硬的欲望抵在她的花穴入口,腰一个用力,进入她紧窄而温热的甬道中。
「啊……」她忍不住逸出娇吟,沉沦在瓦古的男女激情里,任他强行的索取。
☆ ☆ ☆
为何不许她碰火?简如花不解的凝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