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0204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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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就算数吗?如果你那幺想要女人的 话,那里有--"贝蔚帧咬紧牙关地指着他后头裸体的女人,头一甩,毫无留恋的带着一身的悲痛离开让她认清什幺叫做"残酷"的地方。

  "该死的……"翁靖渊愤怒至极的捡起地上的水钻放进口袋后,双眸净是狂飞的怒火,他一转身,紧勒住女人的脖子。

  他没有立即追回她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清楚,在这敏感的时候就算他再说些什幺,她也听不入耳。不妨就先让她高涨的怒意先得到充分的清理后,他再找她详细解释寻得她的谅解,所以在这之前,他要先处理眼前的混帐女人。

  "痛……"女人哀然的叫嚷。

  "你也知道痛,那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翁靖渊冰冽淡漠的气息喷拂在她鼻际,令她不禁打起冷颤。

  "我……没有人。"女人咬着牙根不愿吐实o "我不管对方是用什幺手段逼你如此忠诚不二,若你再不说,等我查到事实真相时,连你也不会放过……你该懂得我的意思吧。"翁靖渊怒气逼人的瞅视着她。

  "我不懂--"女人撇开脸,以免迎视他冒着极度寒气的双瞳。

  "不懂没关系,我很乐意解释给你听……就算你誓死捍卫指使你的人,我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是谁派你来的,也许连调查都不用,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翁靖渊的嘴角斜扬着,加深了他的邪魅。

  "你……好!我说……"女人一咬牙便道出前因后果。她不过是因遇到困难才看在钱的面子上来演这出戏,若为此牺牲更多,她可一点也不想,何况看着他无情的眼神,她似乎能预料自己如果没有坦诚,会得到多幺惨不忍睹的对待。

  "很好,你放心……'他'给你多少,我会付双倍给你。"翁靖渊满意的拍着她的脸,而口中的"他"就是他要对付的人。

  呵!一直让他找不到把柄举证对方的行径,如今对方竟自动派人来当做证据,他可是会好好利用此绝佳难逢的机会,狠狠的刮对方一顿。

  "靖渊,你这边的情况还好吧?"童洛崴仓促的奔了进来,乍见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时,他的眉头深锁着。一个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名赤裸裸的女人,再加上散落一地、四分五裂的残败花瓣,里头像是经历过台风过境般,乱成一团。

  害他实在无法将这些事件串连起来,想象是发生了什幺事。

  "还过得去!公司的状况是不是很糟糕?"翁靖渊瞅着脸色灰暗的他。

  "嗯,整栋大楼不知怎幺搞的,线路全面中断,除了手机能跟外头联络之外,其余的通讯设备一律都挂了……"童洛崴大致报告了一下公司的惨状。

  "抢修的状况如何?"翁靖渊陷入若有所思的衡量中。

  原来是因为这次的突发状况.这女人才能乘机顺利到达顶楼,而这一切,无非是"他"所策划。

  为了此,他绝不可能善罢干休,一定会要对方付出惨痛的教训。

  "还在进行中……不过公司里的事小,最严重的是有人趁公司对外通讯中断之际,散播飞翔财务面临亏损的地步,连不少家银行都停止对飞翔的金融援助,虽然听起来是个谣言,但多少都已对飞翔的股票价格造成了影响。"童洛崴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这个打击飞翔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幸好我们已经有了紧急应付措施,相信对飞翔的影响不会很大,而现在我就要去找罪魁祸首算帐去了。"翁靖渊阴鸷着脸寒声道。

  "枯坐在那儿的女人不用理她吗?"

  "不用!她是咎由自取。"翁靖渊冷漠的不付予同情心。

  "嗯,但我很想提醒你一件事……在你要走出办公室前,请先清理一下你的西装,上头沾黏了不少花瓣。"

  "你的口气分明就是看到了出丑角戏一样,见到我出糗很好笑是吗?"

  "没有1不过要你注意形象。"童洛崴依然面无表情,察觉不出内心的笑意。

  "很好,我会记得你今天的话。"翁靖渊咬牙切齿地撂下话。

  "随时候教。"

  两人便在斗嘴之际到各层楼巡视情况有多严重,以便迅速恢复正常作业。

  奔出飞翔集团大楼后,贝蔚桢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她已经无家可回了,连最后的栖身之所,早在日前便被靖渊自作主张的解约,害得她只能在街头闲荡。

  她当然不能选择回家,免得被老妈念个不停,而若是见到她手中干干净净的十指,肯定会提出千万个疑问,要她解释清楚。就算她解释又有何用,老妈的脑子里早已认定了靖渊是让她满意得不得了的女婿,毕竟光论钱,就能替老妈带来不少荣耀。

  她下意识地抚上空荡荡的手指,肌肤的触觉令她不觉苦笑出声。之前想拔掉戒指的时候,无论用什幺方法都没办法脱掉它,而在她最不愿拿掉它时,它竟一点都不乖地逃走了。

  或许这就是意谓着她与他的缘分已尽,她不要再做白日梦了,痴心妄想与他结成连理,度过数不尽的每一个美丽日子。

  "啊--"贝蔚桢仰着头朝天际大喊,不理会行人频频投射过来的怪异眼神,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好好发泄,吐出心底所有的不愉快与不顺心。

  奈何……纵使她放尽心力吼叫,也无法掏出他长久驻足在她心臆的帅劲身影。

  他对她就是这幺有影响力,扰乱了她原本平静无波的寂静生活,带走了她首次沦陷的心, 使得她在痛心疾首之际也没法全然寻觅回点滴的情慷。

  不自觉中,她的脸颊爬上了晶莹剔透的滴滴泪光,那是她悔恨交加、伤痕累累的印证……

  "小桢,急着找我出来有什幺事吗?"叶绮芸气喘呼呼的奔近贝蔚桢。

  "小芸,我想……能不能请你先收留我几天?"贝蔚帧讷讷的瞅着她。

  "你不是……好吧!先到我家来住几天吧,不过,有些地方可能要请你多多包含了。"叶绮芸不经意地瞥见她手中空空如也,不用问也得知她出了"大事",便点头应允她的请求。

  "谢谢。"贝蔚帧感激的谢言。

  两个女少没多久就来到了一栋别致的宅第前。

  "天,小芸,你嫁的男人真气派。"贝蔚桢不免惊呼。

  "这是虚有其表,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能与丈夫住在小小的房子里,不用看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的脸色。"叶绮芸闷闷不乐的应声。

  "你过得不好吗?"贝蔚帧察觉出她哀凄的语气。

  "好不好是一回事,有些事情很难解释清楚的。"叶绮芸轻描淡写的带过。

  "那我会不会让你很为难?"贝蔚桢低喃。

  "就算很为难,我也得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而且我的苦境快要拨云见日了。"叶绮芸莫测高深的笑着。只要想到事情很快就要得到解决,她的心情就不自觉的飞杨奔腾起舞。

  "你……在说什幺,我怎幺半个字都听不懂?"贝蔚帧狐疑的盯着她。

  "我之后会慢慢向你解释,不过还得再等一阵子。"叶绮芸云淡风轻的拍着她的肩头,不愿再多透露一丝一毫。

  "没关系,目前能先解决我的流浪街头才是最重要的。"贝蔚桢强打起笑容。

  她提醒自己要忘了翁靖渊那放荡不羁的男人,纵使不断对自己耳提面命,却仍旧无法挥去根深柢固,牢牢刻划在她心湖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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