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芍药?”好不容易的自他狂索的吻中寻回呼吸,她如今的脸庞已是嫣红满布的惹人爱怜。
我的毕绿真是漂亮,脸蛋儿一红更显得娇媚!“当然。”白维霖笑得有些呆呆笨笨,一脸的拙相,“那可是我花了不少工夫去摘下来的哟!”找了一下午,腿都快跑断了,才找到这么一大束的。女人哟,没事尽是喜欢这个怪里怪气的鬼花儿!
“是吗”
“废话。”
“那……这一株不知道是什么?”她指着其中一朵。
白维霖将毕绿重新揽回自己怀里,而且拥得比先前更紧、更密,“不就是芍药吗?”管它是芍药还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她都接受了,他可是不许她退货的。
“真的?怎么看来那么像牡丹?”
“谁说它像牡丹了?它明明就是芍药。”白维霖不动声色的又用斜眼偷瞄了一眼,该死的,那朵花儿还真是像极了芍药的牡丹。
但是,不管了,他决定死皮赖脸的硬拗下去。
“真的?”
“对。”斩钉截铁的应了声,白维霖的笑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了。
“可是我敢说它是牡丹。”毕绿似乎打算跟他杠上了。
“是吗?它又没开花,你怎么知道它是牡丹?”
“笨蛋,你不会看叶子啊!”
“叶子?”在采摘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要快一点摘满一大束,哪还会去细看它的叶子是哈玩意儿!
“对啊,你该不会芍药跟牡丹都分不清吧?”毕绿强将脸蛋自他胸坎儿仰起来,她眼神闪烁的瞅着他。
嗯嗯、呀呀了好一会儿,白维霖突然卯上了脾气。
“唉呀,管它是芍药还是牡丹哪!反正你已经收下了,我可是警告你,我白维霖送出去的东西是绝对不许退货的。”目光狰狞又凶狠的瞪着她,似乎是挑衅着她的拗脾气。
毕绿扬起了不驯服的眉眼,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一个使劲就待要推开他。
“谁说的,我……唉呀!”
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机会,猛烈又将她重新安顿在怀里,白维霖早就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唇,用行动牢牢的封住了她的话。
奇怪,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多话了?这可不行哪!看来,自己得多跟她熟悉、熟悉这种甜密的沉默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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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