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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他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轻易的攻入她细滑柔嫩的口中,逗弄她的丁香舌,登时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袭向她,她感觉立志渐渐逸散。

  他拥着她紧紧抵住自己饥渴的身躯,以纯然男性炽热的硬挺磨蹭着她,触碰她女性的柔软。

  若男快透不过气了,心跳声像在耳边轰轰的响,颤抖的身体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攀附着他,拳头在不自觉中松开转而圈住他的脖子。

  不弃移开了唇在她耳畔低哑的呢喃,“天哪!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男喘息着,醉眼迷濛,他富磁性的温柔嗓音还没流入耳朵,他顽皮的舌已舔触她敏感的耳廓,激发她体内一阵阵战慄。

  他不断亲吻她的耳垂、眉眼、小巧的鼻,最后再度捕捉住她娇嫩嫣红的朱唇,火热的吸吮。天哪!她的味道真好,他怎么也尝不够。他的双手在她柔软的女性曲线游移,自背移至她的臀部,猝地抱起她紧贴他的亢奋。

  “天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你。”不弃沙哑耳语。

  当若男感到他坚挺的抵触,以及知道他想要她,她欣喜若狂,但还没机会开口说话,又再一次被他拥吻,她登时酥软无力。

  “但我不行!”冷不防的他放开了她。

  她差一点跌倒,及时抓住他粗壮结实的胳膊,意识到指尖下那赤裸袒露的身躯,她心跳加速。他的肩好宽,强壮宽阔的胸膛、纠结的肌肉,一条条狰狞的伤痕丝毫无损他那伟健猛悍的身材,她顿时雪血脉偾张。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走吧!”不弃深吸了口气,替她整理以下衣襟。

  “不要!”她小手勾着他的胳膊,仰起小脸蛋。

  他这辈子从没像此刻那么高贵过,她居然说不要?!难道她不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

  “你又要赶我走了吗?”若男露出受伤的楚楚可怜样。

  他呼吸一窒,“我是为你……”什么时候他开始在乎这个小女人?或许是因为她的小手老是无助的拉着他的衣服,宛若失根的浮萍找到了港湾依靠。

  “我知道,但我喜欢你,而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满足的笑意在唇边漾开,她冲动的抱住他的腰。“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把脸埋在他强健的胸膛,此刻她全身像着了火。

  再这一刻,不弃心中坚实的围墙开始倒塌,迸裂成耀眼的片片火花,在他幽暗的心中点燃希望。生平头一次他生命中有个真实且温暖的东西,那就是她!

  “你不怕我吗?”

  他低哑的嗓音宛若梗在喉咙,抬起手轻抚她的面颊,体内燃起炽热的火焰。

  “我喜欢你。”她坦白无伪的注视着他,眼中坚定的熠亮光芒令人无法逼视。

  “我的过去不是你能想像的。”她见到那些丑陋的伤疤怎么不像一般女孩大叫而逃跑?

  “谁没有过去,与你不同的是,我有个爱我、保护我的父亲。”使她免于牢狱的苦难和危机。“而如今我来爱你、保护你,看到你受伤,我心如刀割。”她将他布满细纹疤痕的手掌举至唇边,落下一个个细吻。

  “天哪!”他紧拥着她,“我何其荣幸能拥有你。”

  “我也很幸运能遇到你,否则我和阿大、阿飞、小月可能露宿街头,而且若没有你的帮助,我说不定会被骗进水月楼卖身……”

  不弃急忙捂住她的嘴,“明早我叫人把水月楼给拆了。”想到无辜的她可能的遭遇,他深邃眸底掠过一丝阴鸷和狠绝。

  “不要啦!如果你拆了水月楼,那在里面工作的人不就没有工作了?我不希望再有像阿飞这样的小孩。”若阿飞不是遇到她,而是被官府抓住,天知道她瘦小的身子禁得起严刑峻罚吗?若男不敢想像下去,“而且她们当窑姐也很辛苦,职业无分贵贱,都是你们男人害的啦!她以食指直戮他坚硬的胸膛。”

