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彼此的节奏,他们快速激烈的结合,愉悦的火花在周围炸开……
当敲门声响起,激情过后的昭仪自温暖的胸膛弹坐起,她发现自己裙子推到了腰上,医院袍也皱成一团,衬衫、扣子全开,更丢人的是她的脚大张,坐在之上。
“蓝森!”昭仪在大门把被转动的同时,仓皇的抽身翻下床,两腿间的酸痛让她差点站不稳,急速的整理衣服。
“大姐,你在吗?”探进头来的昭曦乍见衣衫不整的大姐,立刻领悟的贼笑,“抱歉,我来得真不是时间,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语毕,聪明的带上门。
“没事了,你进来吧!”昭仪佯装自若,但酡红的粉颊泄露她的窘涩,不经意一瞥床畔一条破裂的蕾丝碎布躺在地上,她花容失色。那是她的内裤!
“有什么事?”强自冷静,她不着痕迹的移到内裤前,以身挡住昭曦溜溜的贼眼,趁昭曦视线一转开往后一踢,将之藏入床下湮灭证据。
“确定我没打断什么?”
蓝森两道浓眉打了结,“废话少说。”
“未来姐夫,你欲求不满又不是我的错。”昭曦一脸无辜。
“出去!”他口气不善,他的确欲求不满那又如何?
“好、好!”昭曦悄悄挨近昭仪,“大姐,姐夫该不会犯了七年之痒吧?”
“什么七年之痒,我跟他又不是夫妻……”霎时,热辣的血液从她的脖子升上头顶。
“就快了,就快了。”昭曦笑咪咪,露出了然的暧昧眼神,拍拍昭仪的肩。
“拿开你的手。”这小妮子下手不知轻重,心疼昭仪刚才运动过度,肌肉酸痛。
“好!我不乱碰。”昭曦双手投降的举起,“对了!大姐,奶奶要我叫你抽空回家一趟,别老是睡在医院,虽然大家是不介意,但闲言闲语传开还是不太好,回家一趟把婚事订一订,这样你们也不用偷偷摸摸,怕别人听到。”
“昭曦!”昭仪耳根子都红透了,恨不得找地洞钻,微怒的瞪着口无遮拦的妹妹,“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而蓝森也是尴尬得面红耳赤。
“我很识相。”昭曦手停在门把,一步步退出门外,“对了!大姐,要不要我替你带几条内裤以备不时之需?”
“武——昭——曦!”昭仪感觉自己脸热得足以煎蛋。
“拜!”她迅速关上门时,再探头进来一次。“我不打扰你们的好事。”说完还好心替他们落了锁,声音自门外传来,“我会顺便叫王妈弄些补品过来。”
在昭曦声音消失后,空间一下子变得闷窒,室温逐渐升高。
“昭仪,回到床上,我们继续。”想到她裙下空无一物,他登时血脉喷张,大手一带的将她拉回他身上。
“我……我不行……唔……”她羞赧的声音被吻覆住。
“跟你说迈尔先生不在。”
蓝森踏出电梯,远远就看见李维正对他的秘书卖弄“风骚”。
“迈尔先生。”难得见他冷练精明的秘密像看见救星般朝他奔来。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李维,你进来。”蓝森经过李维,拎起他衣服的后领。
“小茱蒂,小甜心,我们下次再聊。”李维拼命送飞吻,直到门被关上,看不到佳人。“你已经可以出院了?”连他也被挡驾不准去探病。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没事跑来骚扰他的秘书。
“蓝森,或许你该看看这份资料。”李维手指夹着一张光碟片,放进电脑,弹指如飞,“我调查一下你的女朋友的过去有惊人的发现,她的家庭背景和中国古老的黑道天地门有关。”
“嗯。”这他早就知道了。
“然后又查了一下她交友纪录,发现所有追求者都有个特点,都是在医院和他认识。”
“所以……”
“我猜药品‘W’可能是从医院里流出。”
“跟她没关系,天地门对毒品也没兴趣。”
“咦,你知道得不少嘛!”枉费他查得那么辛苦,而蓝森这家伙每天都泡在爱河里,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接下来,我担心你的女朋友有可能成为凶嫌下一个目标,如果我推论得没错,那个凶嫌可能是你的女人所熟识的朋友。”
昭仪深湛的蓝眸变得阒黑。这才是他担心的。“我出去一下。”
“喂!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这次案子内情不简单。”李维提出忠告。
蓝森摆了摆手。
破晓时分,缕缕微光穿透飘曳的窗帘,余余轻风带着早晨的凉意拂过屋里。
在蓝森病情稳定,逐渐康复后,昭仪总算可以放下心头上的大石块,安稳的入睡,但——
好重!什么东西压在她……昭仪倏地惊醒,发现某个黑色头颅正在她的胸口,而她的睡衣扣子被解了一半……
“啊——”尖叫声吓醒蓝森,浑浑噩噩的犹不知死之将至。
“什么……哎唷!”他臀部着陆,清醒了大半,“你怎么踢我?”
“啊——你没穿衣服!”
再次的尖叫凌迟蓝森的耳膜,他极时捂着耳,而昭仪则单手掩着眼,但仍不时透过指缝窥视。
蓝森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睁着一双刚被吵醒的惺忪睡眠;刀锋雕出来的鼻梁和冷毅的嘴四周布满黑色短胡碴,看来他好几天都没刮胡子。
“你快进来。”她几乎忘了他赤裸的胸膛是多么宽厚结实,臀肌贲起纠结,还有一块块纹理分明的腹肌向下到……他居然没穿内裤?!
在领悟到这个事实,她还没来得及脸红,他已迅速的套上长裤,让她没有看到所有的春光,不知心中涌出的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
“真受不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那么大惊小怪!”
“你怎么跑出医院?”病才好就乱跑,更气的是家人听到她尖叫声也不会赶过来,也不怕她真的出事,“你来干么?”
“睡觉。”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睡……你干么不回医院去睡?”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虽他个性粗劣,但还算有绅士风度,不至于趁人之危。
“想见你一面,谁知道你睡得比木乃伊还沉。”连他进来都没反应,要是进来的人不是他,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也只有你这无赖才会不请自入。”幸亏家中戒备还算森严。
“那么我这个无赖可不可以要求一个早安吻?”整装完毕的他再度爬上床,不怀好意的笑笑。
“你别闹了。”昭仪推着他宽阔的胸膛,不期然摸到那凹凸不平的疤痛,灼痛了她的手,也刺了她的心,“还疼不疼?”
“疼,这里疼。”将她小手移至他胸口,剧烈的心跳撞击着她掌心,刺激她指尖的每一根纤细神经,直窜到她的中枢脊髓末梢,她的心也跟着他狂野的怦动,呼吸变得急促。
他目光落在她敞开的睡衣,雪白的胸口上躺着一颗金色子弹,“你还留着它。”那是他许下的承诺,他感动的吻上她胸前柔软的肌肤,然后抬头凝视她,“吻我!”
“我不。”他那双深瞳宛若醉人的蓝色醇酒,不饮而醺,使她脑子变得昏沉,目光迷离的沉溺在深蓝液体中。
四片唇相触,火苗点燃,激情快速燃烧着他们,劈哩啪啦的火蕊在他们之间爆开。
单薄的衣服阻碍不了他们燃起的欲火,很快的被甩到一边,赤裸的身体彼此紧贴着,她颤栗得全身为之一僵。
“放轻松,这次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