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季秋情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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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热……」无名的火苗,烧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了起来,言季秋搂住她,学着她由衣衫下摆将手探入娇躯,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匀净娇软,他半拉半扯,笨拙地除去那层恼人的衣料阻隔,脸庞埋入她胸前,没有更激情的举止,只是纯真地深深缠偎。

  小舞娇笑,主动褪去两人下半身仅余的衣物,他也很配合地踢着长腿,将烦人的长裤远远踢到北极去。

  温腻娇躯偎近他,他下意识地收拢双臂,两具狂渴身躯毫无保留地贴缠,似想藉那样的厮磨,化去体内无由的燥热,但是当体内的火焰已无法藉由体息交融的亲密获得满足时,停在纤背上的大掌缓缓滑动,由她柔滑细致的背脊一路往下挲抚,探掬温软春潮。

  「嗯……」她媚吟,醉眸如雾。

  「小舞……」他不自觉地喃声轻唤,翻身将她困锁于身下,俯首深吻住她。她的感觉太美好,令他无法自已地想一再深尝,将她揉入骨血——

  本能地,她启唇热情回应,分开修长的双腿缠上他。

  「唔!」他闷哼,深深挺进渴望已久的水嫩娇柔。

  「啊——」她尖叫,分不清是快乐,抑或痛楚。

  他重重地喘息,以更坚定的力道埋入深处,持续着充实刚强的节奏。

  她的水嫩,与他的阳刚,亲密结合,相契得宛如一体,她无法再思考,只能迎着他,随他迷乱,随他激缠,直到神魂癫狂,极欢忘我——

  ***---***---***

  在脑袋瓜痛到几乎要炸掉的零点零一秒,言季秋及时醒了过来。

  谁来告诉他,他的头是被几辆卡车给辗过?

  似有若无地呻吟了声,他本能地伸手抚上头顶,摸到一颗——嗯,不止,是两颗肿包,然后思索着它的由来。

  记得昨晚气氛很好,他和小舞相谈甚欢,于是多喝了两杯……噢,好吧,是多喝了好多杯,然后……然后呢?

  他敲了敲头,由不中用的脑浆中挖出少之又少的记忆。

  他意识恍惚,耍尽白痴之能事;她情绪亢奋,扭来扭去唱舞女,然后……就很要命地扭出问题来了!

  思及此,他很想死地呻吟了声。

  他怎会犯下这么无可挽回的错误?

  微撑起的眼皮,看见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内裤还被甩到床沿晃呀晃的……天!他羞愧地蒙住脸,昨晚他到底有多荒唐?这不要他拿什么脸见人……说到见人,小舞呢?

  他慌忙坐起,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让他有多羞耻,目光在有限的空间内梭巡了一圈,没见着她的人,他分不清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成分居多。

  她在逃避他吗?还是,只是一时间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他,就像他一样?

  垂敛的眼,不经意瞥见床单上的血迹,他错愣了三秒,然后再一次懊悔得想一拳揍昏自己!

  依稀记得,在占有她的那一刻,她类似痛楚的喊叫……她是第一次,绝对是!

  这下,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她和男友交往了三年都相安无事,结果他居然让一瓶葡萄酒轻易地终结掉她的处女生涯……

  原来电视连续剧和言情小说没骗人,酒后真的很容易失身。

  他发誓,以后有碰不得的雌性生物在场时,他情愿那瓶酒砸在他头上,都不会去沾上一滴。

  这种事不该发生的,昨晚,他们都失态了,他不希望因为这错误的一夜,使他失去生命中最珍视的朋友,但是,她也有同样的想法吗?

  叹了口气,他起身穿回衣物,回头看了看床单上的血渍,他自动自发地卸下来洗净晾干,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虽然他明白,他闯下的祸不是洗一条床单就能解决的。

  ***---***---***

  坐了一天的火车来回奔波,回到家后的苏妍舞将钥匙随意一扔,整个人抛进柔软的弹簧床中。

  昨晚才初经人事,今天一大早就让老娘的夺命追魂CALL给挖起床,现在骨头都快散了。要不是清晨看到枕畔的季秋睡得太熟,不忍心惊醒他,否则要在以前,电话响到解体她都不会去接。

  想起挂念了一整天的男人,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温暖,将脸埋进还留有他气息的枕头中,昨夜一幕幕激情缠绵的画面又浮现脑海——

  醉归醉,她的意识其实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与她相拥、体息缠绵的男人是谁。

  如果她当时停止,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但是抱着他、吻着他的感觉,美好得不可思议,那酥麻颤悸的感觉,是她以往从不曾感受过的,恍若飘在云端般的迷醉畅适,她不想停止。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清楚记得他停留在她体内的感觉,温柔中带着刚毅,强悍中却又不失温存,让她整个灵魂都震动了!

  她坐起身,打量被整理得清爽洁净的室内,一路走去,发现桌面上摆放的早餐,以及一壶冷掉的醒酒茶,下头还压着一张纸。

  小舞:

  今早候你许久未归,

  见字请与我联络。

  季秋

  光是看着他俊稚清逸的字迹:心房就泛起不可救药的甜蜜。

  由清晨摆到深夜的早餐已冷透了,她握着短笺,咬着干硬走味的吐司,感受的是他的温柔,食物本身的味道已不重要。

  第四章

  那天之后,他们没再见面,言季秋得不到一丝一毫关于她的消息,打了多次电话也没人接听,托歆歆去学校带个口讯,也说找不到她的人。

  他心急如焚,坐立难安,整整半个月食不知味。

  她在躲他吗?她是因为不想见他,才会连课都不上了?

  每次只要想到这里,他就自责、愧疚得无法成眠。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找他,他头一回如此迫切地想见她,才发现竟是那么困难。

  直到半个月后的夜里——

  电话铃声惊醒了浅眠的他,他微倦地撑起眼皮,摸索着接起电话。「喂?」

  望向墙上的钟,已经凌晨两点了,谁那么没道德?

  「季秋——」轻浅的叫唤划过耳膜,吓跑了他仅存的瞌睡虫。

  「小舞?!」他惊喊,连忙坐起身。「你在哪里?」

  「我刚由新竹回来,看到手机有好多通你的留言……」她沉默了一阵,低嚅:「季秋,你可不可以过来?」

  言季秋什么也没问,甚至没第二句话。「好,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半个小时后,他匆匆赶到她的住处。

  她瘦了。这是第一个闯进他脑中的意识,这段时间,她过得不好吗?

  「季秋——」她一见面,就迎头扑进他怀中,他只能错愕不已地接住投奔而来的温香。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躲避他吗?还是,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对不起,我知道时间很晚了,但是我惟一想到的人只有你,所以——」

  「那不重要。」他关切地问道:「这阵子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

  「我——」她抿紧唇,还没开口,眸底就先浮起一层水雾。

  她看起来像是预备放声大哭。言季秋吓到了,连忙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她停住,仰首瞪住他。「我又没说我不想说。」

  「好好好!那你说,我专心听,可以吗?」只要她不哭,万事好商量。

  「我外婆去世了,我回去奔丧。」

  「啊?」他不知该怎么回应,愣愣地看着她。

  「我有告诉过你吗?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那时他们争的,不是孩子的监护权,而是为财产的事大打出手,是外婆看我可怜,把我接去和她住。她很疼、很疼我哦,所以我最爱的人,不是那对没心肝的混蛋父母,而是养育我的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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