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品就在外头,你什么时候付钱?」
「我先始你十个金币。你等着,我马上回去拿钱,绝对不可以把它卖给别人哦!」他匆匆离去,就算拿不出三百个金币,他借也要借到。
“放心,我会等你把钱掌来的。」呵呵!又赚了一笔。
「一定哦!我马上回来。」洛普急忙奔出去,还慎重地叮嘱。
呵呵呵,在这个世界赚钱真是太容易了!比起在学校,这里的商机比比皆是,万一找不到大贤者,留在这里也不错。
找大贤者之事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赚钱更重要。
抢钱美少女果然是抢钱美少女,不管时空如何转变,她就是有辩法赚到钱。
* * *
越往拉帕拉山走,雪儿渐渐感觉到天气明显的变化。现在的气温不若前些天那样炙热,入了夜,反而会觉得有些冷。
黑漆漆的森林,诡异令人有些害怕;浓密的树木稍稍透出几许月光,只要吹过一阵风,月光又会被乌云所掩盖。走在这样的地方,见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对于雪儿这个用「灯」已成习惯的「现代人」,她的步伐总是慢了欧瑟利斯许多。
「我们在这里过夜吧!」黑暗的天色对欧瑟利斯的影响并不大,可是多日的相处下来,他知道雪儿不能适应,因此停了下来,找到了一块空地准备今天晚上落脚。
虽然雪儿并不喜欢睡在外头,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由不得她。
两人分工合作生了火,然后准备晚餐。
「你是从哪里来的?」对于这个女孩,欧瑟利斯至今还摸不清她的底;他总觉得她……怪怪的,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束。她有时候是个小可怜,有时却又变得很能干,一会儿精明、一会儿胡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第一次,他对女人产生了疑问,一个女人是如何兼具聪明和笨蛋,能干舆可怜?如果不是她太会演戏,就是造物主放错了个性在她身上。
「异世界。」雪儿老实地回答。他怎么突然对她感舆趣呢?
“异世界?你在开玩笑吗?」欧瑟利斯压根儿不信。虽然他的父母曾说有异世界的存在,但它真的存在嗝?
「我说的是真的。」因为她就是从异世界来的。
「那是个什么地方?」
「有车有房子,有电脑有电视的地方。」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懂,因为他无法想象她的世界;就像当初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是一样的。
果然!他就觉得她是个迷,说的话、做的事都很不一样,当初把她带在身边果然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你父母呢?」
雪儿垂下眼廉,在营火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一丝泪光。
「在我小的时候,父母就双亡了,留下一个智障的妹妹只支惹麻烦;不过我们姊妹的感情很好。可是在一次的洪水中我们冲散了,这一次我去拉帕拉山就是寻找她。」雪儿瞎掰一通。
看她如此真情流露,应该是真的了。人嘛!难免会有脆弱的时候。
「别难过,你可以找到她的。」欧瑟利斯安慰她。
啊?他真的相信她的胡说八道?这个男人宁可相她的谎言,也不相信她的真话,她不禁开始怀疑他的智商了。
「你的家人呢?」雪儿反问。会生出这种爱钱又笨的儿子,想束他父母应该也不是多聪明。
「我爸爸是个冒险者,嫣嫣则是考古家,他们专门找废墟、失落的遗胁挖掘古物。另外还有一个妹妹,是专门捉拿犯人的贸金猎人。」他简单介绍。对于自己的家庭,他解少和别人提起,不知为什么,对她竟然这和简单就说出口。
雪儿眼睛一亮,古物?那多值钱呀!而赏金猎人也是高收入……原来他一家子都是抢钱一族,难怪会有一个死爱钱游侠。
两人闲聊着,天气则是越入夜越冷。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欧瑟利斯将自己的披风当成床,躺下来就准备就寝。他经常露宿森林,所以一点也不以为意。
可是雪儿却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落脚的地方不是村书就是城镇,就算以前在学校曾经去露营,至少也会有帐篷,没有真正睡在「外头」过。
她向来是怕冷不怕热,台湾又四季如春,就算有寒流来袭,她也可以躲在家里吹暖气盖大棉被,可是这里的天气反复无常,白天大阳还满大的,可是一日一入了夜,风就会吹得她发抖,而现在别说是暖气了,连个棉被都没有。
该死!是谁规定剑士还穿裙子的?一点也不保暖嘛!
「要不要我提供你一个天然的暖炉?」欧瑟利斯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从刚才他就一直观察着雪儿,发现只要有风吹过,她就会微微瑟缩着身子。
雪儿却一动也不动,谁知道这个像伙安什么心?不过睡他旁边应该会很暖和……这个念头一直在她脑里回旋着。
“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和我睡吗?这个本来已要收费的,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免费提供好了。」欧瑟利斯果然不改爱钱的本性,不过由于昨天赚了两百五十个金得,所以他就发发善心,不收钱。
听到「免费」两个字,雪儿立即投入地的怀抱。「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只是「他」还要收费……难不成他兼差放牛?!
呵!怎么可能,这个世界还没到这种地步吧……哎,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他的怀里很暖就好了。
「虽然我是不收费啦,不过……」欧瑟利斯不怀好意地笑了,他己经很久不曾有美人在怀的感觉了。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就在雪儿完全没有防备之时,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对方铁定早就吃她一记「当头棒喝」,为何她还愣愣地任由他吻着?是因为他的胸怀太暖令她持不得离开?还是……
欧瑟利斯没想到她是如此甜美可人,不自觉地将她揽得更紧,吻也不自觉加深,他觉得自己就像脱疆的野马,快煞不住了。
他知道事情若再发展下去,他一定会当场要了她;通常这种事是需要双方面你情我愿才行,而且不该是在森林里,这里的天气太冷、混气太重……可是,为何他又忍不住呢?
雪儿知道自己的豆腐被吃了,而且还被吃了好大一口,可是她竟乐在其中……难道换了一个时空,她就变了?但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很特殊呵……
「雪儿……」他喘着气,身体开始有了变化。
雪儿的泪水弄湿了他的胸前,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了?」他只是吻了她而已,她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
唉,爱哭的女人果然是麻烦。
「你欺负我!」她哭诉着。
「我……」这是事实,可是她也是心甘情厢的呀!刚才她不是还乐在其中地攀着他的脖子吗?
「我的初吻是留始我老公的,你教我以后拿什么给老公?」她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前。
「那你说该怎么辩?」早知道她这么难搞,他就不对她下手了。可是……
她的味道却好得让他一点也不后悔,还有点沾沾自喜……那是她的初吻呵!
「我要你陪偿我。」她可不能让自己的初吻白白地葬送在他手裹。
「赔偿?」他没听措吧!这个可人的小东西是在为她的初吻谈价码吗?
「你要怎么陪我?」开什么玩笑,她的初吻可是无价之宝,至少也该索取一些「遮羞费」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