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这么说,表示你也没事,那么帮我看看她的情况吧!”懒得再多费口舌,裴仲轩抱着寒若梅走向房间。
杨世特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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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受到惊吓,昏过去而已,至于感冒只要买个感冒药给她服用就得了。”杨世特站了起来。
“那个人你追到了没有?”
“跑得比我快,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该死!”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对方可能也看出你重视这个女人,所以已经准备要再次下手,你不会看出来吧?杨世特警告道。
“我知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手足够,只是没想到真会派上用场。”提起那些暗中训练的人手,杨世特自信地点头。
“那么就准备大拼一场了,走吧!”再次抱起寒若梅,裴仲轩往门外走。
“你不会连她也要一起带走吧?”杨世特颇为意外。
“不然谁来引对方接近我们?”挑挑眉,将手中的女孩抱得更紧,裴仲轩以着他很白痴的表情睨向他。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查清她的来意,带她到我们的地方,无异是件冒险。”杨世特理智地分析。
“询看她刚才受惊吓的反应就足以证明她并不是对方派来的棋子,或许她是右目的,但绝不是你我想的那种。”他相信自己刚才眼睛所看见的。
就算再会假装的也无法做到那么真实的反应,更别提寒若梅那双从来不会说谎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盈满着惊惶。
“那就更不该带她一起走,万—一个不小心,她难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受到袭击。”
“我会保护她,走吧!世特,她的事由我操心。”
“真搞不懂你这样带着她是什么意思。”杨世特发着牢骚,率先往门口走。
凝视了寒若梅一眼,裴仲国选择了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见得就会知道这个答案为何。
为何他就是想带着她走?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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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梅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仍是尖叫,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正处在陌生的房间时,她立即跳下床,不顾正在打鼓的头,急急冲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浴室的门被打开,裴仲轩走了出来,平静地看着她。
“你——你在这里!昨晚上有人——”她正待把话说完,却被他拉个抱起,然后和他一起往大床上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他难得温柔的脸上出现笑容,伸出手业为她梳理散知怕头发。
“有人闯进来,然后想……”
“碰我的东西?”
“不是,他不是要偷你的东西。他是想强……欺犯我!”她说着噘起嘴巴。这时候他还在关心他的东西有没有失,真是可恶!
她的贞操,难道就不什钱吗?
“我没说错吧!他的确是想碰我的东西。”裴仲轩笑了笑,别具用意的睨着她。
“我说他是想——”突然间像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寒若梅气急败坏地推他一把。“嗅!你真可恶!我才不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东西,却是我的人,他达成目的了吗?”说这话时他的口气是硬从牙缝挤出来的。
“你牙齿不舒服吗?”看他瞪着自己,吐了吐舌头说:“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拿起菜刀要确他,他吓得一跑了之,后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是你回来了,是不是?”
“没错!是我回来了,我看你恢复得很快,我以为你一醒来八成会哭得死去活来呢!”
低下头,寒若梅不想告诉他,因为看见他在这里,原本慌乱惊怕的心才稳定下来。
而这发现却令她愣直在原地,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影响他,便是件她事,可是把守来让他不影响自己,那主不是可以开玩笑了。
她可不希望最后任务没达成,自己却变得不再是自己,那就不妙了。
“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还是我带你到四处去走走?”
“‘这里是?”她环看了四周一眼.问道。
“杨世特的老家,很隐密、很宽敞的二具地方,你不需要担心昨晚的事件会再发生,我已经安排人手在身普遍保护你。
“保护我?你疯昨天的是只是偶发事件,不需要别人来保护我。”派人保护,还不是要笑死人吗?
“她不明白的事,就少开口,只管接受我的安排,我不会让别人动你的一根寒毛。”裴仲轩说完,迳自走出门餐,不准备再多解释原因。
“喂!别走,把话说清楚。”她叫却发现自己被锁在房间里头。
可恶!创立电然把她把锁在里头,他怎么敢!
“开门,裴仲轩,你不可以把门锁起来,开门!”他怎么会一下子就改变这么多?
说什么要带她四处走走,原来是说假的,把她锁起来算什么?
这样她要怎么向若竹报告最新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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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轩,你不会打算把她锁在里面一整天吧?”杨世特也对种作为感到讶异。“你说要保护她,不会就是要以这种方吧?”
“等到她同意我派人保护她,我会放她出来。”
“仲轩,你——”杨世特直觉事态严重了。
“他竟然想染指她,我……”
原来如此,杨世特心想,他就在想仲轩几时也会有锁住女孩子的作法,原来是有人想碰他的女人,也难怪人反应这么激烈。
“你实在可以不必告诉她你想找个人保护她,你这么说难怪她的反弹这么大,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成年人了,让别人保护,心里当不舒服。”
“你现在会替她说话了?”他挑高眉。
“替她说话?”杨世行一愣,随即答道:“也不是,只是受不了她在门的那一端大吵大门罢了。”
裴仲轩的反应是往楼上看了一眼,然后身子往外面走出去。
“喂!我以为你是要放她出来耶!”杨世特起身追了上去,又叨念着。
第六章
脸上的搔痒使得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映人眼前的竟是裴仲轩那张特大号的脸孔,而那双带着无比诱惑的黑眸正专注地凝视着她惺忪的美国。
因刚睡醒,她被盯得脸红心跳、心乱如麻。这样四目相视的经验她不是没有,只是里带着的热情,却令她手脚发软,就算是想推开他沉重的身体,也显得力不从心。
只能瞪大眼睛看他一寸一寸地接近自己,任由他托起自己的脸庞,轻轻地吻住她不停颤抖的嘴唇,四片唇一锁在一起,就算是开锁师也无法将他们分开了。
开锁师?等,等一下,他把她锁起来的事,她都尚未找他算帐,怎么可以还让他肆无忌弹地吻自己?
她就是这么不懂得发脾气,难怪他老是将她吃得死死的,不,不了,就算不知道怎么对人发脾气,她也知道该怎么推开他。
“放开。”她细叫一声,一手挡住他的额头,一手抓住他的下颚,努力想让他的后移开。
“怎么了?”裴仲轩显然很不爽亲吻在中途被人打断,是以口气颇为不悦。
“你把我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你吃药了没?”他答非所问。
“你说是不说?”
“直到你同意让我派个人在旁边保护你,我才会放你自由活动。”
“你神经病,跟你说那是偶发事件,你听不懂吗?”她实在搞不懂他,说来说去还是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