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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宽容地笑着摇头。“甜心,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热情印记已经够多了。”

  “放开我,别再碰我!亏我还以为自己误会你,原来你比我原先想的还要下流千百倍!”

  他目光有趣、但锐利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认识我?”

  “谁这么不幸,认识你这个下流胚。”她狂猛地挣扎。“放开我!我无法忍受你的脏手碰我!”

  齐天的双目再度氩氯起来。“乖乖,我建议你别再动。”

  季雪翘记起刚才情色的片段,立刻静止下来。

  可是他脆弱的欲望禁不起她赤裸娇躯的诱惑,欲望在她的眼前活生生弹跳起来,抵在她的小腹上。

  “我的天。”她想她一定会因为看见这一幕而羞死。

  “我要你……”他没再浪费一秒钟,双手攫住她丰满的胸脯,俯下双唇,舌尖、牙齿挑逗其上的蓓蕾,满意它们立刻在他眼前挺立。

  “住手!我不要你!”她颤抖地叫喊。

  “小骗子。”他抬起一双美丽的眼睫,取笑她。“何不轻松地承认你要我,让我们快快乐乐做第二次。”

  “快快乐乐?我没听过比这个再恶心的话了!”她恶心地想吐。“你这个下流胚,我疯了才会想和你做这种事!凭你这个航脏鬼也想碰我?”她气疯了,再度剧烈挣扎起来。

  “你真有张恶毒的嘴巴。”他在女人花丛间,是只最受欢迎的雄蜂,从没被女人这般侮辱过。

  “怎么?被螯到了吗?”她高傲地扬起下巴。

  “我才是那只蜂,而你,会渴求我直捣你的花心。”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腹,直截地优入她的花心深处。

  她尖叫道:“拿开你恶心的脏手,我高贵的身体不是你能碰的!”

  “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笑话, 就别自抬身价了。 ”他冷语地报复她恶毒的嘴。“你和我以前玩过的女人没两样。”

  “你!”她被他的话伤得发不出声音。

  “呼。”他重呼出一口气。她真能惹人发狂的想一拳揍下去,转眼间,又惹得人想爱怜珍惜。

  她在他软弱下来时,抬起膝盖,重重打击他腿问的男性部位。“你去死吧,大色狼!”

  她从他底下翻身出来,没时间欣赏他弯腰痛呼的狼狈相,直接冲到餐厅拿起电话,按下柜台号码,大喊。

  “救命,我被人强奸了!”

  ……柜台那边的女服务生听得愣住了,傻愣愣地问:“小姐……真的吗?你……你是几号房的?”

  她不满柜台小姐怎么会这么白痴?她破口大骂:“这种衰事还有假的吗?你会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打过去的?你白痴啊?还不赶快报警……”

  “我的天!”

  齐天呻吟着、狼狈地走过去,抢过她手中的电话。她挣扎不已,不过,她没有多少机会挣扎,他直接、迅速地以自己强大的力气将她整个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混沌地思考着,刚才在柜台时,看过柜台小姐的名牌。对,张嘉琪。他以迷人的嗓音道:“嘉琪小姐吗?我是齐天。”

  “齐先生!”

  张嘉琪非常惊喜鼎鼎大名的齐氏少东还记得她这号小人物,高兴的大喊声穿过话筒,传到了季雪翘耳里。

  “嘉琪小姐,对不起,打扰你了,这是误会,是我女朋友玩的小游戏。”

  “是,我相信你。”

  季雪翘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她尖叫出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齐天匆匆挂上电话。

  他愤怒地扯掉电话线,转向她,“你闹够了吧?”