  “我不否认我也有过女人。”他用大掌包裹住她的食指,含入嘴舔了下,嗓音粗哑呢喃,“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只有你。”

  两团火焰在他眼中簇燃,她心跳如鼓。这算不算爱的告白?不讳言的,她心头一丝丝窃喜。

  “那么吻我,像刚刚一样。”不待他拒绝,她压下内心的羞怯,生涩的吻上他的唇。

  “你……”不弃心中的感动无法言喻。她看到他丑陋的烙印,也知道他拥有的过去,却仍心甘情愿投入他怀里。上天待他何其幸运啊!他试探的问:“我身上的伤你不怕吗?”

  “我会心痛!”触摸疤痕的顶端,指尖顺之而下,感觉粗糙而深刻,他到底是遭遇到什么样的事?她不敢问,怕勾起他痛苦的回忆,为不能为他做什么而感到揪心。

  她的身体因她轻柔的触碰而绷紧,心脏狂猛的撞击着胸口,这份悸动使他眼眶微热,他粗喘的紧搂着她,哽咽的喉咙无法发出声音。

  她让他感觉到被需要、被重视、被爱,这一刻他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幸福。

  他不由得楠楠道:“我不值得!”

  若男深情的瞅视着他,“值不值得是由我决定,我喜欢你,要我说一千遍、一万遍都没关系。”

  “那就不要停止说爱我。”不弃低吼了声,以行动来回应她的爱。

  他圈住她,紧拥入怀,他的最在她唇上细细的品尝探索。

  内心微弱的声音在警告她,但她却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她能从他炯亮如火炬的深瞳中看见自己眼中的欲望,她也想要他!

  当他的唇印在她颈侧,一手撩高她的裙子,她不禁出声提醒,“你受伤了。”

  “我知道,”不弃粗喘着,头继续向下探去。

  “不行哪!你伤还米好。”当他热呼呼的鼻息吹入她胸口,她赫然大相径庭,不知何时外袍已褪到腰际,上身仅剩一件肚兜,还来不及意识到他放肆的唇齿正啮咬着她肚兜的系绳,突然,一阵冰凉袭向她,她惊觉上半身已经赤裸了,而他狂佞的手指正覆在她裙下最隐秘之处,一股炽烈灼热的战栗冲刷着她的心,血脉像滚烫的沸水穿过她四肢百骸,涌入她女性的核心。

  “天哪!”若男急切的喘息,腰间被他铁钳似的手臂扣住,他的唇舌覆住她毫无遮掩的柔软胸脯,她简直不敢相信,声音卡在喉头,天哪!

  “我知道!”他自她高耸的玉峰间抬起炽人的眼,探入第二根指头。

  “噢!你不可以……”若男抓住他的手,颤抖的身子无措的扭动,感觉被他触碰的地方又湿又热,想并拢腿阻止却办不到,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竟不自住的张开腿。

  “我可以的。”

  不弃伟岸的身躯压着她,手突然抽离。而她仿佛失落了什么,不知名的渴望让她的身体自动贴向他的手。

  忽然下半身感到一阵凉,她才意识到他脱了她的亵裤,瞬间清醒的理智在他复返的手指触到她女性的中心时瓦解。

  随着他邪肆的挑逗,她痛苦又甜蜜的随着他而摆动身躯,蓓蕾摩擦他烙印着粗硬的胸膛,一会儿之后,她感觉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如星雨般飘落。

  她虚弱的瘫在他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胳膊,不期然的碰到一阵湿热,她猛然回神。

  “你流血了。”

  “还好不是你。”他想保有她最美的童贞。

  “我又没受伤,是我害你流血的!”她鼻头一酸,眼泪蓄满了眼眶。

  不弃吻去她的泪,“这是意外,不是你造成的。”他若真的要了她,流血的就不只他了。他细心的替她把垂在腰间的肚兜系好,额际不断渗出的汗水正说明他用尽多大意志在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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