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并让他寬润的胸膛紧紧地压制在白色的软毛上。
天儿脸色苍白,急欲以双臂遮掩因他的粗鲁而衣衫不整的身子,却让一双强而
有力的手臂狠狠攫住,并遭它们粗鲁地高举过头,压置于头顶。
「谁让你提起这名字!」西门少昊犹如头发怒的狂獅,地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发丝犹如瀑布般直瀉而下,将那张惊恐的脸包围着。
天儿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此时也无暇去猜想。剧跳不已的心脏不知是
因害怕?抑或愤怒?不过两者皆不重要,现在她在意的是两人亲密的帖触。
「放开我!该死的你!」她使劲全力地扭动被攫住的双手,试图挣脱西门少昊
蛮橫的箝制。
「你听好!」她的下巴猛地让他强猛的手指狠狠攫起,「胸前这道致命的刀痕
,就是拜那女人所賜的!为此对她,我怎能──忘怀呢?」冰冷的口吻透着寒气,
足以使人血液凍结。
震惊!是的,天儿霎时讶异万分地瞪着西门少昊冷霜的面孔,顿时忘了挣扎。
不会的!这和自己所想的简直是——南轅北轍,相去甚远。天啊!她真是哪壶
不开提哪壶啊!该死!都怪西门少钰!话儿也不挑明说,講得不清不楚,笼笼统统
的,难怪自己会往那方面想。
「你……你听我解释──」天儿倏地住了口。抬眼的她,发现那对令她产生惧
意的冷眸已不再盯着自己的脸,而是落在她胸前。
她的视线跟着往下移——低呼声猛地扬起,嫣红的双颊恍如玫瑰花瓣般娇艳,
因为原就衣衫不整的身子在她方才的挣扎下,此刻已最酥胸半露,雪白的肌肤暴露
在他的视线下。
「你这无赖!放了我!」她着急地叫嚷。西门少昊眼里那抹异样的神采,让她
感到害怕——十足的害怕。
他炽热的视线不捨地离开那片诱人的景致,转而望向红润娇艳的双唇。事实上
,他自己也着实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在乎她的感受?纵使自己一度深爱的妻子也
不能像这女人一样,完全地激起自己莫名的情绪。他只知道她是特别的!当自己在
牢里见她被鞭打得血肉綻开,依一般的男人早已受不住,而她居然连丝毫的哀求之
意也没有!
这女人的倔傲性子,激起了他的欣赏和一抹自己不愿承认的怜惜之情。然而该
死的是,每次接近她!他发现自己在她眼中就像位污穢邪鄙的小人!上天为鑒,自
己这辈子从未对一个人像待她那样有耐性。再说自己已经给了她时间去适应他,接
受地,给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接受那些即将发生的情景。
不再有丝毫的迟疑了!他需要她来解放它在自己身上所加诸的折磨!他要占有
她,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他此刻就要得到她!
