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愿层顺着她们的目光也看到姜杰狂。“别跟我说你们两个看上他了。”好像满多的女人都看上他,瞧会场的女人,个个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
“怎么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道。
沈愿晨点点头,“那为什么猛盯着人家看?他又没多一只眼睛。”
“看帅哥呀,你天天跟殷凛那个超级大帅哥在一起,那种货色你可能看不上眼。”很少有人比殷凛帅的,任缔语耸耸肩,很佩服沈愿层的好运。
她的话引起沈愿晨的皱眉,“我什么时候天天跟殷凛那家伙在—起了?”她跟他“偶尔”会一起吃饭、聊天。可是她又没有天天跟他在一起。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
“算了,跟你讲没用,姜子牙看到我们了,看样子他好像认得我们。”任绮语一脸了然,她这个好朋友就是爱情超白痴,不过,她对殷凛那大帅哥好像不排斥。
“晦!三位美女,还记得我吗?”姜杰牙主动上前打招呼,眼睛直盯着沈愿晨。
任绮语跟梁巧忆对看一眼,又有一个想当护花的骑士了。
沈愿晨瞄了她们一眼,不在意的笑笑。
“姜子牙,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在猜我为什么会服你认识的某位小女孩长得很像?”他好像还不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没错,还有,我不叫姜子牙.我叫姜杰牙,麻烦你改:一下好吗?”受不了,他的名字这么好听、好念,她竟然会:叫错。
“我觉得姜子牙也很好听,又好记。”她露出一抹捉弄的笑容。“今天不用上班吗?还是被殷凛辞了?”
“投错,我被辞掉了。”他露出一个哀怨的笑容。希望她们的同情。
“恭喜呀!”她们三个笑容满面的朝他说。
“需要放鞭炮吗?”
“要不要加长?”
“还是要放烟火?”她们三个非常坏心的纷纷开口提议。
听她们说话会被气死!"其实,我是来送贺礼的。”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会被辞掉?
“那真是可惜啊!”她们单纯的只想逗他,早就知道他不可能被辞掉的。
“你们说什么?”他没丢工作很可惜?
”我们哪有说什么?”
她们的默契好到令人头反发麻……“我要过去那边,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沈愿晨看向两位好友,一个耸肩,一个点头。
“走吧,姜子牙。”沈愿晨让两位好友勾着手臂率先走了过去。
“许董,恭喜,我代表殷氏集团来参加令嫒的婚礼。”姜杰牙递上一张名片跟一个精美的礼盒,“祝两位白头谐老、水浴爱河。”他朝一旁的新人祝贺。
“谢谢,请替我谢谢殷先生。”
“好的。”
“刘先生贤友兄,还记得我们隅?”沈愿晨微笑的看着新郎。
刘贤友看着她们,很快的想起来,”当然记得,沈愿晨、任绮语、梁巧忆,你们变很多,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刘贤友朝她们有礼的笑了笑。
“什么?怎么可能?”一个男人突然出现,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们,“你们变好多喔。”
沈愿晨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她看向任绮语,只有她记得全班的同学。
“章建凯。”任绮语在沈愿晨耳边小声的提醒。
”我认识吗?”她不确定的小声问。
”同班同学。”梁巧忆好心的告诉她。
“跟我有关系吗?”基本上,她跟大部分的人都不熟。
“他是你讨厌的那群人之一。”明白了吧?
既然是讨厌的人,那还有什么话好说?
“祝两位新人快乐幸福恩爱一辈子。”她们三个草草的祝福完后便开溜。
第六章
喔!不舒服!好不舒服!常的不舒服!
沈愿晨已经快瘫了。
“晨,你有没有怎样?”梁巧忆趴在桌上,一脸的迷蒙。
“他们是故意要灌我们酒的。”任绮语一脸没事的样,她对酒精过敏,所以滴酒都没沾到,都是她们两个帮她喝的。
“于嘛?灌我们酒做什么?”噢!她好想睡觉!"回家。
“叫我一个娇弱的小女子扛你们两个醉鬼回家?杀我还比较快。”怎么可能?姜子牙还要工作,早就回公司了,现在也没办法找他帮忙。
“我送你们回去吧!"
立刻有人开口要送她们回去,她当然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让他们送等于是将羊送给老虎……
沈愿晨强撑起瘫软的身子,从口袋里拿出行动电话。
“你要打给谁?”喝醉了还能打电话?看来她也知道那群人的企图。
所有人拉长耳朵,听她打电话给谁?要做什么?
她拨了几个数字,对方的电话在讲话中。她又拔了另一组号码。
“喂……姜子牙,帮我接殷凛。”她的话让所有的人稍微震惊了一下。
“不可能,听说殷凛很冷,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其多,但从没有哪个女人能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有人窃窃私语,被任绮语听到了,她不发一语的看着两位醉好友。
“开会?我是沈愿晨,我有急事找他……我快死了……快一点……”她挂上电话,趴在桌子上,她快阵亡了!
“怎么样?”
“等一下……老陈就会来了……”再不快点她就要在这里当尸体了。
没多久,殷凛来了,连姜杰牙也跟来了。殷凛四处看看,找到被一群男人包围住的三个女人,其中两个已经阵亡。他快步走过去,还没走到就被人给拦下来。
新娘的父亲高兴的站在他面前,“殷先生,真的是你,你不是派———”
“抱歉,我还有事。”他冷冷的说完后便越过他,走向沈愿晨她们。
“沈愿晨,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梁巧忆,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还是我送比较好。”
“还是我……”
一群人争着要送她们,要不是任绮语没醉拦着他们,他们早就……
“走开,不要碰我!”沈愿晨挥开肩膀上的手、虽然醉得一塌胡涂,但她讨厌亲人以外的人碰她。梁巧亿则没有任何反应的趴睡着,
“拜托,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殷凛!"任绮语惊讶的看着一脸寒冰的殷凛。
众人纷纷转头,也看到了他。
”怎么可能?本人竟然会在这里?”
众人窃窃私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有人立刻诌媚的拿出名片,“殷先生,我是‘信义’的经理陈……”
他连着都没看一眼,直接冲至沈愿晨的身旁拨开她身上的魔爪,抱起她走出去。
姜杰牙一脸无奈的抱起梁巧忆,朝任绮语道:“认识他很不幸。”呜……他还有很多工作还没做,看来这几天要加班了。他好可怜!
任绮语笑眯眯的跟着他走出去,不理那群意图不轨的人。
当他们走出大门时,已经没看见殷凛的车。
“拜托,他就这样把车开走,我们怎么办?”他是坐他的车来的耶。
“别抱怨了,我们坐计程车回去吧!"任绮语说完,立刻招了辆计程车,“他眼里只有你,我们算什么!"看来,好事近了。
主张单身的沈愿晨会不会被他追到呢?她讨厌亲人以外的人碰她,但对于殷凛的碰触,她好像没什么反感,而且还很习惯。
晤!头好痛!沈愿晨微睁开眼,又闭了起来。
突然,她又睁大眼,这不是她的房间,倒像是……殷凛的房间!?她惊讶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单也跟着滑下,露出雪白的身子。
她倒抽口气,立刻抓起被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天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会没穿衣服的躺在殷凛的床上?而她的胸口竞还有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