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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南宫郁一望,不由得担心的惊呼:“你受伤了!”

  “住口!”再也无法忍受这女人所发出的噪音,西门傲在陷入黑暗的昏沈世界之前,依然不忘开口喝止。

  一喊完话,随即陷入黯黑的世界之中,南宫郁见状可径自苦恼了,心里直想着该怎么把这男人搬运回家。

  呜……好歹命!可是看在他是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份上,就算不能为,还是得为。

  * * * * ※ * * * *

  大堂之上,在场之人,个个面盈怒火,直逼那满脸闲散的老人。

  四周的氛围不只紧张,更严肃得吓人,寂静得连人心跳动的声音也能详闻。

  十几个壮汉,将那老人团团围住,全身上下不只紧绷,还直发出满心的怒火。

  若是常人,面对此等吓人的阵仗,早就心情忐忑,更可能被吓破了胆,可瞧瞧那老人,依然还是一脸的闲散,唇角微勾,不只笑得慈祥,还笑得让人咬牙切齿。

  “你怎么交代?”其中一人开了口,打破这逼人的沈寂。

  “对!看你怎么交代?当初是你执意要让你的义女去承担这份重责,可现在她不但背叛了你的信任,还变成邪王的人。”忿忿不平的指责,不只声势迫人,还不忘要他有个清楚的交代。“这情形,今日大伙儿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不必解释。”老人一开口就是这惊人的答案,然后平静的续道:“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杀了老朽的义女,老朽也是无话可说。”也就是说,他已然不管自己义女的死活。

  “好!既然如此的话,那大伙儿也毋需对那女人多留情面。”这话正是大家的心声。

  格杀令一下,不要说邪王,就连南宫郁的处境也是危急万分。

  郁儿啊!不是义父不肯帮你,是福是祸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义父惟一能做的,就是恳求苍天能给你一些好运。

  心里虽然担忧,可老人的神色却仍是泰然自若,让人怎么也瞧不清楚他内心的想法。

  * * * * ※ * * * *

  一间充满阳刚味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并非无气,只是呼吸轻浅让人无法识清。

  床边跪坐着一名女子,她哭泣着,小嘴直嚷道:“西门傲,你千万不能死啊!万一你死了,我可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我好担心,你能不能张开眼,开口说说话?就算是骂我吵人也好,求求你啦!呜……”

  瞧南宫郁哭得如此伤心,那模样让一旁的婢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起心情沉重了起来,就怕自己的主子当真这么一命归西。

  “西门傲,只要你肯醒来,我保证任你欺侮绝不还手,醒来好不好?我求求你嘛!”

  吵人的杂音,依然持续着,根本就不甩旁人是如何看待她,反正此时的她,一心所担心的就是躺在床上的男人。

  嘈杂声似乎还真具有无比的力量,不只吵醒了昏睡中的西门傲,还逼得他不悦地攒起眉,两眼一张,开口就是一个字:“吵!”

  那声音几乎让人无法听闻,可奇怪的是南宫郁就是能听到,就像心有灵犀一般,也像是种默契,她兴奋的抬头一瞧。“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还会不会痛?需不需要再唤大夫详细诊察?你……”

  喋喋不休的叨念,还真是让人嫌恶,不等她说完,西门傲再也无法忍受地一开口就是严厉的斥喝:“我叫你住口,你没听到吗?”这一使劲又扯痛了他所受的内伤,令他忍不住轻咳几声。

  一看他咳,南宫郁整颗心都乱了,“好,我不说话,我不说话,你也别开口了,别再动怒,养伤要紧。”

  这还需要她的交代吗?身体是他自己的,西门傲岂会不知。

  仔细一瞧,此时的西门傲才发觉那女人的情况,她的眼眶不只红得吓人,还肿了起来,由此可知,她一定是从自己一受伤就开始哭,直哭到现在。“唉!过来。”

  看她为自己如此担心,西门傲有种满足感,更想抱抱她的身子,也顺便安抚一下她。

  一听见他的话,南宫郁直觉的就想亲近他,可一想到他身上有伤,让她不由得止步,“还是不要,到时让你的伤更加严重,那我可就真的要哭死了。”会哭,是因良心的不安。她有点多此一举的严正声明。

  想法就等于作法,西门傲依然不改少言的脾性,直接伸手一抓,就将她扯往自己的身上,跟着还压低她的头,霸道的封锁她的檀口,直到两人的气息都显得紊乱,他才放开她。

  被人偷袭的南宫郁,不由得愤怒的斥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做这个,当真是无可救药。”话虽这么说,可那神情却不具任何说服力,明眼人只要有心,就能清楚的看出她心里的真正意愿。

  事实上,她比他还要沈迷于那种热情呢!

  * * * * ※ * * * *

  养伤的日子绝对是不好过的,不只限制了自己的行动自由,还得被迫喝下一碗接着一碗的汤药,那苦涩的味道,还真不是人尝的。

  在这宅院里头,高高在上的西门傲,本无人可限制他行动的自由,可那不怕死的南宫郁,却很明显的成为其中的例外,不只撒泼,还辣呛人,连西门傲也拿她无辙,只好一切随她,只要她不开口 唆就好。

  可这一来,好似有过分纵容那女人的嫌疑;她与他的立场该是敌对的,这样的纵容对他俩来说不知是好是坏。

  记得初时那女人刚来此地时,西门傲对她惟一的感觉就是嫌恶。嫌恶她的 唆,更厌恶她的蠢行,可今日仔细的审思之后,他却惊讶的发觉,那嫌恶的感觉好似已离他好远、好远。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她不在他的面前出现,西门傲就会忍不住地怀念她的 唆,及她那可笑的行径。这心情的变化,不只让他倍感困惑,也让他很不喜欢。

  他感觉自己似乎逐渐在改变,变得不再是以往那意气风发的邪王,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似乎已被她攻占,冷冽的性情也多了几分的人气;在她面前,他就算不想开口,也会被激得忘了少言的原则。

  这种种的改变是这么的明显,明显到让他无法忽视。

  正当西门傲忙着整理自己凌乱的思维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不用等来者进入自己的眼帘,西门傲就能准确的猜出下一刻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何人。也只有那女人有如此大的胆量,这是毋庸置疑的。

  她甚至连敲门的动作都省去了,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大胆且自作主张。他对她真是太过纵容了!就因过度纵容,才会让她变得如此目中无人,这情况是应该要改一改了。

  “西门傲,吃药的时间到了。”南宫郁手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所放的正是他这几日来必服的汤药。一心只顾着不要让汤药洒出的她,根本就看不见躺在床上那男人难看的脸色。

  不吃,这是西门傲在心里所下的决定。今日不管她是用威胁的,抑或哭求的方式,都别想再逼他喝下那碗难闻的汤药。

  好不容易把汤药送到他的床前,抬头细瞧,南宫郁这才发觉他所摆出的坏脸色,这是摆给谁看啊?“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过来?”

  看看!一出口又是一长串的叨语,真让人无法忍受!打定要嫌恶她的主意,西门傲将头一甩,干脆不理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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