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葛恩老弟,只要我们合作,相信美东一带的军火市场不久之后都将归我们所有。”阿道夫仗着包厢有优越的隔音设备迳自开怀大笑,完全不考虑声音的大小。
葛恩则是将食指置于唇中央,警戒地扫望四周,
“小心点,协商的事情可以多谈,但音量最好放低,小心隔墙有耳。”
“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在纽约没有人敢惹我阿道夫菲佛!”阿道夫十分有自信地大拍胸脯。“既然你是我请来的。我就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毕竟我们将来是合作的好伙伴是不?呵!放心好了,就算现在有子弹过来我也会替你挡下!
葛恩笑了笑,这才放下悬吊的心。“有你的保证我可以更安心了。
“当然、当然!”阿道夫豪爽地拍上葛思的肩。
“你尽管放心好了。
“实在是不得不担心”葛恩淡笑道:“最近道上出现一名杀手,猎杀的对象清一色是军火商,而且集中在美东沿海一带,想必你也听说这消息了吧!
“嗯!”阿道夫沉下脸,摆明葛恩提了个不怎么令人愉快而且大杀风景的问题。“你是指人称潘朵拉的职业杀手吧!
“没错,这个杀手已经连续结束六个同是美东地区颇有影响力的军火商,我担心接下来我们俩也会成为目标。
“所以——”阿道夫躺进柔软的沙发,跷高腿。
“你是想大家合力捉拿他是不是?”双眼微眯,他心知肚明葛思的如意算盘
果然开始提出要求了,哼哼!商人本奸,他怎会不清楚葛思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为他阿进夫不知道吗?
葛恩咧嘴笑道:“总得让我安心与你合作,才有利于将来的发展不是吗?”天下岂有白吃的午餐,想要他手上控有的中南美洲市场配合,就要先有个甜头让他尝,否则万~将来情况生变,他的损失要找谁算帐去!“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合作计划能毫无窒碍的进行,你也如此希望吧!
“当然……”阿道夫顿了顿,眯了眯危险的眼而后放松。“当然。”
“那么——”
“两位先生算命吗?”一名手拿黑色水晶球的佝楼老妇以沙哑难听的声音介入,打断葛恩的话。“我收费很便宜,占卜又准,不信的话两位先生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有没有骗您。”
“滚开!臭老太婆!”阿道夫不悦地吼道,厌恶地挥手赶离她。“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占个卜巴先生,我可以预测你们将来合作是否会顺利。”
合作……阿道夫与葛恩互看一眼,难道真的隔墙有耳?
“你听见多少?”阿进去抬抬下巴暗示手下在老妇身后围住。“谁派你来的?说!
“老太婆我只是吉普赛族的占卜师。”麻布下的面容仍;日不得窥见,但粗哑的声音有令人顿感诡异的作用。“我能预见你们未来的运势,这一切是大自然神秘力量的赐予,如何?占个卜吧!
“哼!”阿道夫嗤鼻道:“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谁信,说!是谁派你来的!
“我老太婆只有一个人哪。先生!”老妇朝葛恩重重点点头。“算命占卜巴,很便宜,不会花您大多时间的。
“好,就让你占卜。”葛恩跷起二郎腿,朝老妇淡淡一笑。“事先说好,占卜的结果不顺我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占卜的结果由天神决定,老太婆我无权改变。老妇神秘说道:“您的运势如何只能由天定。
“喂、喂,葛恩老弟,你该不会信这一套吧?”阿道夫怪异地皱起眉,似乎不怎么赞同。“这老太婆的话你也信?
“我倒想看看吉普赛人自诩的占卜是怎么回事阿道夫,叫你的手下退开,别吓坏她。”看阿道夫点头让手下退开后,葛恩满意地勾起一笑。“老太婆,你打算用什么占卜?
“这位先生这么好心,老太婆我用塔罗牌为您占个卜吧 ”说完,老妇蹲在两人面
前的一张大理石桌前,放下水晶球,从怀里拿出一叠底面全黑的塔罗牌,“请将手按在牌上并在心里想着要问的事。
葛恩倾身向前,依言而做。“好了。现在呢?
“老太婆我就开始为您占卜。”话说完,她按照画巨星的五个点依次排列塔罗牌。“请随便翻一张,翻出的那张就是您未来的运势。”
“是吗?”葛恩笑了笑,随手翻开五星芒顶点的牌,而后皱眉注视翻开的牌面。“这是什么意思?”
老妇拿起他掀开的牌,沉缓解说:“拿着镰刀的死神。先生,您离死期不远了。”
“你说什…”
灯光倏地全灭,引起场内一阵惊呼。
“保护老板!”阿道夫的手下中有人吼道。
‘噶恩!”阿道夫忽然喊叫葛恩的名字,之后便是数声枪响。
坐享吧台的相仰仗着良好的夜视力,在黑暗中仍然行动自如,他朝阿道夫的包厢方向走去,走没两三步,身边忽有一阵风轻巧掠过,夹带轻微的烟硝味;他顺着‘风势回头,一道黑影背对他迅速离去,敏捷如豹。。
他立刻改变方向,追着黑影离开。,
可恶!柏仲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阿道夫什么地方不。挑,偏偏挑上这家这么高的俱乐部,让他迫人也追得这么辛苦!天晓得他何苦自找罪受爬这十几层的楼梯。
抱怨归抱怨,他两只脚还是保持一定速度地踩过一;阶又一阶的楼梯,追着前方背对他的黑衣人。
“站住!’明知道这种喊话很蠢又没有实效,但他就是喊了,过过当影集中警探的干瘪也好。
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黑衣人竟然真的乖乖站住,只是依然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柏仲对此惊讶不已,立刻加快脚步追上。
就在他与黑衣人只差一个楼层的距离时,黑衣人突然转过身,迅速放出两记冷枪!
“该死!”柏钟左右闪躲,躲过一枪却让另一枪擦过右肩,在地上滚了半圈,然后他立即起身半蹲在楼层与楼层间的死角抬头向上望去,却再也不见黑衣人的踪影。
他马上又站起来追上去。
一前一后、一追一赶的情形最后到了顶楼才算终结,柏仲推开半合的安全门追出去,只见月光下一架滑翔翼停放在安全门左侧,却不见黑衣人行踪。
他立刻抬头,一发子弹从上方直射过来,他迅速反应向有滚翻躲进阴暗处紧贴墙壁。可恶!这家伙手上的枪到底还有几颗子弹?
“你是谁!报上名来!”柏仲抚着染血的右肩咬牙忍痛。
微暗的顶楼却未闻任何声响,黑衣人仿佛消失了一
但他知道他还在,站在上方等着他探出头送上门挨枪。
双方僵持了许久,柏件有些不耐烦地转了转眼珠子,瞥见地上投射的黑影,而后露出会心一笑。
他怎么没想到呢?笨!
他刻意贴壁看着黑影的一举一动,朝他的反方向缓缓移动至他背后,双脚用力一蹬、双手配合反抓凸出的屋檐,一个翻身将自己带上屋顶。
黑衣人没料到他会有这招,听到声响一回头,正好接下柏仲飞来的一踢,踢掉他手中的枪。
“现在大家一样了。”柏仲摆好徒手战斗姿势,等待对方的攻击。
黑衣人却在此时放弃缠斗,一个后空翻翻下地,朝滑翔翼跑去。
“还想逃!”柏仲立刻跟着跳下去追上他。
就在他快要追上之际,黑衣人突然又停住,一时措手不及的伯仲等于是暴露在危险中任人攻击:事实上,对方的回旋一踢也的确踢中他胸口,而且力道大得让他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