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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象不符?这是什么意思?

  试镜几天以后,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刚结束一份餐厅兼差回家的花红梅,一回家就接到不符合产品形象而落选的电话通知。她呆坐在电话旁,瞪着手里早已被挂断电话的话筒,久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深具信心可以得到的代言人工作,被一个近来曝光率颇高的新人模特儿抢走了。

  试镜的时候,连广告导演在内的每个人都说她表现优异,十分符合产品的形象,她几乎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确定此回将由她拿下艾沙的代言工作。

  结果她竟然输给了那个新秀!

  「红梅,妳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啦?」很少看见小堂姊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刚回家的花美微不禁紧张兮兮跑到她面前,抓着她东摸西瞧。

  除了吃坏肚子,她想不出其它可能性。

  在花美薇的眼中,红梅就像不死金刚一样,整天在外面东奔西跑都不累,生命力几乎要比蟑螂还旺盛,不可能被任何事打倒的。

  所以啰!就只有不能控制的病痛可以让她失常了。

  花红梅被摇得回了神,没好气的道:「一回来就诅咒我,妳是看我不顺眼吗?我心情已经够差了,妳也不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听!」

  她的心情正恶劣,花美薇自然成了现成的出气筒。

  「呼,原来妳没事啊,太好了!」或许是被数落惯了,花美薇一点也不以为意,见花红梅如此「正常」反而安心许多,还夸张的吐了一大口气。

  自己胆子小,又不知道怎么处理病人嘛!她当然宁愿红梅健康就好啰!

  本来她还真以为红梅生病了呢!

  「谁说我没事?」花红梅丢下电话,从椅子上跳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现在一肚子火,想去宰人!」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自己不该落选。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邢天农存心报复而让她落选的。

  假惺惺答应尽释前嫌让她试镜再让她接受落选的打击,的确是最残酷的报复方式。一股被要的火气冲上心头,她决定跟他没完没了。

  有胆断了她的财路,他最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接招。

  「宰……宰谁啊?」被吓了一跳,花美薇还是忍不住问道。

  红梅不是总说--「人」是用来赚钱和引领她找到更多财路的,绝对不能随便得罪吗?在红梅眼中,无论身分地位高低,每个人都可能存在隐性的利用价值,纵使那份价值可能十年后才会出现,也绝不能疏忽漠视。

  像是没听见她的问题,花红梅在若有所思之后便气冲冲往外走。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小堂姊甩门而出,花美薇忍不住想替那位不知名人士祈祷一下,也希望小堂姊不会真的犯下谋杀案,毁了光明的未来。

  真不知道小堂姊想宰的那个人是对她做了什么事。

  该不会是挡了她的财路吧?

  要是如此,花美薇就一点也不奇怪她为什么会想宰了对方。红梅这个人什么都好商量,唯有「钱事」商量不得。挡财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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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仇家住处,就是有这一点好处--要报仇不怕找没路!

  夹带一股无处可发的怨气,花红梅直接冲到了邢天农的家门口。只是她来的时间似乎太早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下班回家。转眼间过了五个多小时,被气昏头的她一副寻仇的姿态站在人家家门口,倒是没太注意到时间流逝。

  最后,是腿酸提醒了她。

  一发现自己浪费了五个多小时像傻瓜一样在别人家门口站卫兵,她胸中那股闷气就更无法纾解了,当下便决定把这笔帐也算在邢天农的头上。

  杵了五个小时才慢慢回过神来,可见她原本有多火大。

  揉了揉发酸的小腿,她开始在门口东晃西晃,有些焦躁起来。

  她瞥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多了。

  应该再等下去,还是先打道回府?就这么回去她不甘心,可是已经等了五个多小时,要是他今天刚好不回家,她继续等下去也没意思。

  「小姐,妳要找天农吗?」

  在花红梅烦恼的时候,隔壁刚回家的年轻男子看见了她,稍犹豫了一下便走过来,展露友善迷人的笑脸朝她问道。

  对美人,他向来都很亲切,而且主动。

  因为常有美女来找邢天农,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只不过,他很少看到女人在人家门口摆张臭脸,一副准备寻衅的模样--似乎有好戏可以看,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无论如何,助人为快乐之本,更别说是帮助一个赏心悦目的小美女了。

  虽然邢天农总是对他的鸡婆不以为然,他还是乐此不疲。

  反正这种找上门的麻烦,也不是他的麻烦。

  「呃……是啊!」对于陌生人的关心,花红梅不是很自在。一肚子火没消,她怕自己摆不出太好的脸色,让人有所误会。

  基本上,她不轻易得罪人的原则并未改变。

  「妳是天农的朋友吗?」刚下班,闲着也是闲着,对方又是个小美女,路靖桥自然跟她哈拉了起来。

  「不是!」花红梅皱眉,想都没想就摇头否认。

  谁是那个小人的朋友?又不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看她那么嫌恶的表情,想也不是。路靖桥在心底偷笑,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问道:「那妳是他的员工还是亲戚吗?」

  「都不是。」她依然摇头。

  等待的时间里,有个人陪她随便说说话也好,所以她并未拒绝回答问题,也尽量对人家保持冷静平和的脸色。

  老天爷送一个人来让她解闷,她应该感激的。

  路靖桥犹豫了一下,又突然问道:「妳该不会是来应征管家的吧?」

  他想起邢天农用了五年的管家最近因为身体状况不佳而请辞,正为没有人整理家务而烦恼,所以曾跟他提起过想找一个新管家的事。

  「管家?」她愣了一下。

  看见她错愕的表情,路靖桥随即为自己闪过的念头失笑,「抱歉,我一定是猜错了,像妳这样的美女怎么会来应征当管家呢?」

  邢天农原本请的阿嫂,起码就有五十岁了。

  一般来说,没稍微有点年纪的人,恐怕也做不好管家工作。

  认为「家」是休息的地方,所以邢天农对管家的能力很挑剔,没兴趣请一个做事不俐落、整天只会打扮花枝招展在他家晃来晃去的女人当管家。

  在阿嫂之前,他就看过邢天农对好几个年轻管家发过脾气。

  那些来应征管家的年轻女孩,往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根本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连吸尘器和洗衣机都不知道怎么用的大有人在,而且常常被邢天农一念就哭,气得他最后根本不面试四十岁以下的管家。

  要不是阿嫂身体违和,邢天农想都没想过要换管家。

  「不不不,工作不分贵贱,有没有工作可以做才是最重要的。」一瞬间,寻仇的事完全被花红梅拋到了脑后,只见她两只黑眼睛像宝石般发亮。

  有钱可以赚啊!

  「妳真是来应征管家的?」路靖桥讶然道。

  「是啊、是啊,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他家管家差事的薪水是多少?」她拼命点头,迫不及待想探探邢天农请管家的行情价。

  有钱赚,什么深仇大恨都可以摆个几年再算没关系。

  如果邢天农请人的价码合理,她甚至可以考虑将仇恨一笔勾销,连他害她在他家门口罚站五个多小时的事都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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