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你要做什么?”冯痴心吃惊的问。
东方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铁链,一端固定在床头,另一端竟然铐在她右脚的脚踝上,并且还用钥匙锁上。
“看不出来吗?从现在起,你能活动的范围就是这个房间,你认命吧!再也没有人救得了你。”他绝情残忍的睥睨着一脸欲哭无泪的冯痴心。
她眼热鼻酸,却流不出半滴眼泪,“我发过誓永远不会离开你,聿,你忘了吗?你根本不需要锁着我,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你也发过誓不会背叛我,结果事实证明女人的话一点都不能信,而我这天字第一号大傻瓜还以为你不一样,哈……”他自嘲的大笑,“我真蠢、真笨,上了你这小骗子的当,还被你耍得团团转。”
冯痴心心痛如绞的想过去安慰他,“聿,你不要这样骂自己——”
“不要再跟我假惺惺了,我已经看透你的心,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东方聿从腰际上扯下一只淡蓝色的荷包,泄愤似的扔在地板上,用脚重重的一踩。“你就像这个荷包的下场一样,不再值得我珍惜了。”
她身子遽晃,扶住了床柱才没倒下。
“你……不再爱我了?”
东方聿嗤笑。“爱?我对你只有恨。”
“不可能,聿,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求求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我的心好痛。”
“你会心痛?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冷酷的笑容没有一丝感情存在。
冯痴心毫无预警的扑入他怀中,紧抱着不放。
“我不要、我不要,聿,你不要不爱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爱我的人,求求你不要拋弃我。”
他紧绷的躯体经她那纯洁的身子搂抱后,引发出另外一种冲动。
下腹间勃起的强烈欲望燃烧了他的眼。
“我是要你——。”东方聿将她的臀按向自己。
冯痴心娇躯轻颤的抬起头,他那激狂的嘴唇已然俯下,粗暴的深吻她。
他还要她!
“聿——”她绽出欣慰的笑意,踮起足尖响应。
这吻只是一种发泄,他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口,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可是,这对冯痴心而言却已算是天赐的恩惠了。
单单一个吻消不了他涨满全身的欲火。她已不是他珍视的女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享用她的身子,这么一想,想要完全掠夺她的冲动蒙蔽了他的理智。
在两人浑然忘我的深吮间,东方聿已成功的将她困在软榻上,贪婪的唇齿无情的啃咬着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肤,耳畔听着她发出微弱的呻吟,无比的快感侵袭了他,陡然大手野蛮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冯痴心张开惊惶的大眼,被他暴力的举动骇住。
“聿——”
他的手没有因此停下片刻,转而撩高她的长裙,撕扯里头的亵裤,那狂霸的模样就像头失去控制的野兽。
“住手!聿,你要干什么?”她慌乱的踢着两脚。
“你不是叫我要你吗?”东方聿将亵裤褪到她的脚踝,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为什么要反抗?”
冯痴心泪如雨下,“不是这样子、不是——”
“这就是我要的,从今天开始,你只是帮我暖床的工具,一个比妾还不如的妓女。”他恶狠狠的咆道。
她徒劳无功的搥打他,哭到五脏六腑都翻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我的聿,我的聿不会这样对我的。”
东方聿松开自己的裤头,将她的双手抓到头顶。
“那个东方聿已经死了,被你杀死了。”
“不——”冯痴心哭叫得喉咙都哑了。
“现在这个东方聿是你的主人,他将是主宰你的身体和心的主人。”他阴沉的绽唇一笑,在笑声中将自己埋进她紧窒的体内。
那突然侵入的硬挺让她骇然大叫,“啊——”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从这一刻起,只有我能这样要你。”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权利,然后他彻底穿透她的下半身。
“好痛——”冯痴心惨叫一声,直想往后退。“聿,你弄痛我了。”
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他,东方聿明明知道,可是他仍然狠下心肠强行占有她,不管她再如何哭叫哀求,都不会激起他半点怜悯之心。
“是吗?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吗?”他抽出自己,再次冲进那仍是干涩窄小的幽道。
只要他高兴,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冯痴心痛得紧咬唇瓣,无声的泪水沿着眼角细细的流下。
“啊——”
她才叫一声,便被人用嘴堵住。
东方聿粗暴的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着。
疼痛的感觉始终不愿离去,冯痴心像只受伤的小鹿,从喉中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眼泪狂流的承受他猛力的推进。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碎了……
第七章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在一片静默后,玉修罗叹气道。
这句话正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准备了大半年的选妃宴,最后落个无疾而终,大家的辛苦白费了不说,还不晓得该如何收拾残局。
赫连平语重心长的说:“都已经过了半个多月,阎皇还是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冯四小姐,我实在不敢想象她变成什么模样了。”
“至少可以确定她还活着。”银修罗嘲弄的说。
玉修罗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人是活着没错,只怕阎皇老早就把人家给吃了,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可比死还严重。”
“若真如此,可见阎皇对她并非完全没有感情。”赫连平不免自我安慰。
银修罗忍不住泼他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有欲不代表还有情,那女人犯的是阎皇的大忌,还有可能危害到整个阎宫,想证明她的清白,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不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谁也救不了她。”
“你好象对她没有什么好感?”赫连平问。
玉修罗笑得媚态横生,“他的眼里只有恋月嫂子,对其他女人一概是视而不见,更别说是好感了。”
“我是就事论事,不要扯到我老婆身上去。”银修罗不喜欢有人拿爱妻开玩笑。
赫连平用斩钉截铁的口吻道:“我信任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为了阎皇好,尽快找出有利于她的证据才是当务之急,不知黑堂主有何高见?”
“我一直在想冯宇寰充其量只是个商人,除了大女婿铁振翔外,和江湖中人应当没有往来,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才对,究竟他和阎宫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顾,一心一意要置阎皇于死地?”
这问题一针见血,也道出了其它人心头的疑点。
银修罗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当年萧志渊不是也妄想利用女儿一步登天,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
“我不认为是这样。”赫连平坚持自己的看法。
银修罗挑眉道:“你倒是十分偏袒那女人。”
“不是我偏袒,而是真的认为她不像是在说谎。何况你们也亲眼看见了,自从认识她以后,阎皇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人也变得比以前快乐,那一直是我们众人的心愿,我实在不忍心见他们彼此折磨;只要能证明冯四小姐的确是被利用,事先完全不知情,或许可以救得了她。”赫连平分析说。
玉修罗颇有同感,“赫连护法说的对,事情症结一定出在冯宇寰身上,金陵属于我的管辖,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