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心烦意乱,又被他挑起情欲,她在他怀里扭动,不肯轻从。“怎么办啦?”
“你呀,以后别再这么轻举妄动了,知道吗?”一思及她差点落入那孬种的手中,他就觉得冷汗直冒。
“好啦好啦,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来,先亲我一下。”
“休想。”
见她恼得就要拔腿走人,他也不逗她了,长臂一展,将她兜回怀里,一脚跨在她光裸的身上,牢牢扣住她的身子。
“你知道他的死穴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对黄东升她向来避而远之,当他上门撩拨时,她就毒物招待,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但通常她避他都唯恐不及了,哪还会费心思去了解他呀?
“他那种人,有色无胆。”
“这我早就知道了。”
“而且他有很变态的自恋情结。”
“这我也早就知道了。”她忍不住叹气。“就因为他超级怕死,才会被我的那些小玩意儿给唬住。”而她也才能逃过一劫呀。
曾经,她敬佩黄东文出身在暴力家庭,却不像弟弟那般讨人嫌,也没有爸爸的暴力行径与霸气思维,只可惜当遭逢不幸时,连他也整个变了。
“真的?那你知道他曾经动过他们老板女儿的念头吗?”
“啊?”这倒是新闻了。“连这种事请你都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他意有所指的吻住她,贴在她唇上低喃,“答应我,无论为了什么事情都别再瞒着我去找他,好吗?你不相信我能制住他?”
她微眯眼,盯着他张合缓慢的灼热唇瓣,心口灼热。
“我知道你有办法,可是我没法子不担心呀,你不知道黄东升可以多小人。”
“所以我们就得狠狠的杀得他连气都不敢喘。”
“你还想打他?不准,你听到没?万一出了人命,你别想我会等你出狱。”
“这么快你就想变心了?”
“对,你自己说的,要整一个人有的是方法!”
“你学得还真快,是不是想抢我饭碗?”
“快说。”她拍开他又偷偷攀上胸脯的手。“别牵拖一堆有的没的,也别想碰我。”
唉,执拗的女人!
“我打算明后天找个时间再去他公司一趟。”
“说到死,你就是想去找他拼命?”
“不好意思唤,他没这么红,能让我三番两次去拜访他。”凌敬海微温的重重抚上她敏感至极的双峰。“我去找王老板叙叙旧,让那家伙瞧瞧我的魅力跟影响力。”
“别告诉我,你真认识他的老板!”
“我是跟他很熟呀,几年前替他摆平过一桩很棘手的官司,到现在还有点交情。”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在他的抚弄下开始轻蠕扭动,他愉笑着,加把劲燃点她的欲火。“黄东升欺善怕恶,也没胆子真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如果他够聪明,就该知道别再惹我,或者是动你的念头。”
“你真这么笃定?”
“没错。”
“万一他就偏死咬着你不放呢?”
“哪我只好让王老板去治他喽。”他宽肩微耸。“王老板不像我这么心地善良,如果让他知道黄东升对他女儿干了什么好事,恐怕黄东升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位王小姐……吃亏了?”
“别担心,她没失身,只是受到惊吓。”他浮在唇角的笑容微带冷冽。“如果他真得手了,绝对活不到现在。幸好王小姐没她老爸歹毒,她只叫人将他架到一栋空屋去痛扁一顿,好笑的是他在事后才知道她是老板才刚从加拿大飞回来的宝贝女儿,很讽刺吧?”
罗敏若记起来了,那时爱美到定期做脸的黄东升有天突然鼻青脸肿的回来,好几天都没见他嚣张跋扈,甚至还紧张的老往身后瞄去,原来还有这段因素。
知道了他的要害,她笑了,也终于安了一颗心。
“你这坏蛋,你早就有腹案了?”
“废话,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怎么当人大哥呀?”
不再拨开他再三侵略的大手,她吃笑着,情不自禁的伸指轻轻顺着他臂肌的微卷寒毛。
“你……真的曾混过黑社会?!”
凌敬海剑眉一挑,将怀中的她兜转方向,他旋即覆上她的身,眼对眼,鼻观鼻,炽热悸动的两副身躯紧紧相贴。
“唷,看来你真的、真的、真的很看扁我的势力范围哩!”
感受到身下传递的力量与悸动,她轻喘,眼波荡漾着已被撩起的熊熊欲涛。
“阿海?”
他俯首吻住她,急切的想融入她的体内,突然,他想起了一件大事。
“老妈这一两天会上台北。”
“啊?”她微愕。“你妈妈要来?做什么?”
“提亲呀,你以为她要来看我?错,她对你的兴趣远远超过她儿子我!”
提亲?
“如课,我不点头呢?”她的脸又开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了。
“那我只好当个孝顺儿子,依她的训示行事了。”
“真的?”听他说得暧昧,罗敏若有些戒慎,但忍不住好奇,“她教你什么?”
“你想知道?”“当然。”
“要不这样,我做给你看吧。”做?!
来不及提出质疑,凌敬海已经激情难耐的将身体猛地侵进她的体内,无声且直接的告诉了她答案。
这下子,她完全懂这未来的婆婆教给儿子的是哪一招了……嗯,还不赖嘛,往后当她跟阿海有了自己的儿子时,或许也可以传授下去。
她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