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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他把她的脸蛋转向坐在她右手边的一个客人。她不解地转头望他,裴烈转笑地说:“不认得他了吗?不会这么健忘吧?”

  “是他!”是那个在无人巷道中被她揍的臭男人。

  “没错,这位皮革商人是被你无礼的粉拳揍了一顿的可怜人。”

  “可怜人?!那是个误会呀!”她呼吸急促,激动地解释,“他想侵犯小莉!我为了保护小莉,当然得阻止他。”

  这时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皮革商认出了芷藜,指着她大叫:“大王!就是她。就是她伤了我和我的三个手下。”

  “裴烈,他怎么跟你说的?别听他的。”她的命令语气众人不满。

  “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呢?就凭你情妇的身分?”

  裴烈对情妇的训话引起哄堂大笑。

  “因为真理。”她叫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为这一点芝麻小事就要处罚小莉?”

  他怎么了?两个月来,他被她耍得团团转,他能不生气吗?若不是他今早要魔医为他把脉,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被她下了迷魂草的毒呢!她还敢这样大言不惭、无辜地质问他。

  裴烈再度压抑住满腔的愤慨,冷冷地开口:“真理就是你冒犯了我的客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芷藜气极了,她愤怒逼近他。“好呀!你口口声声说要惩罚我,那就开始呀!你别指望我会向你求饶。”

  “很好。”裴烈狠狠地把她推进皮革商怀里。“你今晚替我好好地服侍他。”

  “谢谢大王。”皮革商为这突来的好运兴奋地抓住这个大礼。

  “你休想碰我!”芷藜在皮革商的怀里猛烈挣扎,手肘不客气地往他的肋骨一击,把那恶心的肥胖身体打离了她。

  “芷藜!”裴烈怒喝。

  她从他的眼里看到她不敢相信的坚定,她发誓道:“我死也不会让他碰我。”

  “由不得你。”他冷酷地笑了一声。他对她施以魔法,令她坐在皮革商的身边,全身无法动弹。

  现在她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一脸愤恨、不信地询问:“难道你真要他碰我?”

  “没错。”

  皮革商肥胖的短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向她。

  “你到底是什么魔鬼!”她痛心地对着裴烈呐喊。

  裴烈大笑一转身回到自己的王位,再度拉回软绵绵、随侍在他身旁的艳红。“我今天想换换口味,每天面对一成不变的你,我都快变得食不知味了。今晚就让皮革商享受你的热情好了。”

  “你是畜生。”芷藜啐道。

  “你竟敢骂大王!”艳红在裴烈的怀里懒懒地起身。

  裴烈把艳红拉回来,火辣辣地亲吻她的胸脯。尔后才抬起他权威的眼睛,“一个称职的情妇就要负责取悦主人的客人。”

  他的话就像把她的心活生生地挖出来玩弄般残酷,蹙紧的眉头显露她的心痛。她痛苦地从喉咙底处发出沙哑的声音:“难道过去的激情对你而言,毫无意义吗?”

  她无奈地忍受着被皮革商那双肥手袭上她身体的厌恶感,极力抑住几欲呕吐的胃,避免自己再出更多的糗。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给我激情。”裴烈大笑,温柔地褪尽艳红的上衣,把脸埋进她丰满的胸脯间。“她就比你称职多了。”

  裴烈愉快的心情感染了宾客,他们共同饮酒作乐,玩弄女人之际也嘲笑女人的傻气。

  艳红带着胜利的大笑向芷藜示威,“大王永远是我的。”

  裴烈怀里拥的是艳红,但视线却在芷藜周围打转。

  在宴会开始之前他早安排了几位妓女让那个皮革商发泄个瘾,现在任凭他有起死回生之术,想必也无法真正侵犯芷藜。但皮革商落在芷藜身上的脏手几乎令他疯狂,他恨不得砍断皮革商的肥手。但他还是控制住了,因为皮革商那双迟早会被他亲手折断的脏手是他惩罚芷藜的工具。

  裴烈的身下是艳红妖娆的胴体和热情火辣的嘴唇,他厌恶得几乎要推开艳红猩红的嘴!但是芷藜满是悲伤的神情令他不悦,为何她的悲伤还能左右他的思绪,现在更控制他的身体?

  他冲动地进入艳红的身体试图赶走芷藜的倩影,但他差点失败了,他差点在艳红的体内委靡,最后只得勉强以公式化的律动满足艳红的欲望,迅速地做完。

  裴烈就在芷藜睁大双眼前,轻柔缓慢地与艳红做爱。

  芷藜愤怒、不信地望着裴烈与艳红亲热,直到他们结合的一刹那,她的双眼因再也看不见任何事物而茫然、空洞。

  皮革商也撕裂芷藜的衣领,露出她大片的胸脯。他的手贪婪地、故意要弄痛她地大力揉捏。接着,他愈来愈放肆地伸至她的下腹部,芷藜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出来。

  裴烈一听到她的哭声,立刻甩开艳红纠缠的躯体,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向皮革商,一掌毫不留情地把他打飞。裴烈高高在上地直立在瑟缩不已的芷藜面前,傲然地宣布:“我决定对你私自出宫的惩罚就到此。”

  “这是惩罚吗?”芷藜吞下梗在喉咙里的巨大苦楚,咬着牙不驯地斥道:“我正要开始享受他的爱抚呢!”

  “是吗?”他更冰冷地笑道:“别急,亲爱的,我打算亲自浇熄你的欲火。”

  “休想!”她抬起头,愤怒地直视他。“你休想再拥有我。”

  “我们就来看看我能不能!”他在满座的喝彩声中揪起不能反抗的她,拖往他的寝宫。

  一进入寝宫,他解除她的魔法。

  芷藜警告他:“你最好杀了我,因为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床。”

  “别这么性急。”他嘲笑地轻轻抚弄她的脸颊。

  “别再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她别开脸,躲开他的手。

  “我记得你一向迫不及待地要求我碰你——”

  不待他的话说完,她铐着手铐的手出其不意地朝他的脸颊挥去。她的手虽然挥得够快、够狠,但她面对的是魔王裴烈,自然没有成功,双手反而被裴烈握住。他气愤地手劲使铁制的手铐变形,手铐无情地掐入她的手腕。 “好痛!”芷藜痛喊出声。

  “痛吗?”他面无表情,言语冷淡得就像没有看到她的痛苦。

  若不是他依旧抓住她的手腕,她一定痛得昏倒在地,而不是虚弱地跌入他满是艳红唇印的胸膛,无助地任凭软弱的泪水不可遏止地流着。“为什么这样对我?”

  “因为这个。”他自她被撕得破烂的衣服内侧口袋取出迷魂草。

  “你怎么发现的?”原来他是为了这个而折磨她。

  “你聪明一世,糊涂一进。”裴烈冷酷地解释。“你忘了,绝迹的原生迷魂草虽然无色无味,还可以补足记忆,无法让人察觉,但是任何医师都可以检查出迷魂草的病症。”

  “你做了检查?”他为她解开了手铐,但她已无心顾及手腕的瘀青红肿,只能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你毋需责备自己,你已经聪明地骗了我两个月。”他抚弄着她内衣之下饱满的胸部。“真可惜,你只需再一晚就可以找到小水龙。”

  “没错,如果我找到他,就是你的死期。”芷藜藉着狠毒的言语表达愤怒,她恨极了自己的身体轻易地就因他的挑逗而柔软。

  “傻女人,何必这么麻烦藉助迷魂草迷昏我,还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累得半死,夜夜探访恐怖又阴森的地牢呢?我记得第一次带你到地牢时,你还怕得呕吐了呢。真是可怜,那种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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