黑眸里的神采更加浓烈了!天儿的脊椎变得强硬!她惶恐地摇头,眼前的男人
看来是这般地高壯駭人,她深怕他会伤害了自己。「不」她急促地喘着气。
「没什么好怕的。」
「我……我他妈的就是感到完完全全的害怕!」天儿慌乱地叫嚷,口吻顫抖的
厉害。你不能这般待我──唔——」丰厚的双唇不容她多言,他的唇猛地占领了她
的。
他蛮橫的唇舌攻进她毫无防备的口中,并无情地掠夺着其中竟甜蜜——带着惯
有的霸气与挑逗。
狂野的吻,热情地侵袭着她,令她呼吸急促。她试图挣扎,但这不羁的男人丝
毫不让自己有任何抽身的机会,且一次比一次更加炽烈,愈亦狂猛,几乎让她没了
呼吸。
她的双耳逐渐灼热!全身也开始发汤,白皙娇嫩的肌肤已烧灼地发汤。
身子无法抑制的反应,令她情绪激动。不!她不该如此的!她为自己的反应感
到可耻。趁着仅存的一丝薄弱意志力尚未褪去,天儿喘着气,把头偏向一旁。
西门少昊岂容得她逃离,霸气的双唇再度封住她的。「不,」他在她唇际呢喃
着,「别逃离,向它屈服吧──」
喔,不可以的!她倘若屈服,所丟失的岂只是自己纯洁的身子而已,恐怕连她
不确定的心也会被他所夺!她不愿自己掉落万劫不复的悲惨命运。不!她绝不允许
自己爱上这位无心爱人的男人!不可以的——
天儿乱了心,惶恐地一个劲摇着头。
「噓──别拒绝它,屈服于我吧……」西门少昊低声浅吟,修长的手指放松
了在下巴的箝制,带着一道炽热之火缓缓滑落至她的颈窩,在低陷的肌肤上挑逗地
划着小圈,然后逐渐往下移……
天儿的心跳因此而几乎停止跃动!挑逗的手燃起她体內再也无法压抑的激情!
狂野的吻甜蜜貪婪地唤醒她內心深处最原始的吶喊。
她已无法思考!火热的身体渐渐地臣服在他布下的魔网中,再也无力抵抗。
西门少昊的心中扬起兴奋之情,紧帖他胸膛的肌肤是如此地炽野狂热,他知道
她已被他挑起了热情。
在一声丝帛的撕裂声后,西门少昊不许她再生退缩之意,他紧紧地将她锁在臂
弯里,然后抱起她,走向大床。
甩掉身上多余的衣物,灼热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床上那对朦朧的美丽眸子,然
后带着一抹性感的笑意,他缓缓俯身,温柔地压上了顫抖不已的娇躯,炽热的男性
气息倏地侵向并包围着她,他领着她,让她完全地陶醉在前所末有的喜悅中……
晕黄的光线含羞地拂映在床上那覆满汗水的交缠身子。
那晚,迷失的岂只是她的一颗心而已,就连那颗誓不再让任何一丝情感侵进自
己冷硬刚绝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撤除了鞏固已久的防线。
* * *
晨曦透过窗櫺斜射进室內,慵懒地洒落在床边。黑眸眷恋的眼神凝望着蜷缩在
自己臂弯里的小身子。纤细的她,倚在他健硕的胸膛旁,更凸显出她的羸弱娇小。
这女人让他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她是自「她」以后,第一位与他共枕同眠的
女子。
臂弯里的她,甜静的睡相纯真的犹如嬰儿般惹人怜惜﹔美眸下方的黑影,显示
自己昨晚已让她筋疲力竭。
她得好好睡一觉。西门少昊轻扯唇角,以在不惊动的她的情形下,他轻轻地收
回发麻的手臂,并小心地抓开床单的一角,起身下床。
向来由仆人服侍更衣的他,为了避免惊醒了床上那张熟睡的倦容,因此并末唤
来下人。
着裝完毕的西门少昊,在临去前,目光禁不住再次地流连在她柔美精琢的脸蛋
上。熟睡中的她,就像头卸除了利爪的小獅,惹人怜爱。然后,他见那对细长的柳
眉突地轻皱。
看来梦中的她颇不愉快。西门少昊忍不住露出笑意,丟下深深的一眼,他转身
离开房间。
虽然自己并非守旧的男人,不过,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嘴巴竟弧度
擴大了。
已在寢宫外恭候多时的冷藏笑,在惊见主人几不可见的笑意时,他不禁圆睁了
双眼。之后,跟随主子到琰宫。
而在宫內,也许是因巨大的床铺少了原先那股萦繞身侧的暖流气息,在西门少
昊走个没多久,一抹冷惊醒了被下的人儿。
天儿睁开惺忪的眼,举起双臂舒展不适的身子,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
瞪着床头上方半卷的白色丝幔,青葱的臂儿停在半空中——猛地,她想自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