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猛狮的第一步便是这样……”说着,耿司傲便伸长舌头舔舐她颈背处的每个 敏感带。
“呃……”她痛苦又兴奋得抽搐了一下。
“第二步是这样……”
“司傲……”她无助地趴卧在床上,所有的意识都在瞬间被他粉碎了。
“要叫就叫出来,不要闷在肚子里。”他压低声说,随即将自己的亢奋往内探进。
“痛——”她虚软的小手紧揪着水床上的蓝白色相间的床单。
“你还真的是处女啊!”他垂着笑眼,冷睇她紧绷的雪背及上头隐隐渗出的汗珠儿 。
“啊——”她将胸脯往下一沉,紧贴着床面,小小的身子不停抖颤,像极了一个迷 路的孩子。
“乖乖,放心把一切给我就行了。”耿司傲双目一凝,此刻,他的脑海中突然生出 一个念头——他不但要擒住她的心,更要彻底掠夺她无瑕似雪的娇胴。
他陡地开口说:“猛狮交合的第三步便是这样——”
感受到她的柔软与战栗,耿司傲再也按捺不住地在她体内奔腾、掠夺起来。
他放浪地挑逗、玩弄着她青涩的身子与脆弱的感官,每一个重击都将她带领到不可 思议的愉悦边缘。
而盈盈也由刚开始的害怕、困惑,逐渐变为亢奋与欢快,每一声的叫嚷都像放任自 己痛快地发泄这场结合所带来的激狂。
耿司傲赫然地跪直身子,将整个身体趴在她的身上,那姿势像极了一对猛狮交欢时 的强烈索求景象。
耿司傲犹如知道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带,及每一寸肌肤的秘密,因此,他的每一个 冲刺皆足以将她带领到高潮的边缘!
最后,他转过盈盈已发红虚软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地让她从他那儿坐下,再一次贯 穿她——“啊呀——”她觉得好羞人,以前,她从没以这样敞开自己的方式去面对一个 男人,他怎么可以……“放开自己,完完全全接受我的热情。”
她埋首在他的颈窝、胸前抽搐,随着他强悍的进攻,粗大的亢奋强肆的占领着她的 身心,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背叛了自己的心,完全沉溺在这份喜悦中。
“司傲——”
她紧抓着他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抽泣着,任由他狂乱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高潮贯 穿她的身体。
当他做最后一次的猛然一击时,盈盈这才发泄出最强大的火焰,渐渐地虚软下身子 ,无力地跌靠在他的身上……
???
此时,一室岑寂,只剩下彼此粗喘的呼吸声……耿司傲紧搂住她,感觉到她仍在他 怀里轻颤,突然之间,一股怜惜和心疼的情绪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有你这个可爱的情妇在,相信以后我的生活就不会太无趣了。”他对住盈盈那双 浅寐的双眼笑说。
她无力地睁开一个缝睨了他一眼,语气泛酸地说:“你那么帅,就算没有我,生活 应该也不会无趣才是。”
他的神情突地一敛,倏然翻身坐起,套上裤子,“没错,如果我愿意,是绝对不会 缺少女人的。”
“那我算什么?”她也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仍光裸着身躯,于是,赶紧冲进浴室 去套上她换下的衣服。
耿司傲坐在床沿,双手抱胸地看着她那副紧张又窘迫的背影。
待盈盈一出来,看见的就是他这副飞扬跋扈的使坏样,以及眼瞳中射出的犀利锋芒 ,感觉不自在极了!
“你不是物体,我从不会去“算”一个女人。”他笑看着她那副别扭样,更误以为 她是打算向他索讨初夜的代价。
“你这个答案根本就是似是而非嘛!”在他不带感情的注视与冷硬的语气讥讽下, 盈盈气愤不已。
这个臭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讨人厌,霸占了她的身子,居然连一点儿愧疚之色都没 有,还敢在那儿大言不惭地表现出自己的优越感。
改天一定要趁他不注意时,重重的捶他“那儿”几下,最好从此“不举”!
“要不,你还要我怎么说呢?说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是个处女,是不是?”他笑 得有些诡异。
“啊?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脸长得像荡妇吗?
“我的意思是刚刚将你比作一头“母狮”,实在是错误的比喻,充其量,你只能被 比作一头任我戏玩的小绵羊。”
耿司傲嘴角轻扬,深邃的眸光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眼底冒出一抹惯有的侵略性神采 。
“你居然这么这么说我!”
她气闷地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完全忘了刚刚自己在他的索爱下有多羞涩,“你这 个男人就只会欺负我!”
盈盈气得哭了出来,“人家当情妇的得到的是情夫的宠爱,而我……而我却要受尽 你的气!亏我还献上自己的清白,真……真不值……”
“那你说,你想要我拿什么来换你的初夜?”
事实上,他不是不愿意宠她,而是他从没主动去宠过一个女人,对于“宠”这个字 ,他还算生涩得不知该如何表达。
盈盈愣在当场,凝视着他现在这抹与激情时判若两人的清冷气质,久久居然开不了 口。
“你尽管开口,对于女人贪婪的个性,我早已司空见惯了。”耿司傲的眸光倏地一 沉,深黝的眸子攫住她清灵似雾的大眼。
“你以为你是谁啊?凭我方盈盈又怎会希罕你那点臭钱啊?你可以把我当成爱慕虚 荣的女子,可我绝不会吃你那一套的。”
盈盈几乎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气愤之下,差一点就说溜了嘴,还好耿司傲并没 有听出她话中的漏洞。
“哦——那你倒还真是女人中的异类啊!不过你放心,该给你的,我还是会给你, 绝不会小气、吝啬的。”
耿司傲随后站起身,正打算步出房间的时候,盈盈虽明白自己不该多问,却还是忍 不住地开了口,“那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
耿司傲回过头,撇嘴轻笑,“怎么?尝过甜头后,舍不得我走了?”他那布满邪笑 的眼神凝入盈盈震惊的眼底。
盈盈闻言,气得全身抖颤,贝齿狠狠地咬着下唇,最后从喉头硬是挤出声音来,“ 你最好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进来这个间房,出去、出去、出去——”
她冲向前,奋力地将他推到门外去,“想不到你的胃口还真大,大半夜的还想出去 嫖妓,我就说嘛!你们英国妞各个波大丰满,你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呢?你分明就是在要 我嘛!”
盈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心中还会泛出丝丝痛苦的酸气。
老天!她究竟是怎么了?
耿司傲只能莫名其妙地望着她,“拜托!小姐,我几时说过要出去嫖妓了?再说, “嫖妓”这两个字实在太难听了。”他站立不动,双手抓着门框,任凭盈盈怎么推,也 无法撼动他分毫。
“什么难不难听?难道你要我说去找援助交际,那样说才有美感吗?”既然推不动 他,她索性站在他的对面,直瞪着他那双炯亮的棕黑色眸子。
突然,他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尖,放肆地大笑,那恣意霸气的笑声几乎要贯穿盈盈的 耳膜,让她难受得蹙紧眉心。
“够了!”盈盈用双手捂住耳朵,狠狠地瞪着耿司傲,“你笑什么笑啊?难道我又 说错话了吗?”
“你的确是大错特错了,我不过是想到书房去办些公事、写些资料,又不打算踏出 这栋房子,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恼些什么,还莫名其妙的给我套上那么多罪名,喂!你是 在做我的情妇,还是管我私生活的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