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现在心中有一个疑惑,能不能请你给我一个解答?”异常有礼的态度,隐藏的是耐人寻味的深意。
“什么问题?”她反问回去,整颗心还在为理清心中的疑问而忙碌着。
“我想知道昨晚我们喝了酒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平淡的语气察觉不出任何的波动,唯一改变的是他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他的问题是她早已料到的,但真的面临了,她还是难免紧张的直瞧着,一张小嘴就这么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是半句话也吐露不出。
“很难回答是吗?如果真的这么难以回答的话,那就不用回答了。”没有答案的答案就是最准确的答案。
对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态度,让她震惊不已。
为什么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这男人的心思竟转变的这么让她难以捉摸?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地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又为什么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追根究底的向她要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越是没有任何动作,她心中的恐惧就越深;这般难以捉摸的人,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简单的将属于他的东西整理好、装入行李袋里,徐之妁礼貌性的送他到门口,当她伸手打算帮他把门打开时,他的大手却适时的阻止她。
不懂他为什么阻止自己,她疑问的回头看他,“还有事吗?或者是有什么东西忘了拿?”
“看在我就要离开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谦逊的态度、有礼的声音,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危险性。
还没有送他走以前,她的心始终是不安的;就是因为不安。所以对他的要求,她不敢乾脆的一口应允。
“最后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他隐藏了不轨的心思,坦荡荡的提出保证。
“说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答应的。”因为他口头上所说的最后,让她不忍心加以拒绝。
“吻我。”
听到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真的是满惊讶的。正想摇头拒绝时,转而想到他就要离开,往后两人相见的机会是那么的渺茫,有种依依不舍的心情刺激了她,更让她首次采取主动。
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然后踮起脚尖,将自己的红唇覆住他的。
她的行动让他放下了手中的行李,跟着两手一绕,抱住了她玲珑的腰身,顺着两唇的贴合,他更加用力的加深这个吻。
他的唇,辗转流连在她的柔软之上她的舌,执着的深入她的檀口之中,恣意的品尝着。
他付出的热情彻底的牵引着她,让她在不能自主的情况之下,激烈的回应着他。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一股苦涩的味道竞从他的口中传入了她的。
察觉异样的她正想抗拒那抹苦涩的闯入,无奈的是他始终不肯松口,她被迫吞下了它。
确定她已经吞下了药丸后,迪瑞才放松紧箝住她的双手,让她顺利的挣离他的怀抱。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东西?”她压紧自己的喉头,恨不得把那不知名的东西给吐出来。
漾着极端邪恶的笑容,他愉快的看着她应该会有的反应,“看你昨天喂我吃下什么,我今天就还你什么。”
听到他的答案,徐之妁吓白了一张小脸,心中的恼怒谬她想破口大骂,但这些都可以等,眼下最重要的是——火速的转身,她打算冲到浴室里面吐出刚刚误食下去的东西。
可是她才跨出一步马上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晕眩的感觉过后,紧跟着便是无边的黑暗,她虚软无力的倒了下去。
早就已经等丰她的双臂,恰好接住她柔软无力的身躯。
“如果不是你逼我至此,我也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况且,这还是你教我的,实在是怨不得我。”望着她那张昏睡的容颜,他不再隐藏脸上的得意,喃喃轻语着。
可以想像的是,醒来之后的她肯定会有一番激烈的反抗,但在他的地盘上,他相信她能变的花样也有限得很。
***徐之妁在昏厥的前一刻,就可以猜想到醒来之后的她,将面临的肯定是他的报复。
但所有的猜测,却远不及事实带给她的震撼!
她竟然被他带出国!
才张开眼,她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所面对的人,皮肤、发色都清楚的告知她,她被那个男人给带出国了。这种情况,让她心中升起了莫大的恐慌。
“小姐,你没事吧?”被王子命令来服侍她的侍女,看到她脸上那恐慌的神情,不由得开口关心地问。
王子所下达的命令,是要她照顾这位小姐,万一这位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身分卑微的她可承受不起啊!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个捉我过来的男人呢?‘极度恐慌的心,让她有如一个溺水者般紧紧抓住眼前这棵”浮木“。
她的力量抓痛了无辜的女侍,她不禁苦着一张脸,低声的要求:“关于你的问题,我会尽量清楚的回答,但是否可以请你先放开我的手?”
听到女侍的话,徐之妁惊觉到自己真的是太用力了,她深感歉意的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心中愧疚,但所有疑问还是需要她来解答,“现在可不可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小姐是被难捉回来的。也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却可以回答你,你是由我们王子殿下亲自抱回来的。”就是因为王子殿下对这位小姐的呵护与温柔,让她不敢怠慢眼前的这位娇客。
“王子殿下?”这个答案实在不足以解答她心中的疑惑,她不是被那个人捉回来的吗?怎么会变王子呢?但任她想破了头,也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对了,你们这个国家是怎么称呼的?”既然找不到那个人,那总得先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安道尔。”这三个字,女侍说得铿锵有力,更有着一股难掩的骄傲。
不是她在自夸,而是安道尔里的每位国民,都存有这样的自负。
由于职业上的关系,徐之妁一听到这个国名,马上就知道她现在竞身处远在欧洲的一个小国。
这种情形真让她哭笑不得,怎么她才一闭眼倒下,醒来之后,竟然从亚洲来到了遥远的欧洲?
不行!她得想办法回去才行,要不然家里的人如果找不到她,又等不到她的讯息,可会急坏了他们。况且,她的假期已经快结束了,再不回去的话,可能就真的得面临失业的窘境。
心急的她加快动作,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站起身子,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
“是谁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换掉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已经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边缘。
想上前帮忙的女侍一看到她紧张的神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紧账起来,“是我换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听到衣服是她帮自己换下的,徐之妁放下了心,“那原先穿在我身上的那套衣服呢?”既然要离开这里,基于礼貌,她应该把人家的衣服还给主人。
这个问题实在教女侍难以启齿,因为那套衣服已经被王子亲自拿走,这……“
“说啊!我的衣服呢?”女孩脸上的神情让徐之妁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禁更加着急的扯着她逼向。
回避的眼神始终不敢着向小姐的方向,女侍头皮发麻的不知该如何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