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不是要我的行车吗?”看着他瞬间铁青的脸色,夏鲁心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算了,我不好奇了,我马上去整理给你。”
“该死的你!”薛璇长腿一跨,马上攫住了准备潜逃的夏鲁心。“我要你的行李做什么呀?”
“是你自己说要我收拾行李,搬到你那里的。可是我搬不动耶,可不可以请搬家公司帮忙?”看着薛璇益发难看的脸色,夏鲁心愈说愈小声。“好嘛,你别不高兴,你要我搬,我就自己搬嘛!”她哪不知他的意思呀?只是他那霸道的命令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气气地。
“不用了。搬行车这种粗活还是我自己来就行了。”薛璇怒极反笑地说着,那外露的白牙闪着嗜血的诡谲锋芒,活像想狠狠咬她一口似的。“你只需要把目已顺便打包一下,好让我一块儿搬走。”
“我?!”夏鲁心伸出纤纤食指指着自己,疑惑的眨了眨眼道:“我又不是行李,为什么要打包?”
“算了,什么都不需要打包了,直接买新的还比较快。”他抱着她往地车子的方向前进。
“你要拉我去哪儿啦?”她虽然任他拖着走,可却将重心朝后,延缓前进的速度。
“藏起来。”他不耐烦的直接抱起她来,阔步前进。
“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藏起来?”
“你不是说宁可当我的情妇,也不愿嫁给我吗?”薛璇虽然火气猛得很,可他强迫自己用是冰冷的口气冷讽。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
“除非你父母愿意接纳我进作薛家门。”她玩着他的领带,坚定的望进他的灵魂深处。
“既然你如此坚决,我只好成全你了。”他睨她一眼,“藏娇的地点我已经找好了,现在等你搬进去了。”
“哇!好美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夏鲁心着迷的抚着门柱上雕刻的花语。好一处风景如画、鸟语花香的人间仙境!仙境享有五符围成口字形的双并别墅,而目十间屋子前都有专属的花形雕像镶在大门的门柱顶端,门柱上还刻着花语。
“情妇社区。”薛璇冷冷的答道。
“人家是很认真的在问你。”夏鲁心不依的瞪薛璇一眼,以为他是故意在嘲讽她。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回答你。”
“你……你……你是说……”夏鲁心的双眼倏地地瞠大。
“对,这里住的全是有钱人的情妇。”
“你在开玩笑吧?!”夏鲁心张口结舌的仰望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薛璇。
“不。可是如果你现在后悔了,我还是会娶你的。”他料准一身傲骨的她绝不可能真要当人家的情妇,所以悠哉的等她讨饶。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再次确从。
“嗯。”
“真的?”
“你白痴呀,一句话要重复几遍你才听得懂呀!”薛璇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YA!这么说是真的罗!”夏鲁心的眸子瞬间发亮,“真是帅呆了!亲亲,人家真的是爱死你了。”她兴奋的对他又亲又抱。
“你……”薛璇错愕的瞪着欣喜若狂的夏鲁心。
“我可以自己选要哪一间吗?”
“嗯。”相对于夏鲁心的满心欢喜,大出意料之外的薛璇是郁卒到差点得内伤。“只要还没有人住的就可以。”这豪宅是他利用她进不见面的这几个月死命工作,帮商界名流谷丰均击败律师界第一把交椅郭品言所获得的馈赠。
“YA!”夏鲁心开心得像只蝴蝶在门字形的社区间穿梭,—一检视过所有的门柱后,最后停在某根门柱前,依峦的抚着柱上的文字。
我与你共享哀乐。
“你选好了吗?”薛璇走到被迷失心魂的夏鲁心身后。
“选好了,就这间。”
“我与你共享哀乐?”
“嗯,我与你共享哀乐!”夏鲁心转过身子,坚定的望着薛璇的眼。
第九章
“心心,你学坏了。”薛璇盯着一丝不挂坐在梳妆台前的夏鲁心,他发觉随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发动作,他好不容易餍足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有吗?”夏鲁心没有回头,只由镜子看了一眼薛璇横卧在床上,宛如雄狮般的慵懒姿态。
“你被隔壁的女人带坏了。”双瓣翠菊斜对面的晚香玉里据说住了个商界有名的交际花,身为名模的她似乎不以赤身裸体为耻,时常相当清凉的在社区里随处走动,所以他亲爱的心心现在会有如此豪放的举止,想必是受了她的不良影响。“一点身为女人的矜待都没有。”
“你今晚又要去相亲啦?”对于薛璇那满是鄙夷的嘴脸,夏鲁心不恼反笑。自从搬进情妇社区,至今已经有四个年头了,这四年里,薛璇相了无数次的亲,只是先前两年多是瞒着她偷偷进行,直到一年半前的某一天被她撞见后,他才认命的在每挂断他母亲通知他相亲的电话后,立刻打电话向她报备,以免她胡思乱想。可说也奇怪,关于他去相亲的事,该不开心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可偏偏每回不高兴的人总是他,还一次比一次更不爽,所以现在只要他心情不佳,夏鲁心就知道他八成又被迫去相亲了。
“你才大姨妈来了。”薛璇口气更是恶劣的吼道。这蠢女人居然将他刻意戳破的一大盒保险套当着他的面丢进垃圾桶,然后一脸无辜的拿着另一盒新买的保险套告诉他,人家推荐她那款能做到真正的“滴水不漏”所以她就买了,可又怕他“拿错”,所以干脆把旧的扔掉,以免旧的“中奖”!
“人家上礼拜才来过呀!”夏鲁心用力眨了眨眼,脑子一转,终于明白他在恼些什么了。其实根本没来,所以她才知道他在保险套上动了手脚!虽然“中奖”了,可她非但不告诉他,还决定刻意隐瞒他,直到再也无法隐瞒为止,算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报复。为此,她还刻意动了些手脚,否则以他比她还清楚她经期的起强脑力,哪瞒得过他呀?
“我也昨天‘才’相过亲。”薛璇没好气的哼道。
“有人规定昨天相过,今天就不能再相了吗?”夏鲁心一脸疑惑。
“有。”
“谁呀?”
“我!”
“喔。”夏鲁心颇为受教的点点头。
“过来。”随着她点头的动作,她丰盈的双乳也随之颤动,不但养了他的眼,也痒了他的心,更惹得他下腹兴起阵阵骚动。
“人家在梳头发耶!”
“过来我帮你梳。”
“既然要帮我梳头,为什么不是你过来?”她转身用疑惑的眼神凝视他,“省得待会儿你又怪人家把床弄得到处是头发。”有超洁癖的他就是见不得一丝的脏乱,所以每见枕被上沾动上几根长发,就不免边清理边对她吼叫一番。
“罗唆,要你过来就过来,哪来那么多么话!”
“喔。”夏鲁心拿着梳子,依言缓缓踱向床边。“喏。”她递出梳子。
薛璇将接过手的梳子随手一扔,敏捷的将夏鲁心扑倒在床上,舔吻上她那惹火的丰盈酥胸,逗得她娇喘连连。
“我就知道。”夏鲁心十指插入薛璇的发中,让他灵活的唇舌更贴近她的胸。“在卧室里穿衣服只会让抹布愈来愈多罢了。”他的动作总是如此的粗暴,所以每和他亲密一回,她的衣服就少一件。
可他粗暴的举止只局限于她身上的衣物,对于她细致的肌肤,他可是呵护有加,动作轻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