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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了。”仇痴君捧著药来到床畔,这些天都是她亲自喂食。
“不吃了。”齐小七别开脸。
待在床上已经快半旬,他受不了了,尤其是她柔软娇躯就在眼前他却不能碰。原因是她怕他伤势加剧,可是这对男人反而是折磨。
“怎么啦?”仇痴君将药放在小几上,直觉伸出小平探上他额头,再摸摸自己,“没有发烧呀!”
“别乱碰。”他闷吼,她再这样毛手毛脚,难保他把持不住。
“是不是伤口疼,很痛吗?我帮你呼呼。”她忧心的蹙眉,直觉的弯下腰,对他伤口处吹了吹,“以前我受伤时,我娘就是用这种方式帮我治疗,吹一吹,痛痛跑掉了。”
他呼吸一窒,心跳加快。“够了!”咬紧下唇,硬是吞下喉中欲火。这痴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小七,你怎么了?”仇痴君讶异的看向他紧箍著她的手臂,而额头冒著冷汗像是在压抑什么痛苦。
“没什么,你回房去。”齐小七咬牙和缓腹中欲火,松开她。
“不要,我要留下来照顾你。”她已经习惯他的反覆无常。
“我这里不需要你。”他这辈子还没那么“君子”。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不讳言,每次他恶言相向时,虽然她很清楚他是刀子口豆腐心,不过,心口还是会微微的刺伤。
齐小七深黝的眼眯成一道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的意义?”她难道还不明白他是为她著想。
“反正你别想赶我回去。”她搂住他的腰。
“你不会後悔?”
仇痴君摇摇头,意志坚定的道:“我这辈子不会再离开你身边,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赶我,我都不走。”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他深邃的黑瞳燃著炽热火苗,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抱上床。
去他的君子、圣人,他现在是被逼上梁山的男子,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他会让她知道,当她许下承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小七,你干么,我会碰到你的伤口。”她两颊酡红,不解他突然横霸的举动,但,这还是从他受伤以来第一次两人靠那么近。
他坐在床上,与她四目相接。“嘘。”比出噤声手势。
“小七,你不休息吗?”她两颊发烫,再加上那健壮的阳刚身躯正靠著她,阵阵让人头晕目眩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飘入她鼻中,她感觉自己像烧烫的热锅里煮熟的虾。
他不发一语,瞬也不瞬的注视她。她心跳如擂鼓,陷入他黝黑深奥难测的两泓幽潭,那儿平静得宛若水镜倒映她的灵魂,她发现她无法动弹。
齐小七嗓音痦哑,墨黑的深瞳闪著欲火。“我要你。”他顺手扯下鸳鸯云帐。
“我?我又不能吃?”仇痴君心跳急促。
“安静,你别动。”他巨大阳刚的身体覆上她。
“呃……小七,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帐内传来宪串声。
“因为我也没穿。”
“喔,你为什么要吃我那边,我那边又没有包子。”
“很像包子,比包子还大一点,还要柔软,还要香嫩……”啧啧的吸吮声放送著旖旎激情,萦绕在屋内。
“你的手别乱摸,会痒……呵呵……”笑声很快的变成了嘤咛低喘,“小七,你想做什么?快住手,痛……”声音被一个深吻给封住。
“嘘,忍一下。”缠绵的吻吞咽下她痛苦的呻吟。“一会儿就不痛了。”持续不断猛烈的撞击带著她体验战栗快感。
“真的不痛了,小七你好厉害。”
“当然。”自鸣得意,男性尊严得到莫大鼓舞。
“你不休息吗?”仇痴君倒抽一口气。
“不,我们继续。”第二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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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帐内,空气中弥漫著翻云覆雨後的情欲气味。
仇痴君穿著好衣裳,回望著床上齐小七慵懒的斜躺著,毫不避讳的袒露古铜色健美身材,一条丝被堪堪遮住他傲然的阳刚,想起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羞涩而无措。
“你觉得如何?”
“还好。”她呐呐的低语。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这样……这样狂野激情。
“只有还好吗?”他贼贼的一笑,像偷了腥的猫。
仇痴君螓首点了下,满脸红潮。
“不怕我又会跟刚刚一样欺负你?”
“没关系,我不怕……其实被你欺负感觉还满好的。”说完,她羞窘的浑身像著了火。
齐小七忍俊的肆笑,温柔的瞅著她,“胖丫头,你真坦白,我发现我越来越喜爱你。”在混沌浊世,她是一颗未经雕琢的瑰宝。
听到他说喜爱她,仇痴君心怦怦然,感觉像飞上云端。她羞赧的低语,“我也喜欢小七。”
“哈哈……”唉,这丫头还真的单纯得可以,被吃了自己还不晓得,就算跟她发生关系,她也不明了为什么?一点女人家的自觉都没有,像她这样稀有动物要好好保护,当然是归於他羽翼之下。
“那你的伤要不要紧?”虽然伤口已结痂,但经刚刚的激烈运动,她担心伤口绽开……如果有灵丹妙药的话。
对了!她脑袋灵光乍现。
“已经没有大碍了。”一股暖流沁透心扉。
“你等等。”仇痴君低头,毫无避讳男女之嫌的翻开胸前衣襟,浑然未觉她的举动露出部分春光。
可怜的齐小七为了遵守君子非礼勿视的教条而撇开视线,不过,不经意的还是扫见一些。
月光下,她拉开胸襟,露出白皙无瑕的颈部曲线,和胸前雪白嫩肌的一部分,霎时体内血液像煮沸的开水直冲脑门。
改天一定要教教这笨丫头,不能任意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当然只有他一个人是例外。只为担心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才饶过她,否则此刻她不会好好站著,而是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看著她旁若无人的翻开衣襟,他不禁摇头叹息,深呼吸以控制体内炽热的欲火。
她喃喃续道:“我大姊以前给我一个救命仙丹。”
据大姊说法是灵丹妙药呢,只是依大姊炼药都会掺杂一些旁门左道,不知道这有什么副作用,所以她从来没有拿来吃。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包扎好的齐小七俐落的翻身下床,弯腰拾起地上衣物一件件套上,免得欲求不满而内伤更重。
“没关系,药就是要拿来吃。”她掏出红线,“我怕搞丢,就把药装在锦囊里,用一条红线绑著吊在胸前,我现在都回缠两圈,不会再发生像小时候那样,把爹娘送我的假糖果搞丢,他们才会气得不要我。”
“那你爹娘呢?”再听到她说一次,他心痛如绞。
“不晓得,他们连夜搬家了,我是被新爹抱到恶虎寨,还有我大姊,二姊,三姊都是。”
原来她是土匪头头养大,难怪不懂礼教规矩,更别提男女情事,不过没关系,这一点他会慢慢教导她。
“虽然我新爹是土匪头子,但是他待我比亲生的还好,让我吃好穿好,每天命人做包子给我吃……啊,找到了,就这个锦囊。”
只见她掏出脖子挂著的红线,线上垂吊著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有锦囊,香包,还有碧玉环……非常的眼熟。
“你这是哪里来的?”齐小七脸色丕变的上前一把抓住碧玉环。
他严肃的表情吓了她一跳,“这个呀,是一个老伯临终前交给我,我怕搞丢就挂在脖子上。”
“临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心脏乍缩,激动的抓住她双肩,音量陡高。