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棒喝,她拾回残存的理智,她迷的视线逐渐恢复焦距在这个狂霸的男人身上,愤怒冲刷了欲火。他当她是什么?!
“快住手!”她试图维持冷漠,声调不稳的泄露她高涨的情绪。理智回复,她才发觉不知何时宽大的T恤下已空无一物,而他粗糙长满茧的大掌正摩挲她的胸脯,膜拜她的女性曲线。
他没停止,反而一步步掀她的衣摆,“又来了,你喜欢欲擒故纵是吧?”邪肆的声音终止于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直到它们变得挺立,他发出惊叹,“如此敏感,难怪那么多男人甘愿为你而死。”再度覆上那柔软的山峰,邪恶的轻啮和吸吮,他的手趁势拉下自己的裤裆,另一手分开她的大腿。
她强迫自己要冷静,“放开……唔!”突来巨大的异物入侵她的身体,大得令她的身体像是被撕裂。好痛!她头一次因痛而流下了泪。
“我是个笨蛋。”
视线回到她强忍着痛楚是紧皱的眉,他心疼的吻着她漾着水波的星眸,和微皱的鼻与嘴。一边保持静止,她是如此的紧实,她早该想到,欲望让他失去了冷静和理性。
“放开我。”她痛得下体开始紧缩想驱逐这撕裂她的入侵者。
“别动。”她愈是抗拒,他的亢奋愈是紧紧被吸附着并更加胀大,更引发想要她的渴望,痛苦的撞击他的心脏。“给我一次机会,一下下就好了。”
“够了!我不会愚蠢的再给你这恶棍任何机……唔。”他退到墙边,但他的吻如蛆般附骨而上。
“我不会伤害你的,放轻松,让我进去。”他轻声细语在她耳廓吹送着挑逗的男性气息,抱着她抵着墙抬起她圆润的臀,随着每一次移动又深入一分分。
她感觉到他的心脏顶着她的胸脯剧烈的跳动,潜入她口中的舌变得温柔,退走再进入,一如他灼热的挺立在她身体里的节奏,充满诱惑和逗弄。
当她背后陷入柔软的床上,一个强力的摩擦,它完全的埋入她体内,如此饱满庞大得几乎让她以为自己会像过度膨胀的气球般爆炸。
“就是现在。”狂野和不顾后果,他快速的移动,深深的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一种邪恶的愉悦,苦乐参半的逐渐凌驾她理智之上,她身子变得虚软无力,一波接着一波的颤栗横扫过她。
他加快至猛烈的撞击,不停的推进,一个巨大的爆发力释放他所有的精力。
这就是高潮吗?她星眸半启,唇角含笑,原来她并不冷感,她也可以如此狂野激情。
“你还好吗?”拉起床单包裹着仍结合的彼此,她眼波流转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暖,暖烘烘的沁入他不安的灵魂。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柔和的微笑宛若含苞初绽的芙蓉,无怪乎中国俗谚中有句“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他轻软的沙哑低喃拉回她轻飘飘的思绪,瑰丽的红霞浮在她娇靥。她垂首敛目掩去羞涩,绝不要让他知道他给她带来情欲的满足,她头一次体验到身为女性的喜悦。
“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我事前知道,我会放慢一点。”见她沉默不语,他的嘴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耳语呢哝,“我想再来一次。”大手滑入她两腿间。
她霍地睁开眼,“你……怎么那么快?”他还是不是人?
“我还可以更快!”他邪笑啮咬她红肿的下唇,舌头溜入她惊愕的小嘴中逗弄她丁香舌,而大掌自腰上移覆住她乳峰,尽情拉址揉着直到它肿胀坚挺。
“唔……痛!”
“是这里吗?”他的唇下滑来到她胸口,滑溜如蛇盘绕着猎物在她乳尖兜着圈子,然后随着她紧缩的小腹曲线而下,“还是这……”
当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身体最炙热的一点,敏感的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奇异的热流自体内泛滥溢出。天哪!
