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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的电话打通了吗?”

  ‘你真差劲,居然耍我。”神经超大条的辜琳灵这才知道秦巧仙的电话根本不是专为她而拨的。

  “没人接。应该在路上了吧。”秦巧仙一面收起大哥大,一面瞥了辜琳灵一眼,不屑地摇摇头说:“明明是自己笨,还有脸怪别人!”

  “仙,你刚刚在看什么医学报导呀?”柳湘缇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免去辜琳灵的尴尬。

  “对啊,该不是你那只种马出了什么乱子吧广辜琳灵不甘示弱的反击,顺便表达对秦巧仙丈夫的极度不屑。

  “你又没被上过,怎知他是只种马?”秦巧仙护着自己的丈夫。

  “笑话,光看就知道了,哪需要亲自上‘马’!”辜琳灵不屑地冷哼。她跟秦观阳的梁子结大了,不吐不快。

  “‘看’就知道?这是你丈夫给你的感觉吗?”秦巧仙皮笑肉不笑的反问着。

  虽然她也很不屑丈夫婚前的滥情行为,可他毕竟也成了自己的丈夫,总该在外人面前给他留点颜面,以免自己的颜面也受到牵连。

  “呵,这话更好笑了,他们虽然是双胞胎,可我丈夫一脸正气,人人景仰,可那只种马可就一脸龌龊,人见人厌,少将他们拿来相提并论。”她丈夫完美得紧,那痞子哪够资格与他并论!

  “是啊!只能‘景仰’,不能亵玩,阴气比鬼还盛,难怪把你吓得魂飞魄散,好长一段时日不敢近他的身。”秦巧仙酸葡萄心态的冷哼。

  “仙,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在看什么报导呢?”柳湘缇再次插话,企图缓和即将引爆的气氛。

  “让我不敢近身,起码他一身清新,总好过那只种马来者不拒,浑身野花香。”

  辜琳灵并不是想彰显丈夫的完美,而是她对秦观阳实在厌恶得紧。

  那痞子因为有张和她丈夫相同的脸而骗去她一个吻,

  她都没计较了,他竟还有脸老是端着他吃了大亏、不幸被她沾污了的厌恶神情斜睨她,还每每对她口出恶言,真是气煞她了。

  牙尖嘴利的秦巧仙本想再顶回去,却收到柳湘缇祈求的眼神,只得作罢,转而问着:“听过封罭这人吗?”

  柳湘缇略微思索了下道:“好像曾听客人提起过。”

  “他是做什么的啊?”辜琳灵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开来。

  “你真的很白痴耶!”秦巧仙不屑地赏辜琳灵一记白眼,并挥动手上的医学杂志。“会出现在这里头的人不用猜也知道不是医生就是护土,这种蠢问题你居然还问得出来!”

  “人家才不是白痴咧,他也可能是病人呀!那病人又分很多等级,可能是大富翁,也可能是政界人士,还可能“还有可能像你一样‘天才’的人!”秦巧仙睥睨地奚落着辜琳灵。

  “仙……”柳湘缇将调好的饮料递给秦巧仙,适时制止她的利嘴,顺便导正话题。“你为什么提起那个人?”

  “杂志将他形容得像神一样,据说他的医术神乎其技,什么样难缠的病症一遇上他,全都成了小儿科,所以只要他出马,黑白无常就注定无功而返,因此医界人士尊称他为‘医神’。”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柳湘缇灵光乍现地想起客人们对封罭的称赞,“听说他出生医生世家,自小对医药便有超乎凡人的敏锐度,所以当同龄的小孩在玩办家家酒时,他玩的却是手术刀;当同龄者还在为选填大学科系烦恼时,他却已由英国取得医学博士学位载誉归国。”

  “我还在想哪有那么神的人呢,原来是个天才儿童。”辜琳灵了然地下了结论。

  “我还听说自他行医以来,只医治重症之人,尤其是那种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人。可又不是所有重症之人都可以得到他的青睐。”柳湘缇继续说着关于封罭的小道消息。

