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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唯一记得的女生只有你!”

  她心神一荡,不过旋即沉寂下来。“学长,请你不要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今天能再遇见学长,真的很开心,看你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能不能请你把车停下来?我可以自己回家。”

  不该忘的!

  当年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事,怎么可以轻易的又被他蛊惑。

  笨刁蝉,你要上过几次当才会学乖?

  吕熙平一脸邪笑,“别急,难得我们久别重逢,该好好庆祝一下。”

  “学长……”

  “叫我熙。”

  她的小脸不争气的红了。“我还是叫学长比较习惯。”

  “可是我不喜欢。”吕熙平将她一寸寸的逼到车门边,“为什么坐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有趣的瞅着她戒备的模样,不过,小白兔终究还是会成为大野狼的猎物。

  刁蝉的脸都快冒出蒸气了,“学长,你到底想干什么?”受过几次教训后,她可不会再当他是无害的天使。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我欠学长人情?”她疑惑的喃道。

  他好整以暇的咧开白牙,“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呃,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刁蝉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自己正要往陷阱里跳。

  吕熙平从小冰箱中拿出罐装的气泡矿泉水,倒了两杯,“那年你们班差点被停止参加啦啦队比赛,你来向我求情,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啊!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可是,因为我的脚受伤,最后还是没有参加。”

  “但是承诺就是承诺,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不是吗?”一句话就把她吃得死死的。

  简直是强词夺理嘛!她为之气结,却又找不到话反驳,只能生着闷气。

  “那学长要我帮什么忙?”刁蝉很自然的从他手中接过玻璃杯,凑到唇边啜了口,明知道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心眼,却还是无力逃脱。

  吕熙平铿锵有力的吐出几个字,“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咳咳咳!”喉咙被还没吞下的水给呛到了。“咳……”

  他抿着嘴角袖手旁观,懒懒的说:“不要太兴奋了。”

  “咳……学长,你……你说什么?”她咳得眼泪都淌出来了。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这次你听清楚了吗?”

  刁蝉瞪着他,仿佛他头上突然长出两只角来,不过,恶魔本来就有角,所以他一定又在使什么坏心眼了。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我?”为什么都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喜欢享受逗她的乐趣?尤其是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就会让他的心情格外愉快。

  她两手紧握着玻璃水杯,声音微颤,“学长,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吕熙平捏住她的下巴,命令她望向自己,“看着我!”

  “学长……”

  “我是认真的。”他眼中再度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魔力,“难道你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如果你长大成了大美女,那我就让你当我的女朋友,我们还勾过小指头,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你承认那个小男孩子就是你了?”原来他都记得。

  他笑得狡狯,“当时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刁蝉愣愣的盯着他,说出心中的困惑。“可是……为什么呢?跟伊学姐相比,我并没有她漂亮……”

  “也许是上天注定要我跟你这个笨女生纠缠不清。”

  她噘着唇反驳,“我、我才不笨。”

  吕熙平低笑一声,“你是不笨,不过,也不够聪明就是了。”

  “学长,你……真的真的是认真的吗?”

  “你在绕口令吗?”他失笑的问。

  “请你正经的回答我。”

  他似乎看出她的忧虑。“试了不就知道了。”

  刁蝉犹豫不决。

  这不是在做梦吧?

  她该放胆去爱一次,纵使将来遍体鳞伤也不在乎,至少她爱过,或者为了避免伤害,该逃得远远的?

  “你怕我?”

  “我……我不怕。”她不想再后悔一次。

  吕熙平俯下头,“那就吻我!”

  “我、我不太会。”刁蝉羞窘的看着他性感的双唇,心跳加速。

  他漾开邪魅的笑颜,“让我教你……”

  ★ ★ ★

  “我不行了……”她娇哑的求饶。

  “你可以的,再忍一下。”

  她辗转吟哦,“学长,我真的不行了……”

  “叫我熙。”男性的粗吼从牙缝中进出。

  “啊……熙……求你……”她将脸埋在枕间嘤嘤低泣。“熙……”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粗嘎的男声抵着她的额低语。

  刁蝉睁开情欲未退的眼,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架在他肩上,暖昧的姿势让她羞得闭上眼,就怕见到他调侃的笑眸。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三天前,他们才经过八年的分别而再度重逢,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在她的掌握之内,第二天她便搬离了原来和学姐一起租赁的居处,住进了位在高级地段的套房内,也正式和学长展开同居生涯。

  同居,这个字眼从来不曾在她心中掠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依自己保守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在没有名份之下和男人住在一块,更不用说婚前性行为了,可是,她却两样都做了!那天夜里,她又羞又怯的在他的引导下……光是回想,就够她从头红到脚趾头。

  吕熙平翻了个身,顺道将她揽进光裸汗湿的怀中,“在想什么?表情看起来很可疑。” 

  “没、没有。”她脸红的说。 

  他打趣的问:“该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如果是,我很乐意奉陪。”

  刁蝉害臊的啐了一口,“色狼!谁在想那个?” 

  “哪个?”

  她白他一眼,“不跟你说了。”

  吕熙平轻笑一声,坐直身子,在床头柜上拿起一包烟,点燃了后徐徐抽着。

  瞅着他复杂的神情,刁蝉在心底盘旋的疑问又在舌间打转。

  “学……呃,熙,伯母她还好吗?”

  他执烟的右手微颤一下,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她在三年前就跳楼自杀死了。”

  “自杀?”她震惊地也跟着坐起来。

  “这些年她都住在疗养院,可是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有一天夜里,她趁其他人不注意,就走上顶楼,往下一跳,所有的痛苦在那一刹那都解决了。”他自嘲的说。

  刁蝉眼中泛着莹莹泪光,“不,并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解决了,因为它们还留在你心底,她不该自私的将一切都丢给你一个人承受。”

  他愤吼,“错的不是我妈,是那个男人!”

  “愿意告诉我吗?”她想多了解他。

  吕熙平别开脸,猛抽两口烟,仿佛怕人揭开伤口,冷然的拒绝。

  “没什么好说的。”他不习惯剖析自己。

  她不由得失望,以为随着他们关系的改变,她可以更接近他的内心,结果不然,他依旧不愿敞开自己。

  “对不起,是我太多事了。”刁蝉咽下喉中那股被排拒在外的苦涩,抓起丢在床下的连身睡衣套上,一双铁臂从身后拥住她。“我口渴了,你要不要?”

  “别走!”

  简单两个字,她却能听出其中饱含的寂寞和孤独。

  刁蝉转身面对他,微微一哂,“我不会走的,除非你赶我。”

  “什么都别问,只要陪我。”他将头枕在她腿上,像个无助的孩子,渴望得到一丝温柔。

  她因他的脆弱而心软,轻柔的抚着他微卷的发梢,“我会陪你。”

  假以时日,他会对自己敞开胸怀的,她要有耐心。

  ★ ★ ★

  因为搬家的事没有事先向父母报备,就是怕遭到反对,因此都是靠学姐从中帮她圆谎,不过,有些事还得靠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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