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爬到他身上,俯下头,就着他的唇低喃:「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而且喜欢得很久、很深,却到现在才肯承认,你会不会又骂我呆得不可救药?」
等不到回答,无妨,她柔柔地吻遍俊颜,软腻掌心顺着阳刚体魄挲抚而下,亲吻他每一道魅惑人心的优雅曲线——嗯,好喜欢碰触他的感觉。
言仲夏再怎么睡死,任人这般嚣张至极的挑逗,也不可能全无感觉,早在意识回笼之前,欲望就已早一步苏醒。
他低哼一声,火热欲望由下腹窜烧,泛延周身——
方歆迎向他,将他送入她体内,以她的温软,交融他的火热,深入结合的,不只是身,还有纠缠了一世的缘与情。
言仲夏睁开将醒未醒的眸子,慵懒低沈地淡哼:「请问——我被强暴了吗?」
「答、对、了!」她笑得好开心,舞动娇躯,挑起另一波噬骨欢愉。
[嗯哼!」她今晚真把他当牛郎啦?予取子求得好过分。「我要打电话去性侵害防治中心投诉。」
「投诉你老婆强暴你?!」
言仲夏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嫁给你!」深深迎向他,趁他在极致深处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时,一字字放声宣告:「你听见没有,言仲夏——我、要、嫁、给、你!」
他动容微笑,圈搂住纤腰,翻转身形,将她置于身下,浅浅吮住她的唇,低喃:「我答应你的求婚。」虽然这样的求婚方式很特别。
方歆楼紧他,修长玉腿勾缠住他的腰,以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与他纠缠共舞,难分彼此——
在重重迷眩火花将她淹没前,她捕捉到了他眸底不经意流泻出的浅浅温柔。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十七岁那年最难忘的生日,她所许的愿望,就是但愿他们的缘分,能纠缠一生一世——
编注:
言孟春的爱情故事,请见「橘子说系列」097——《孟春情初开》。
言季秋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橘子说系列」——《季秋情漫舞》。
言立冬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橘子说系列」——《立冬情正浓》。
后记
呜呜呜!一开始,请容晴姑娘先哭再说。
何解?唉,这就三声无奈了。
以前总看到一些拖了稿的作者,唉吃叫的哭诉自己的稿子被诅咒了,晴姑娘在写稿上是众所公认的快手,从不明了这种感觉,稿子的进度该是操之在己,干诅咒什么事?且到现在这本书,可真让晴姑娘吃尽苦头,深刻体记到,世上还真有所谓的「诅咒」存在。
话说这本《仲夏情方炽》啊,开稿之初,因为太多琐事缠身,无法静下心来酝酿情感氛围,抓不准男女王角的共鸣点,停停写写一直写不顺,下笔之后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才傻眼地发现进度还在第一章盘旋,这——踏入小说界之后还从不曾发生过的情形,似乎已预言了往后的坎坷。
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一章,正努力、使力、费力兼卖力地往第二章、第三章打拚时,老妈临时有事要去台北一趟。
这下可好,家里没大人。以为这样睛姑娘就有安静的写作环境,可以专心培养写作情绪了吗?
这你们就错了!家里没大人的另一代名词,等于家事自己做,晚餐自己煮!
在家务上,没人会怀疑处女座的洁癖和龟毛本质,这点当然是没问题的,至于晚餐……喂喂喂,那个是谁?居然露出怀疑未鄙视的眼神,不像话嘛!
来来来,亲爱的读者宝宝们,不知你们听过一句话没有?要让一个人学好一种语言,最快的办法莫过于将他丢在陌生的环境,只要想活,任何人都会在最快的速度学会当地的语言。同理可证,今日的晴姑娘,和当年那个煎个蛋都会让外公养的小黑狗亡命天涯的厨房白痴,已是不可同日而语。。
请相信我,由我家宝贝蛋小弟至今依然健在就可以证明了,拜托不要再面露唾弃之色,谢谢合作。
煮了几天菜,发现稿子进度严重落后,只好一声令下,叫小弟三餐自理,本姑娘一概不负责。
没想到,吃了几天外食,肠胃不是很好的小弟居然连续拉了几天的肚子?!
嘿嘿!我想,找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掌厨期间,在没吞胃药的情况下,也没让小弟闹肠胃革命,他还说我煮的菜很有妈妈的味道呢!(咦?还没嫁人就像黄脸娶了,这到底是褒是贬啊?)
嗯……好像岔题了。
好,再拉回来。在小弟以拉肚子为牺牲的代价下,好不容易稿子爬呀爬的,爬到了第五章,心想,快一半了,应该可以松口气了吧?当天晚上得意洋洋地打算把筝五章给写完,然后案一桌香喷喷的晚餐补偿我体贴的小弟,免得他老是用很悲情的口气说:「你写嘛,写你的稿比较重要,我不要紧的。」
可是——又有句话,让我痛恨上了。它是这么说的:人算不知天算!
当晚一开机,画面出现蓝底白字的区块,右上角有个数字一直在跑……没错!稍微懂电脑的人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晴姑娘心中暗叫不妙,祈祷着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将主机拆下送去维修,结果唉,不出我所料,真的是硬盘坏轨!
幸好我有资料备份的习惯,当下很酷地告诉工程师:「不用试着去挽救什么了,换块新的硬盘重灌,请在最短的时间内帮我弄好!」
这下好啦,没什么大损失,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进度势必又得延宕了。
眼看交稿日一天拖过一天,每次电话声响起就紧张兮兮,不知加何面对雅惠编编。
电脑槁定了,继续朝目标迈进。摒除杂念,天大地大写稿最大,天坍下来都不要通知找!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很好,回复往日水准,一天一个章节,这下交稿有望了。
再然后呢,这下总该一帆风顺到完稿了吧?错!其实从电脑抱回来开始,胃就隐隐抽痛,只是一直不予理会,嘴硬地想等完稿再说。可撑啊撑的,撑到写第九章那天下午,真的不行了,一路从胃到小腹,痛到腰都直不起来,只好投降去看医生。
可——你们知道的嘛!大医院的规矩多如牛毛,看个诊要等半天,看报告又要再过几天,更别提挂了内诊医生查不出病因,又要再转科……天!等到脚软!
于是乎,我美好的、宝贵的青春,就这样被耽误掉——。
当天晚上,小弟好死不死要加班到十一点,我一个人发着烧,体内却冷得发抖,勉强喝了杯牛奶,吞下医生开的药,窝在被子里,家中冷清清,突然觉得自己好悲情,强烈地想找个人来照顾……不过那软弱的愚蠢念头,在本人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之后,再度被丢到垃圾筒去发臭了。
整体来说,这本书写得很坎坷,写稿期长得几乎让我觉得写了一生一世,每当雅惠编编来电「关切」进度,就让我心虚愧疚得答不上话来,还记得有一次——
「雅惠哦?干么?」接起电话,不能装死就先装傻。
「没有啊!就想到好久没打电话给你了,聊聊嘛!」原来雅惠阿编也不是省油的灯,好一记先礼后兵。
相识两年有馀,本人太了解等会儿聊啊聊的,肯定会「很不小心」地聊到稿子上头去。
果然——
「写到哪——?」多么亲切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