  “谁跟你闹!我要去报警,你给我滚开!”她当然不敢去报警,这种丢脸的事情不可以闹大。

  她彻底激怒了齐天。

  他俯下唇狂吻她,粗鲁地弄痛她细致的唇。他本来准备不顾一切地满足自己,但她的话刺激了他。

  “滚开,不准你碰我!”她有挣扎,但还是接纳了他强行进入的男性坚挺。她挫败地喊。“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混蛋。”

  “那我就如你所愿,当个混蛋吧。”他微抬起身,一只手滑到他们紧密相合的地方,用力地抚弄另一处女性核心。他首先感到的是一把火燃烧他,而后团团的湿热包围住他。

  他湿滑的手指捧住她的脸,嘴角扬着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问:“告诉我,还要我离开你吗?”

  她无助地孀动身抠,不住地呻吟,无法回答。

  他的胜利维持不到三秒钟,便再度被她的性感击垮。强烈的欲流爆炸开来,他开始狂野地律动。

  她的娇躯紧紧攀住他,跟随他狂猛的冲击。

  甜蜜的欢愉包围住他们。

  熟睡中的季雪翘感觉到一双熟悉、温柔的大手轻抚着她,她像猫般抚媚地躺平娇躯,那双温柔的大手立刻侵袭她女性娇柔、敏感的部位。

  她猛然清醒,张开欲情迷蒙的眸子,双手抓住他意志坚定的大手。她索性扭开身子,背对着避开他。

  “再给我一次。”齐天的声音因欲情而沙哑。

  “不要。”她把羞红的脸理入羽毛枕里。

  这是第几次了?第四次。刚刚的第三次,他把她抱上床,然后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再一次占有她。

  齐天在她的惊喘中从后面进入她。

  刚开始,他非常温柔,轻吻的唇、逗弄的手轻柔似羽毛。而在最后结合时,他们像团狂舞的火焰,激烈地互燃,一同攀至最高的燃点。

  齐天蓬勃的精力终于耗尽,在他昏死前最后一秒的意识是不可置信,从来只有他征服女人,而他没有被女人征服过。

  季雪翘虽然疲惫、虚弱、疼痛不堪,但她羞愧地清醒着。她拉起被单盖住身躯前,她看见一处处青红的瘀青和吻痕。她的身体曾数度、没用地背叛自己,屈服于他。但是,她甚至不能用强奸来指控他。

  空气中充满性爱交欢的气味。季雪翘跳了起来,匆匆穿回自己的衣着,气的用脚端他。“齐天,你给我起来,我要回去了。”

  她一连又端了好几下,他仍像只死猪一样无动于衷。

  她气的咒骂出三字经,“去你的,这里是鸟不生蛋的山区,你知不知道坐计程车回去要花多少钱啊?”

  要死了,她气冲冲地找到他的皮夹。“既然你不送我回去,就别怪我拿你的钱坐计程车。”

  她抽出皮夹里的千元大钞时,看到了他的车钥匙,便立刻把皮夹去口原处,顺手拿起车钥匙。

  她会开车,但没驾照。发动车子时,她阴笑地从照后镜望一眼别墅二楼窗帘翻舶的窗户。“呵呵,齐天,我就拿你的宝贝爱车来练习。”

  她原来是那么得意她驾驭得了这部昂贵、庞大的宾士,就像幻想驾驭狂野的他般的快感。可是快到家时,突然有只小狗从巷口冲出来,她紧急煞车,车子却撞上对街街底的电线杆。

  宾士车头全毁,电线杆有惊无险地摇摇欲坠。

  她害怕地弃车,畏罪潜逃。

  好险现在时间还早,没人看见。

  第四章

  午餐时刻,在校园僻静的角落,可怕的“苦情三姊妹”正在欺负“可怜的”季雪翘。

  至少,在旁人眼里看来,是这种情景。

  “季雪翘,你到底说不说,那天和你到“城堡旅馆”开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古月羚手叉腰,恶人恶状地逼问。

  “我都说过了,我不认识。”季雪翘不耐烦地回答。她们从第二天开始逼问她同样的问题,已经一个星期了,她们到底烦不烦?

  “他叫什么名字?”古月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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