“这一次不会痛了。”抬起魔魅的蓝眸,他一个翻身,托起她的臀徐缓的放下……
这徐缓的折磨撩动她神经末梢更强烈的反应,无法压抑的呻吟逸出口,这淫荡放浪的娇喘如此陌生,让她几乎怀疑她变得不像自己。
“这是不对的!”她必须抵抗,双手推着他的胸,但身体却背道而驰。
“这是对的!你不能隐藏起自己的欲望,你也要的,不是吗?”以一个强而有力的冲撞结束他的话。
昭仪低喘,痛楚与快感激出无法言喻的喜悦,他不停的猛烈抽送,一个个强烈的战颤席卷她,直到她承受不了这激烈震动而脑袋晕眩,渐渐意识飘离,飘在星球爆炸的灿烂烟花之中。
好热!昭仪在昏沉中拾回意识,察觉她的肌肤湿湿黏黏的像刚跑完一万公里,而且全身虚软无力。
她试图移动一下,发现床单滑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像是流动的爱抚,轻软的布料撩拨她的赤裸、敏感的肌肤。
“赤裸”两个字闯入她意识,她眼眸倏地张大。记忆的潮水涌入她脑海。
她居然和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警官做了爱!道德和礼教鞭鞑她的灵魂,她自我厌恶的将头埋在床单下。天哪!她真的做了。
悄悄自床单探出眼,发现他不在,昭仪直觉想逃离这令人困窘的地方,迫不及待的翻身下床,猝来的酸疼让她几乎站不住脚,但她仍咬牙撑着,举目四顾的看到她内衣内裤残破的躺在地上,仿佛宣告着已非完璧的事实。
羞耻和激爱的记忆使她两颊发烫,她不自在的撇开视线,看到他的衣物。
“没想到你有恋物癖,对穿我的衣服那么感兴趣?”房门“吱嘎”的被推开,水滴声伴随他沉重的脚步接近她。
她寒毛直立,敏感的感受他男性气味夹杂淡雅的香皂味扑向她。
“想去哪?”他邪笑的耳语。
她惊跳的躲回床上,拉高床单包裹住自己,戒慎的盯着笑得像偷腥的贼猫的他。
这野蛮人不但擅闯她的地盘,还使用了她的东西,甚至偷偷的占据她的心房。望着刚沐浴完的他,湿渌渌的黑发狂狷的披肩,几滴水顺着他赤裸的古色胸膛滴下,顿时,喉咙一阵干涩,她失神的盯着那流过他贲起纠结的肌肉纹理的水滴,她不自禁舔了下唇。
“抱歉,忘了你是第一次还要了你那么多次。”他伸手抚触她嫣红的唇,满足的笑跃上唇角,“我很高兴成为你第一次的男人。”
“别再说了,这不算什么。”她迅速的藏起衣服至床单下开始穿上。
他扬了扬眉,“你真以为没什么?我们是那么的契合,你不会忘了吧?”双手压在她两侧庆单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心卜通的一跳,头发凌乱的他像英俊的魔鬼,摄人的蓝眸像是会勾魂似的穿透她灵魂。
“要我唤醒你身体的记忆吗?”
“你够了!”她沉的喝止他放肆的手,“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大警官。”
他身子僵了下,几乎忘了她是黑社会之女。空气一下子陷入沉闷,直到他的行动电话骤响,他起身拾起裤子取出电话。
“喂!蓝森吗?那小鬼找到了!”李维的声音自话筒那一头传来。
“我知道。”蓝森若有所思的回望着迅速穿上衣服的她。“我一会儿过去。”
昭仪已整装完毕,冷霜又再度凝结在她四周,不苟言笑的与他四目相接。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转身,像铁塔般矗立在她眼前。月光在他赤裸的身躯上闪烁,勾勒他魁硕昂藏的身材和每一寸坚硬线条与纠结肌肉。
女性的矜持告诉她应该闭上眼,但,她根本无法转开视线,她的心急遽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