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东方聿憋着怒气道。
“既然没有,那么她为何还一直待在您的寝宫内而不是地牢?这不只是属下心里的疑问,更是阎宫上下所有人迫切想知道的事,敢情是阎皇有意袒护她?”银修罗见他动摇了,猛下一剂重药。
他怒喝,“银修罗,你这是在质疑我?”
“属下不敢,银魅堂实为阎宫刑堂,当年您将它交予属下掌理,如今人犯理当也该由属下来处置才对。”
东方聿老羞成怒的与他得力的部属之一对峙,仿佛只要有人想将冯痴心带走,他就要跟对方拚命似的。
“如果我不交呢?”他从齿缝中迸出声。
“依照阎宫的规矩,属下有权强行带走犯人,即使是您也不能阻止。”银修罗就等这一句话。“除非您对她还有所留恋,才不愿将她交出?”
“不!”
银修罗面不改色的逼问:“是不交,还是不留恋?”
“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东方聿按捺不住火气的低咆。
“身为执法者,为求公平公正,就该不畏任何阻力,就算那阻力是来自于阎皇您也一样,既然罪证确凿,犯人就该受到应得的惩罚。”
东方聿深吸口气,高深莫测的表情让人猜不透。
“我明白了,明天我自会将人交给你。”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呼!”银修罗大大的喘口气。“拜托,以后这种事别派给我。”
他的心脏都快停了,他还是头一回对阎皇这么不敬,一次就够他受的了。
赫连平从另一道偏门进来,“谁教你是最有资格说这番话的人,跟他要人可以要得理直气壮。看来阎皇对冯四小姐仍然又爱又恨,这表示我们还有希望。”
“明天他把人交给我,真要我将她关在地牢里吗?”他不以为一个小姑娘能受得了牢狱之苦。
“不,地牢又黑暗又潮湿,她的身子一定挺不住,就罚她做劳役好了,好帮黑堂主和玉堂主多争取点时间,况且让阎皇心疼一下,对事情多少也有点帮助。”
恨的力量虽大,爱的力量更久。
只要心里还有爱,恨也能被爱化解。
赫连平由衷的相信。
★ ★ ★
带着无比的绝望和饥渴,东方聿唇舌并用的蹂躏冯痴心身上每寸肌肤,好象要不够似的,当含住一粒玫瑰色的乳头时,手指已经往她的腿间探去——
“聿?”冯痴心的声音还有浓浓的睡意。
最近她越来越贪睡,有时候连动也懒得动一下,直到被他“吵”醒,体内的热情也在那一瞬间被撩拨起来。
他的舌在她的乳头上兜转,像是非要激得她弓起身子,大声的呻吟不可。
“聿,唔——”冯痴心本能的抱住他的头颅,让指尖穿过那浓密的发丝。
随着吭吮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也正在侵掠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领域。
她惊愕的倒抽一口气,不自觉地娇喘起来。
“聿,你怎么了?”冯痴心敏感的发现他的不对劲,之前的欢爱,他像是纯粹的因欲而欲,可是这一次不同,可是有什么不同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东方聿低哑的吼:“别说话。”
他熟稔老练的挑逗她,长指在她体内由慢而快的冲刺起来,让她一下子攀上浩瀚无边的星空。
只听到冯痴心迷乱的喊:“聿,我爱你、我爱你——”那是她一直没有变过的真心。
她的告白让东方聿有一剎那间僵住,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陡地降下身躯,用嘴代替原先手指的动作。
“呀——不要,聿,停下来!”冯痴心涨红了脸,本能的夹紧大腿,可是他的头仍然坚定的埋在那里,放肆的去感受花瓣的颤动。
东方聿恣意的品尝她,听她亢奋尖细的叫喊,满足属于自己男性的虚荣心。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欢爱——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抽紧,更激烈的用舌头舔,倾听着她婉转娇啼,胯间的男性部位已濒临爆炸边缘。
不过这是必然会有的结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背叛他。
这是她罪有应得,不值得他同情。
“聿,我不行了。”她哭泣的嘤咛,下体就像着火一般,痛苦的快要焚为灰烬了。“求求你,求你做点什么。”
东方聿抬起汗湿的身躯,低哑的吼:“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说!我要你说!”
他也一样在苦撑着,不让自己当场爆炸。“我要你,我要你——”冯痴心泪水与哭声齐下,便着声乞求他的协助。
他勾起邪气快意的嘴角,挺身进入她的同时,立即达到了高潮。
“聿——”她摆动着臀跟上他的节奏。
瞬间爬升的快感淹没了两人,直到东方聿释放自己,久久还无法从激烈的欢爱中平复,急促的喘息不绝于耳。
缩在他怀中的冯痴心待呼吸平顺之后才问:“你今天的心情好象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只要是他的事,她都关心。
东方聿讥讽地笑了笑,“我心情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就有资格管我的事,别忘了你是个囚犯。”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她眼眶发红的说。
“我不想听,你不想睡,我还想睡。”说着,他便背过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条跨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冯痴心蒙在被里低低、压抑的啜泣起来,心里难受得快死掉了,看来今生今世,他们两人都无法成双成对了。
而背对着她的东方聿并没有睡,睁着眼聆听她的哭声,直到她哭累了,均匀的呼吸传来,才强迫自己也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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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痴心早上醒来就来了位婢女,手脚俐落的帮她打点身上的衣服。
等穿戴整齐,冯痴心捺不住好奇的问:“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婢女的嘴像蚌壳,挖不出半句话来,她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好意思再问。
跨出了囚禁了一个多月的寝宫,外头等着她的是早已恭候多时的银修罗和其手下。
“冯痴心,跟我们走吧!”
她面带惧意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你涉嫌杀人未遂,窃取机密图谋不轨,按例将你收押,等候处置,走吧!”他义正辞严的说。
冯痴心心慌意乱的想退回屋内,“等一下,我……能不能再见聿一面?我要见他,聿、聿,你在哪里?”
“这是阎宫的规矩,就是阎皇来也救不了你!我不想对女人动粗,你还是主动跟我们走吧!”
她凄侧的问:“聿他——知道吗?”
“阎皇当然知道。”银修罗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冯痴心强咽下满眶的泪水,“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想不到自己在聿心目中的价值,就如同他曾说过的,只是一个妓女。
是她太自作多情了吗?
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会让他更了解自己的为人,看来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没有证据,她的冤屈就没有昭雪的一天——
聿也永远都不会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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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会被带到地牢,结果却来到一间地点较为偏僻的屋子,不大却很舒适。
“赫连大叔,你们——”她不解的看着他和银修罗。
“四小姐就暂时住在这里,这地方很幽静,平常不会有人来打扰。”他说。
冯痴心脑筋还转不过来,“我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急,你先听我慢慢说。”赫连平和气的示意她坐下,“因为这些日子你一直待在阎皇的寝宫里,我们始终没办法见你一面,更不用说谈话了,所以不得已才想了这个办法先将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