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精通各项武术,所以不能动的双脚只是牵制了他的行动,并没有瓦解他的武术根基。
上回的浴室事件,他只是不愿和她起正面冲突,她居然就以为他行动不便,真想对她动杀机。
“哦!”梦儿失叫出声,痛得冷汗直冒。“你放开我!”她坐起身,挣扎地用没被攫住的那只手试图扳开他鹰爪般的手。
司马澜无情的眸透着绝情的冰寒,手劲一转,霎时将她拖离出他的床上。
“啊!”她哼了一声,抬起右臂揉揉细颈。
司马澜残酷的盯视梦儿。
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她学乖,否则难保下回她不会变得跟他一样,必须依赖轮椅过日子。
她原本想用食指指着他骂,却不料手才伸到一半,就看见他更为阴狠的神情。让她不禁吓得硬生生的收回发颤的手,低下头注视自己的脚尖,不敢迎视他。“还不滚出去!莫非还想活动、活动筋骨?”
“不用了!可是我现在全身痛得动弹不得,求求你再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好不好?”她更奋力的撑起身子,睡衣的细肩带也“不小心”的滑落,露出雪白肌肤。
“滚!”司马澜眯起益发冷酷的眼,恶狠狠向仍不知死活的她瞪视。
不知怎么地,司马澜忽然一瞬也不瞬的瞪着她那片雪白肌肤。
他发觉自己冰冷已久的血液逐渐加温,体温不断攀升。
察觉自己的不对劲,他连忙想转移视线,但双眼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怎么也移不开。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下半身也起了变化。
口干舌燥的司马澜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体内的骚动。
平日她穿得再凉爽,他都心如止水,不屑一顾,因为她的身材大概只比飞机场凸出了一点,是他“碰过”的女人中,身材最差的一个,怎么今天却被她滑落的肩带所制造出的煽情效果迷惑了呢?
司马澜连连深呼吸了几次,甚至闭上了眼,却发觉她身着半透明丝质睡衣的清纯模样不断地在脑海中撩拔着他,让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你怎么了?”梦儿将柔弱的身子贴向他,说话的气息喷在他变得相当敏感的耳垂上,惹得他更加是一阵心痒难耐。
司马澜咬紧牙根,竭尽所能的压下不断涌现的熊熊欲火,但他的理智与身体似乎分了家,所以,当他的舌头一碰上牙齿,立刻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那欲求不满的呻吟声一传进耳里,司马澜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但由梦儿好奇的看着他的表情中,他不得不接受傲人的自制力已崩溃的事实。
“你没事吧!”梦儿先伸出舌头湿润干燥的双唇,然后伸手探向他的额际,“你的脸好红,该不会感冒了吧?”手碰到他的额头,整个身子也几乎贴紧了他的身子。
为了阻止自己做出自己不该做的事,司马澜额上冷汗涔涔,双手更是紧握轮椅的把手。“滚开!”他语气严酷的命令着,双手却不敢推她。
“你没发烧呀!啊!”她的手还来不及撤离,就被他一手紧紧攫住。
望着司马澜发红的眼,眼神已不再如往常一般的森冷,而是带着异样的狂热,梦儿这才确定功效开始起作用了。
“出去!”司马澜好不容易才由齿缝中迸出这轻蔑的字句,但紧握住她手的大掌却迟迟没有松开。
“出去请医生吗?”梦儿故意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紧密的贴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口中轻吐话语,故意将气息拂在他的耳边。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更是放肆的伸进他敞开的浴袍抚摸他健硕的胸膛。
“下贱!”司马澜嘴上虽然不屑的骂着,身体却亢奋的回应着她,整个人猛然压向她。埋首于她诱人的雪颈狂热的吻着,激动的举止让重心不稳的两人双双滚入柔软的大床。
“你在做什么?”梦儿不知所措的轻轻推拒司马澜粗暴的爱抚。这跟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就像头失控的野兽!
司马澜感觉到梦儿的挣扎,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自己滚烫的身子直往她冰凉的身子贴近的冲动。
渐渐适应的梦儿开始由被动为主动,企图唤醒司马澜更强烈的欲望。
在梦儿青涩的挑逗下已意乱情迷的司马澜再也控制不了的覆上她的身,占有了她未经人事的身子。
“啊!”毫无心理准备就被猛地贯穿体内,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立刻让梦儿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尖叫声稍微震醒了被春药腐蚀心智的司马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退离她的身子。
看着司马澜一脸的懊恼,感觉浑身上下都快被撕裂的梦儿霎时心疼不已,遂咬牙忍住椎心的痛,强迫自己贴近他。
看着梦儿伸手拭去他额际不断冒出的冷汗,司马澜忍住体内熊熊的欲火,勉强撇开头,无意“强暴”她第二次。
梦儿将脸贴近他的,小巧的唇轻轻吻上他紧闭的眼和抿紧的唇。
她不愿意见他受苦,宁愿痛的是自己。
闭着眼的司马澜更敏感于梦儿的挑逗,阵阵涌现的狂野欲潮令他再也难以忍受,遂一次又一次的借梦儿扑灭自己体内的熊熊火焰。
浑身的骨头似乎被支解,完全不再属于自己,梦儿虽然也累坏了,但仍忍住浑身的不适,凝望着司马澜因得到满足而变得温和的表情。
她忍不住俯身在他脸上洒满细吻,心中溢满对他的柔情。
她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完全舍不得闭眼休息,因为她怕天一亮,她就会被迫离开,再也见不到他,所以她要趁着此时将他迷人的身影牢牢的刻在脑里,印在心里。
当刺目的阳光洒进房间,她知道她该离开了,因为她明白司马澜睁开眼睛时,绝对不会希望见到她还赖在他的房里。
她撑起瘫软的身子,忍着全身的酸疼,缓缓地下床,最后又眷恋的亲了下他的唇,才拖着一身的疲惫离开。
司马澜睁开朦胧的双眼,下意识的往左右看了看。
若非筋骨仍有些疼痛,他真会以为昨晚只是南柯一梦。
虽然昨晚是他自车祸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可是他究竟中了什么邪,为何会那么作?
蓦地瞥见床上暗红的血迹,他的眉皱得更紧,心头的那团迷雾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少爷,您醒啦!”夏婷喧由衣橱拿出干净的衣物。
“把被单换掉。”短短的时间内,司马澜已经调适好自己的心情,不再让昨晚的事回想在心中。
“好。”帮司马澜着衣完毕,扶他坐上轮椅,她就将床单抽起。
“叫那个女人进来见我。”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懊恼也与事无补。
“您是说少奶奶吗?她好像身体不舒服,所以交代任何人都不许去吵她。”不舒服?还是被他的需索无度累坏了?“她有说为什么不舒服吗?”
“大概是女人家方面的毛病吧。”
“女人家的毛病?”
“就是每个月固定会来一次的毛病。”
“糟了!”司马澜暗叫一声,心中忽然浮现一抹警觉,他昨晚并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少爷,什么事糟了?”
“没事!”万一她真的因此怀孕了,那原定过些日子就“请”她走的计画岂不是无用?
“夏姨,你确定她真的是女人家的毛病吗?”
“当然。”这下子夏婷喧再迟钝,都知道司马澜在担心什么了,“少爷,您怎么忽然这么关心少奶奶呀?”夏婷喧倒真希望梦儿的肚皮能争点气,那她就可以少受点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