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是同一个人!难怪同样勾起了他的兴趣,一种前所未有的笑意和光芒在他眼神中闪烁。
阎罗笑顺着她的意送她回家,而詹玉纱则是一路上都摆着一张臭脸。
好想哭喔!没想到她的初吻,就这样被他给夺走了,真是给他@#*……
在她下车前,他状似漫不经心地碰着她的头发呢喃着。「我喜欢妳留长发。」
「我明天就剪掉。」她还在生气,偏要和他唱反调。
「不准剪。」他霸道的开口。剪掉太可惜了!
「我偏要剪!」她不悦地瞪着他。
「妳敢剪的话,我就真的把妳抓起来打一顿。」他又威胁她。
「你敢!」她气鼓鼓地道。
「妳可以看看我敢不敢。」他瞇起了眼回视,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展现无遣。
「你……噢!」被他吃了豆腐又被威胁,詹玉纱气极了,偏偏在他危险的目光中,她根本不敢试。
她气呼呼地推开他下车,用力的扮个鬼脸,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回家中。
「玩得怎样?」詹氏夫妇都在家,见到女儿回来,开心地问了一下。
「哼!」她摆着一张大臭脸,怒气冲冲的回房,重重的关起门,不悦的思索着。
她当初怎么会认为他娘娘腔,他根本凶个半死!
顶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平时是嘻嘻哈哈,但某些时候,他眼神却冷锐犀利个半死。
呜……他根本吃定她了。
讨厌!
☆ ☆ ☆ ☆ ☆
「我今晚睡妳这里。」詹玉纱一踏入蓝枫租的小公寓,劈口说道。
「大小姐,妳明天不用上班吗?」蓝枫开起门问。
「要呀!」
「从我这边去公司不是很麻烦?」
「简单,坐出租车去就好了。」有出租车去哪里都很方便。
「有钱人。」蓝枫低咕了一句。「对了,妳今天怎么有空来?」
「我不想待在家里。」她怕那个讨厌鬼又来找她。
「和伯父吵架了?」她探问着。
「没有。」
「心情不好?」
「嗯。」心情恶劣死了,都是他害的啦!
可恶!夺走人家的初吻。
若是送给她中意的人也就算了,但偏偏却是他。
还记得相亲宴前碰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相当好听,却偏偏没有看到他的长相,不知为何,她现在却突然想起这件事,虽然她不知道他的长相和名字,但他身体的触感和磁性的嗓音却让她到现在还记得。
被阎罗笑吻了,倒不如送给那个陌生人算了!可恶!
「公事还是私事?」
詹玉纱低喃一声。「私事。」心里还在想,那人没有名字没有长相,她要再碰到他很难吧!欸!
「有人敢惹妳?」蓝枫好奇又兴奋的望着她。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人,竟敢惹火这个大小姐。
「怎么会没有,那个娘娘腔他……他……」他了半天,詹玉纱就是说不出她被人给强吻的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还为了躲他逃到蓝枫家来,她真是丢脸死了啦!
「他什么?」蓝枫急切的问。
「我不说了啦!」她又气又羞的跺脚。
「嗯?」蓝枫头一回见到她讲话讲一半的,的确很古怪,尤其她的脸又晕红了一片,蓝枫上下打量了这个少有娇羞之态的女人。「喔--有问题!」
「哪有!」她嘴硬的反驳。
「你们是牵手了,还是接吻了?」蓝枫撞撞她的手肘,目光兴奋地闪呀闪。
「蓝枫!妳净在胡说些什么!」詹玉纱的脸更是滚烫地烧红起来。
「没有的话,您大小姐干么脸红?」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妳管我!」詹玉纱恼怒的瞪着她。
「好嘛!但我更好奇的是他的接吻功力还不错吧!」啧!阎罗笑的手脚也未免太快了吧!希望他人还活着。
詹玉纱在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虽然喜欢她的人很多,但鲜少人能进入她的感情世界之中。
想牵她的手的男人不是被她揍,再不就是被她瞪白眼,吓得不敢接近她,更别说能亲到她了!
大概只有强硬一点的男人才有办法突破这一点,否则想抱得美人归,根本无望。
「我怎么知道!」她瞇起眼,连丢几个白眼给她。
死蓝枫,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还真的好死不死的给她蒙对了!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说来听听嘛!让我这个平凡的小老百姓听看看一个帅哥的接吻功力到什么地步嘛!」
「要知道妳去跟他接吻不就得了!」她撇撇嘴冷哼着。
「我去?妳确定?我怕会被某个女人海扁呢!」蓝枫若有所思的瞥着她嫣红的脸蛋。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嘛!
生气是有,但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
「妳在说谁?我被人吃豆腐妳还取笑我,找死呀--」詹玉纱拿着抱枕K着这个损友。
「喔!妳承认了!呀--杀人了!」蓝枫连跑带跳的躲避她的攻击。
「我宰了妳!」第一次她哑口无言,不能振振有辞的反驳,都是那个死阎罗笑害的!没事吻她做什么!
讨厌啦!她以后要如何去面对他嘛!
第六章
接近中午时分,无聊了一个上午的詹玉纱捧着肚子,心里想着各式的美食佳肴。
今天她刚调到产品部,经理当她是个大小姐,自是不敢叫她做什么事,唯一的工作就是乖乖地坐在办公室就可以了。
这点她当然不反对,乐得等午餐时间降临。
就算电话铃声响起,也不需要她帮忙,自然有人会主动接听。
一名清秀的女孩子,对她说道:「詹小姐,有妳的电话。」
「噢!」奇怪!她打从一进公司就几乎没做任何事,竟然还会有人要打电话找她,真是奇怪!「喂,你哪位?」
「是我。」
「呀-─」詹玉纱被他的声音一吓,当场手一放,电话重重地砸向桌子。
「詹玉纱,妳在搞什么鬼?」电话另一端的阎罗笑皱起眉头,本能地跟电话听筒保持一定距离,免得又被轰然大响震得耳朵痛。
「没有。」她只是差点被他吓死而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伯父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她一脸快哭了的样子。
阎罗笑真是害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虽然黄河本身也没多干净。
「妳干么装出那么哀怨的声音?」阎罗笑又纠起了眉。
「你没事别在我爹地面前晃,我可是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声明着。
「现在一定要讨论这个话题吗?」他突然开口问。
「对,不可以吗?」反正他都打来了,当然得把话讲清楚。
「我午餐跟别人有约,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好了。」
「改天?哼!谁要和你改天聊了!」
「那这件事先放在一旁,妳今天晚上有空吗?一块吃个饭。」
「本姑娘--没空!」
「明天呢?」
「没空,我后天也没空。」她爽快地告诉他答案。
「妳又在发什么脾气了?」阎罗笑已经有些了解她,她八成又在使性子了。
「本姑娘就是不想跟你出去不行吗?再见!」詹玉纱一气之下猛地挂掉电话。
反正她常常发脾气,就当作她不高兴才摔电话不就成了。
看到其它同事吃惊地看着她摔电话的模样,詹玉纱露出一丝困扰的表情。「那个男人仗着财大气粗的背景,老是死缠斓打要约我出去,又爱对人毛手毛脚,我才不得不凶一点地拒绝他。」
「噢--应该的!」所有女人都用力地点头。
「可不可以请妳们不要再把电话接给我了,那我会很感激妳们的。」她垂下头,可怜兮兮地绞着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