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钱呀!」
「我可是半价优待,以前的薪水可比这多一倍,算便宜你了。」
「那我还得说声谢谢喽!」
「不客气。」
「少在那儿作白日梦了。」她可不会笨到连累自己,当初只不过想整整他而已,又不是真有害人之意。只怪他倒楣,好死不死竟然被委托人看见,怨不得她!
「我可是满享受的。」俞季樵一副凉凉的闲散状,还故意气死魏蓝的轻啜一口咖啡,享受地斜瘫在座椅上。
这无赖!
虽然魏蓝很想一走了之,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家」会一直在这里,而她星期六也一定要当班,也就是说她摆脱不了他了,别说向姊姊们求救,托出事实只会招来—顿白眼加无情地责骂……她在脑中快速地转过好几道念头,竟残忍地发现无人能帮助她的窘况……
那她要怎么帮自己呢?
「你到底要怎样?」自己已先妥协一半了。
「我已经说明了。」
「我没办法做到。」这可半点不假!
「那……你来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一夜情怎么样?」她脑筋已经开始混沌,胡言乱语了。
「喔——」俞季樵不可置信地将唇圈成o字形。「这个建议倒是挺不错的。」
看见俞季樵色迷迷的眼神,魏蓝才意会到她说错话了,竟像个小浪女!太可耻了!
「我开玩笑的。」
「我可是很认真。」
「再打半折。」从现在开始她只能吃泡面了。
「两万五吗?」俞季樵挑挑眉。虽然饿不死他,但也差太多了,可是看这小妮子紧蹙的眉头,像是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再强人所难,她大概会跳楼了此残生吧!
好吧!放她一马,反正他是来帮她的。
「0K!我先把工作做一个结束,星期六我再来找你,这几天你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说罢,俞季樵起身,踏著愉快的步伐下楼,付了钱之後,满意地离去。
无忧无虑?!言下之意不就是星期六以後她就万劫不复,永无宁日了吗?
她魏蓝的衰运还没停止吗?怎么有每下愈况的预感呢?
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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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已经和魏蓝照过面了,她还满可爱的,只是脾气拗了点。」俞季樵整个人窝在懒人椅中边猛K金庸小说,边说著话。
「要是不拗就不会要你出马,我只是不希望再有人牺牲。」俞季桓说得凄然。
「你同僚的後事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只可惜不能将他的遗体送回老家。」
「哥,这又不是你的错,是他太莽撞,执意一个人先行动。」
「他的孩子才刚满月。」
「所以喽!我们一定要早日捉到凶手,以慰他在天之灵,我想他会很感激你的,你已经把你所有的积蓄都给他的遗孀。」
「那永远不够。」
「放心,我会帮你的。」
「你只要帮我看好她就好了,听说她手中有一组照片,似乎拍到了不该拍的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你要记得,赶快把那组照片拿过来。」
「这我知道。」
「还好有你在台湾,让我省了不少事。」
「我只是觉得日本住久了,挺无趣的,换个环境比较适合我,住这儿三年了,还不错!」
「你习惯就好,只是偶尔也要回去看看爸妈,你也老大不小了,他们都很担心你的终身大事。」
「你可是比我早出生二十分钟,不担心你反而找我麻烦,次序颠倒了吧!」
「也许我们两人注定做荒原中的一匹孤独的狼。」
「有何不可。」
「不谈这些了,明大我会去义风天厦探一探虚实,虽然程义行并没有什么把柄,但他的儿子程焰,第二代接班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查到了什么吗?」
「还不确定……手上的资料还不是很齐全,只知道他跟这件凶杀案绝对脱不了干系。」
「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我怕他们随时会对魏蓝采取行动。」
「我知道了。」
一场未知的风暴即将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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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东路上矗立著一幢高三十层崭新的大楼,乾净明亮的玻璃窗映照出朵朵白云,清朗无尘的天空让视野更宽广、更辽阔。
今天是义风集团之新办公大楼——义风天厦落成的好日子,也是义风集团总裁——程义行,六十大寿的宴会。
开幕喜宴在第三十层宴会厅举行,两百坪的空间里挤满了前来致贺的人潮,而其中不乏政商界的大人物。
义风集团在三十年内从没没无闻到目前跻身为全台十大首富,其能撼动台湾经济的能力不容小觑,而程义行正是缔造传奇的灵魂人物,旗下企业包括食衣住行各行各业,义风品牌到处充斥,建筑业更是个中翘楚,当景气一片低迷之际,他的成品屋一推出,竟马上销售一空,令人望尘莫及。
俞季桓身著黑色燕尾服,英俊挺拔、风度翩翩,一出现即吸引不少注意的眼光,名援闺秀莫不交头按耳,暗自忖测:这么有品味的帅哥怎么从来不曾在宴会上遇见过。
俞季桓穿过重重直逼而来的贪婪目光,一刻不停留地向程义行走去。
「程先生,恭喜恭喜!」俞季桓面带微笑但不甚友善地问候著。
「谢谢,请问您是……」程义行笑容可掬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他看到他胸前别著的名牌,但他不记得曾经邀请过这一号人物。
在程义行疑惑的同时,俞季桓毫不避讳地拿出自己的名片,对方先是愣了愣,随即马上寒喧道:「不知俞先生远道而来是什么事,莫非我在日本的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马上就会查清楚,我只是来提醒你,高枕无忧的日子恐怕已经过去了。」
「我程义行自认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连税都从来没有迟缴或少缴,俞先生恐怕找错对象了。」
「是吗?令公子可不像您洁身自爱,目前我们已经有证据证明他介入一椿谋杀案。」
「……」程义行一听到竟与他的儿子扯上关系,扶在金质拐杖上的手,不由得微微发抖。
「程先生请您先不用担心,没有搜查令我是不会贸然行事的,今天我是特地来恭喜您六十岁生日快乐。」
「Happybirthday!」俞季桓举起香槟,脸上还是不屑的笑意。
「谢谢!那么就请你好好享用茶点,我还要招呼客人。」
约莫一秒钟後,程义行即隐身在俞季桓身後的致贺人潮中,脸上依然是如此地春风得意。
虽然如此,俞季桓还是捕捉到他脸上所起的小小变化,看来程义行已经心里有数了。
宴会厅後除了男女化妆室外,还辟了一间小房间隐身在角落,若不是特别注意,不容易发现它的存在。
房门没有关实,房门内传来阵阵吟哦声,好奇的俞季桓往小房间走去。
床上两具赤裸身躯正兀自交缠著,程焰的身子紧紧压住身下的女人,完全地密合,不留一丝空隙,而女人的双手则是如蛇般缠绕住对方的颈,迷乱的两人舌与舌时而勾引,时而交缠,而程焰勾魂的舌尖时而滑至颈间,时而则停留在丰满圆润的双峰之间,手掌不停在粉嫩的蓓蕾上摩挲,当嘴唇覆上含住她粉红色的蓓蕾时,这样的挑逗让女人更陷入歇斯底里的狂乱之中,兴奋的汗水在两人之间流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