  “他还真聪明,尽挑自己医得了的医,医不了的就不医,难怪招牌那么响亮。”辜琳灵直觉的道。

  “你是不是连电视都不看的呀?”秦巧仙暗讽辜琳灵没知识、没常识,却又不懂得看电视,才会那么的孤陋寡闻。

  “你怎么知道?”辜琳灵大出秦巧仙意料之外的回道,完全没听出她的奚落。“家里的电视每次一被打开不是报导商业资讯,就是股票行情,害得我每次看每次睡着,闷死人了。”辜琳灵忿忿不平地说着。“最恶劣的是我不想看还不能不看,害得我现在一看见电视就想躲起来。”都怪

  她的亲亲老公,自己想看那种闷死人不偿命的商业报导,还每每硬拖着她“陪着”,害她因此得到电视恐惧症。

  柳湘缇望着秦巧仙一脸的错愕与目瞪口呆,忍不住失笑出声。

  “拜托你好不好?没常识也要懂得掩饰,更不要将自己低落的道德影射到他人身上。”秦巧仙悻悻的白辜琳灵一眼。“人家他是依当天心情而定,心情好就医,心情不好就见死不救。”

  “那还不是一样,医得了当然心情就好,自然愿意医;医不了心情当然也就好不起来,自然就不愿医罗,以免砸了自己的招牌嘛!”

  “小辜,不是那样的,封罭他救治了不下上千条一只脚已经跨进棺材中的人命,所以他‘医神’的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柳湘缇耐心、温柔地解说着。

  “不过据传他的怪癖与他的医术同等有名,你知道他有什么怪癖吗?”秦巧仙指着杂志上语焉不详的地方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指他二十五岁接手院长一职后,就此封刀的事吧!”

  “他封刀了”秦巧汕大感意外地惊呼。

  “他医死人了吗?”辜琳灵直觉地问道。

  “不是。”柳湘缇先回答辜琳灵的问题,才继续补充说明,“是他想封刀,可所处的大环境并不允许,所以他不得不妥协,仍然继续执刀,可是却也立了项规矩,言明一年只愿开一次刀,而且那一刀还必须价值千万美金。”

  “他真聪明,那根本是变相的封刀嘛!”那么昂贵的代价谁付得起呀,铁定没人敢再上门了!辜琳灵暗忖。

  “不。他根本封不了,因为尽管代价是那么的昂贵,还是有许多有钱没命花的人挤破头想将钱捧去给他。”柳湘缇针对辜琳灵那明白的写在脸上的问题作答。

  “如果我也效法地跟我老公说我一个月只愿工作一天,你们猜他会不会如我的意将我开除呀?”秦巧仙叹着气问着。

  “你慢慢等吧!”看着秦巧仙的苦瓜脸,辜琳灵虽然同情,却也忍不住窃笑在心里。因为秦巧仙越痛苦,表示她的亲亲丈夫有越多的时间可以陪她,教她如何能不开心呢?

  “就算他肯,恐怕换你巴着不肯离职了。”柳湘缇笑着说。秦巧仙丈夫的花心是众所皆知的,所以秦巧仙从不敢掉以轻心,而当他的秘书最有利的一点就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过滤他的电话,掌控他的去处,所以即便当他的秘书根本不是人可以做的工作,她还是坚守着岗位。

  接下来的时间,这三个女人就这么一边继续讨论封罭这个传奇人物,一边等待好友冷霜凝的到来,殊不知一旁有人极想用东西堵住她们的嘴。

  想醉却始终醉不了的魏可人心情已经够郁卒了,耳边却还不断传来三姑六婆对某个男人的赞颂声,心情不免更加阴郁了。

  既无法掩住他人的口,又不想听那些歌功颂德,她于是端起刚送来的酒跳下吧前的高脚椅,随性地往后方的空桌坐下,省去耳朵再受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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